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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刚刚让人极度心寒的一幕,若晴的心上就像是扎了跟刺儿,无名仇恨的火在烧,再联想到自己,心底刚刚有所缓解的恨意瞬间又膨胀了起来。
看哪个男人西装革履的、有车有美女,还颇显年轻,而他的太太,却明显一副中年妇女的架势,可见,她这个后盾做的很称职,却是将男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到在外拈花惹草都多了更多的资本。
八百块的娃娃,五百块的衣服,男人对情人跟对妻子的差距…还真不是一般得大。她恨那个忘恩负义的人渣,却也看不过那个楚楚可怜又趾高气昂的美丽女人,做了小三还那样的得意招摇,甚至没有一点羞愧。她只能说,这个世界上,男人女人都一样,都有善良的,也都有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可惜,她不是主宰宇宙的神。
“若晴,怎么突然…这么多感慨?!感情的事儿,谁对谁错,从来就没有个定论!这个女人变成今天这样,你不觉得她泼妇式的态势…也要付一定的责任吗?当然,我不是说那个男人的做法对,只是说有些事,客观一点讲,不只是一个人的责任,凡事,有因才有果!”
“就算这个女人是个泼妇,在家天天给他气受,离婚是应该的,可还没离婚就出来拈花惹草,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当街为了小三打老婆,这种男人,该下十八层地狱!如果我是她老婆,我立马同意离婚,先找个私家侦探拍下他偷情的证据,让后让他净身出户!我倒想看看一无所有的他还怎么横!以前,我以为这样的事只会在电视小说中赚人同情才会出现,没想到…现实中竟然真的有…对不起,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我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又遇到这么让人窝火的事情,不发出来,我怕把自己憋病…你就当我发神经,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
一口气说完,若晴心情也舒畅了些,一抬眸,见时间竟然快过到十二点了,若晴才惊觉出来太久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心成,我们该回去了……”
“既然出来了,也不差一时片刻9有几分钟就十二点了…还记得前面不远处的教堂吗?很多时候,午夜十二点,都会有祈求爱情的男女去许愿,既然让你遇到了这么不开心的事情,要不要去跟神父祷告一下,说不定回来你就豁然开朗了?!”
起身,翟心成建议着。
想着回去也就是睡觉,早点、晚点也没什么关系,难得出来一次,遥望着远方的灯塔,若晴轻轻点了下头:
“好…阿嚏!”
伸手揉了揉干痒的鼻头,若晴笑了笑,下一秒,一件米色的大衣便披到了她身上:“夜凉…小心别感冒了……”
帮若晴拉紧衣服的襟口,翟心成刚想伸手牵她,突然又想起什么地收了回去,耸耸肩,随即转过了身子:“走吧…”
抬脚,若晴缓缓跟了上去。
爱情总会让人变得疯狂,特别是对刚刚陷入恋爱的男女来说。虽然已经步入深夜,可教堂的门外的夜市,零零星星地依然热闹,有的摊位已经在收拾装车,有的摊位却依然有顾客还在讨价还价,走进教堂,正如心成所说,真得有几对年轻的小男女正手捧水晶苹果,虔诚地在叨念着些什么。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若晴也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福…
走出教堂的时候,她的心情真的明显平静了许多,回家前,若晴还特意买了一只水晶苹果做纪念…想着再心烦意乱的时候,也能有个慰藉的寄托。
待两人回到家,已经将近一点,若晴却兴奋地一点都不觉得困,下了车,将身上的衣服递还给了翟心成:
“今晚…谢谢你\晚了,早点休息…”
说着,若晴朝他摆了摆手,两人随即分道扬镳,心底连日的烦闷终于有所消散,若晴脸上有了明显真诚的笑意,连步伐都轻松了许多,殊不知,二楼某个窗户边,一道僵硬的黑影已然濒临崩裂,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前所谓的、更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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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知危机已降临,若晴推开。房门的时候,手中捧着水晶苹果,嘴角还挂着浅笑。
身子不自觉的一个冷颤,若晴这时才发觉屋内的灯是全部开启的,一抬眸,对上窗帘边如墨满溢的青黑脸庞,如凖的眸子阴森地定在她的身上,瞬间,一股寒流脚底窜起,若晴的身体一阵不自然的僵硬、战栗。
只见翟昱廷一手紧攥红酒杯,隐怒涔涔,幽深的眸子泛着腥红的戾光,颈部明显青筋跳动,煞是骇人…
莫名的恐惧,却也只是转瞬而已,片刻后,若晴便挺起了身板,收回了目光。
她有什么可心虚的?就算她回来晚了,就算她跟心成出去吃饭游玩了又如何?他做得哪一件事,不比她过分上千万倍?!
他没有资格用这样指责的眼神瞪她!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可怜的中年妇人的影像,第一次,若晴认定自己理直气壮,这就是男人吗?对情=人,柔情蜜语,对妻子,就横眉怒目?虽然她还算不上实至名归的妻子,却是名副其实的!
攥了下小手,若晴放下包包,刚直起身子,一道黑影陡然笼罩而下,抬眸,只听‘砰’得一声,随即白光一闪,火光四溅,尖叫一声,若晴本能地闭起双眼,后退着,双手捂在耳边尖叫了起来:
“啊——”
心蹭地一下窜到了嗓子眼,身子一颤,若晴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还没回过味来,突然一道勇猛而阴鸷的力道侵袭而来,瞬时,肩上多出一股钳制般的凶悍力道:
“云若晴,你好…你真是好啊!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你知不知现在几点了?你居然跟男人出去鬼混到半夜?!看来我真的是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一次次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说!你们去哪儿了?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