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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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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梅雪盛都觉得可笑,看着大众软剑喃喃自语:“恋人,什么恋人,他以为你是男的,梅言,你自作多情的还不够吗?不要胡思乱想了。.”

“什么恋人?你在和谁说话?”

突然,从她前面传来一句话语,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容袂本尊。

月亮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长地送到了梅雪盛的面前。

梅雪盛看到他有影子才敢确定,他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

她说:“你来了?”

原本的期待因为他的到来之后,完全化成了平淡,仿佛他们是相识了几十年的人,所以用不着再多说什么客气的话。

梅雪盛站起身,第一次以女子的面貌面对容袂,可是她没有一点紧张,或者害羞,只是见了就见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秘密,终于也没有了。

容袂走到她的面前,微微低下了头,看着她的眼睛:“你摔了琴,是不想再与我一同合奏,还是打算永远不再见面?”

梅雪盛没有正面的回答他,却说:“我要的银子你带来了吗?”

容袂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么多现钱,就算我有,我也不会花在你的身上。”

梅雪盛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但她依旧高高的扬着下巴,就是到了现在,她也还是那个心高于天的音乐天才:“也是,我和你是什么交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的做法。你能来通知我一声,就应该很值得我高兴了。还是你来也不是为了通知我,而是知道了我最终不管有没有钱都是要走,所以特意来监视我。”

容袂垂下了眸子,他明白梅雪盛的话中为什么会带着这么多刺,他小心的将手扶在她的胳膊两边,不知为何这么做,好像是怕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吓到她,或者吓跑她。

他语气清淡,眼神却始终观察着梅雪盛脸上的没意思表情:“我来,不是给你钱让你逃跑……”他停了一下,似乎是为了梅雪盛能够听清下面一句话,“但是……我可以带你一起走。”

霎时梅雪盛微微地张了张嘴,她明明想说什么,却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而变得十分的不自信,便没有说出来。

“不信?”见她不语,容袂问道。

梅雪盛点点头说:“我明日就要奉旨成婚了,是你们皇上的旨意,你是他的心腹亲卫,这么做就等于背叛了他,带我走?你真的做得出来吗?”

容袂抬手把手指放在了嘴边长吹一声口哨,两分钟后,鹰野在他们头顶一闪而过,一样东西从天上掉了下来,那东西还不小,容袂稳稳地接住了,递到梅雪盛的面前,那东西竟然是失踪已久的丝丝。

从山洞里离开的时候,梅雪盛就带走了丝丝,可是没两天它就不见了,她以为丝丝不习惯都市的生活回山里去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见到它。

此时见到“熟人”,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容袂说:“那日我在鹰野的巢里看到了它,鹰野每天都会到外猎食给它吃,没有一日中断,别人想碰它,鹰野还会发出进攻,它一个畜生竟然这么护着另一个畜生,我想它大约是喜欢上丝丝了。”

鹰野喜欢丝丝?!两个就算说是陆地与天空的对手也不为过的动物,竟然相爱了?梅雪盛不可思议的摇摇头。

容袂用坚定的眼神盯着她,然后把丝丝放下,放下的那瞬间,鹰野立刻飞了回来把丝丝带走,似乎一分钟都不想与它分离。

“苍鹰尚且可以爱上蟒蛇,所以这个天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想带你走,我一定要带你走,看你嫁给别人,我受不了!”

容袂的话是真心的,懂得读心的她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挚,终于再也隐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投入他的怀抱,紧紧地揽上了他的腰:“你怎么才来呀……你知不知道我以为自己要嫁给小伯爵了……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才来呀……你这个坏蛋,你吓死我了!”

容袂看到她会生气,就安心了许多,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头他期待散落的女子长发说:“是我不好,可是我不是来了吗?虽然晚了一点,但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

他的胸膛好温暖,他的话语真好听,这一刻梅雪盛就觉得,她正抱着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像个孩子,深怕好不容易期待回来的爸爸突然消失,所以抓到了这次机会,就绝对不会放手。.

新月氤氲,月光霜白庭院,俊男美女就像不被天空祝福的情人,因为不知道下一秒的结局,所以抱在一起难舍难分。

却只听梅雪盛道:“你可以还是照样把那一千两给我吗?”

容袂一愣,这么唯美的画面她怎么问出这种问题,心想这丫头还真不傻,做什么都不忘给自己留后路,于是将她拉开一点点距离,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小下巴,抬起,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说:“你真是可爱,让我怎能没有你。”

于是温柔缱绻的吻越陷越深,梅雪盛让他任意的把她的舌头勾到自己嘴里细细品尝,而她,也高举了双臂,搂上他的肩头。

梅雪盛的吻技很好,就连容袂都不得不承认,可他不想追究为什么她一介大家闺秀会有这样出神入化的吻技,只是一个横抱,把她带到了房里,带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边,把她小心的放下,就像放下什么贵重的瓷器,吻还在继续,但已经不只限于唇,而是慢慢的游移到她白皙细致的颈部,那里极为敏感,梅雪盛被吻得不由得发出轻轻的呻吟。

容袂开始一手伸进了她的衣襟,摸到她外表看不出的丰盈,原来她只是骨架子小,但是该长好的地方,发育得还真是不错。

另一只手也解开了她的腰带,在一段摸索与爱抚之后,大手伸进了她幽谧的女性禁地,试探她已经准备就绪,容袂轻声问道:“可以吗?”

梅雪盛被高涨的情yu熏陶得糊里糊涂,只懂拼命的摇头。

他的气息已经变沉,似乎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现在全身奔腾的气血,他需要一个地方能牢牢的桎梏自己的欲望,让自己淋漓尽致的释放一次,不然他一定会气血攻心而死,但是,他十分的希望那个帮他纾解欲望的人,只能是梅言。

可是他还是要确定她是自愿的,而不是因为知道他要带她离开,所以顺水推舟,满足他贿赂他的欲望。

“阿言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告诉我你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我,爱我,愿意接受我。”

梅言终于睁开了眼睛,虽然衣服还穿在身上,但是身体基本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容袂面前。身体第一次完全为一个男人展现,她还是害羞地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你还记得你问我,我是不是处子吗……”

她问,但是容袂打断了她的话:“别说了,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是自愿的吗?”

容袂以为自己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毫不畏惧他几次在她胸前的轻薄,也不怕紫梅的亲吻,甚至还几次亲吻别人,他老早就问过自己是否在意这个人不是第一次,但是现在他可以肯定的说,他就是想要这个人,梅言也好,梅雪盛也罢,不管她的过往如何,他都要她!

梅言摇摇头,却用十分感动的眼神与他对望。生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名节犹如生命般重要,可是他竟然可以为了她说不在乎,梅雪盛微笑着道:“袂,我现在告诉你,阿言还是处子,现在,我把阿言毫无保留的交给你,请你一定要珍惜她。”

袂,阿言还是处子,我把阿言毫无保留的交给你,请你一定要珍惜她。

听到她的话,容袂突然停了下来。梅雪盛有些迷惑了,为什么在得到她的同意,知道她是清白之躯之后,他反而隐忍了自己的欲望,停了下来。

他从她的身上起来,拉好她的衣裳,不再用猥亵的姿态压着她,而是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阿言,我娶你。”

梅雪盛一惊,想抬起头看他此时的表情,可是他把她的脑袋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胸口,她只能听着他快速跳跃的心跳,抬眼盯着他坚毅的下巴。

“你说什么?你没有在开玩笑吧。”梅雪盛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点自信也没有,只能反复的问着同样的问题,确定他反复的回答。

容袂再次很肯定地说:“梅言,我要把你留着,好好的保留着,我要娶你。”

梅雪盛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如爆水管一般开始往外不停的涌,“你当真愿意娶我?”

“你说呢?”他都已经为她急刹车了,如此的珍惜她的第一次,不想让她在无名无分的情况下,就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他的诚意吗。

“为什么?”可她又问。

但他还是回答:“你说呢?”

“你喜欢我吗?是喜欢我的外表,还是喜欢我的人。”他回答得这么暧昧,让她还是害怕,于是她将问题具体化了,让他避无可避。

容袂笑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不是今天听到你在侯爷府弹琴,然后蓄爷告诉我,那是梅家三小姐弹的,也许我真的会一辈子以为你是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三小姐豢养的情人,直到确定她就是三小姐,他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蠢,这么久以来他怎么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常在三小姐房里出入的美男子,正是一位真正的小姐假扮的。

“我长得很像男人吗?怎么会和你处了这么久,你还以为我是男孩子呢?”梅雪盛十分纳闷地问。因为装成男孩,她年龄看起来小了一点,一些男性特征没有很成熟,这点她可以理解是怎么瞒过容袂的。可是女孩毕竟是女孩,言语之间相处久了,是绝对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容袂想了想,觉得两人的关系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也没什么好瞒的,就把他们断定她是男孩的经过讲了一遍。

梅雪盛听了大为惊讶,不由得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容袂说:“原来你们紫卫还有这种癖好,趁人昏迷的时候探人的下体。”

“也算不上什么癖好,就是意见产生分歧的时候,寻找一个证明真理的方法。”

结果都做到了这一步,还是看走了眼,也就是自己信任的紫梅当初这一笃定的说法,才让他一点疑问都没有的把她当成了这么久的男人。

要是早知道她的身份,他也就不会搞出这么多的后续,还差点把自己喜欢的人,嫁给了别人。

他紧紧地把得来不易的人儿抱在怀里,梅雪盛和他贴在一起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体的不自然。

那股早先就已经膨发的欲望还顶在那里,他都不敢多动一下,只是拼命的假装不在乎。

梅雪盛贴着他的胸膛说:“你是不是很难受?”

“什么?”容袂没听懂她的问题。

“我说,下面一直抬头挺胸着,对你们男人而言,是不是很难受?”

容袂算是明白她在问什么了,让她闭上眼睛不要胡思乱想。可她早就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突然容袂觉得有不安分的东西深入了他男性最坚硬也同时是最脆弱的地方,有节奏的滑动着。

“你……你干什么……”他刚要说什么,可是身体开始轻飘飘地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膨胀在脑子里。所以他的话也被堵了回去,过了不知多久,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的低吼一声,然后软在了梅雪盛的身边。

梅雪盛趁这个机会翻身下床,到脸盆旁洗了洗手,然后重新整装好自己。

她回到床边坐下,看似刚刚流失了大量精力的容袂闭着眸子却能准确地一捞把她捞回了怀里,“你这小家伙真是大胆,一般的处子怎么敢做这样的事,你平时都在想些什么。”

梅雪盛低低地笑了,她当然也是第一次做,但是自己应该做得不错,因为他没坚持太长的时间就为她丢盔弃甲了。

“其实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怕你在我这儿得不到满足,去找别的女人。手指操而已,反正我也是靠手指吃饭的,心想着应该不难,就做了。你若不喜欢,我再也不做就是了。”

梅雪盛这么说着,容袂突然急了,说:“别呀,我又没说不喜欢,我只是说好人家的姑娘不做这个,等以后你嫁给了我,我允许你天天做坏姑娘。”

他说完,梅雪盛又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了,且说:“你也真够不要脸的。”

“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要脸过。”说完又把她压得死死得,这一次真的不能让她再离开自己了。

梅雪盛感受着他的重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说:“你还记得我对你说,你让我想起了一本书,叫《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吗?”

容袂点点头,她是这么说来着,但是她并没有太多的解释书中的内容。

梅雪盛接着道:“作者在里面曾经提到,女人很在意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这个重量也许就是你在男人心里的分量的表现,说实在的,你刚刚那样压着我,虽然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但是我觉得很开心,因为我觉得你很重很重,你愿意把你的重量全部交给我。”

容袂睁开了眼,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奇怪的理论,其实他也没能听很懂,不过听到了屋外的更声,他才知道,现在已经不早了,便道:“青儿,我要走了,一个时辰后,我会回来接你,能不要的东西你尽量别带好吗,我们要尽快离开。”

“不要叫我青儿,叫我阿言或者小言都可以。”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就不想听他叫唤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小言吗,很好听的名字,那我以后叫你小言好了。”两者之间他最终选了小言,因为阿言是男孩,那么就让小言做女子吧。

“小言……其实朋友们都叫我阿言,只有我父母才这么叫我。”

“有什么意义吗?”阿言和小言听上去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

“因为我妈妈喜欢《棒球英豪》,她一生都希望我成为小言那样温柔善解人意的人,然后痴痴地,毫无怨言的等待着她的达也带她进入甲子园。”

可她最终也没能成为像浅仓南那样的人,她太过强悍,不懂服软与妥协,因为她的母亲就是像浅仓南那样,没有时日无怨无悔的等待着自己的爱人,最后等死在了她的面前。

容袂当然不会明白她说的话,但是时辰确实不早了,他翻身下床穿戴好衣裳,梅雪盛拉着他的袖口说:“既然马上就要走,不能现在就带上我吗?!”

容袂也很舍不得她,但为了将来他只能让她忍一个时辰,便说:“我不想你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让以后成为别人对付你的把柄。”

梅雪盛遗憾的点点头,虽然谅解他的坐法,可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容袂看了就觉得揪心,大手正好碰到腰间的那只玉箫,于是毫不犹豫的把箫取了下来递给她,“这个你拿着,就是为了这支箫,我也无论如何会回来接你的。”

梅雪盛接过箫,他曾说过那是他父亲的遗物,是可以与他生命并驾齐驱的东西。梅雪盛得到了它,心里的疑虑烟消云散,容袂却说:“你不打算回赠我些什么,作为交换的定情信物吗?”

梅雪盛想了想,她是一穷二白的庶女,也没有什么传家之宝可以给他呀,摸了摸手腕,取下了手上戴着的镯子给他:“这是我娘给我的遗物,给你。”

那个时候她把镯子当人情送了,后来奶妈牵挂,她就找机会把东西要了回来。说不好它重不重要,但好歹母亲的遗物换父亲的遗物,也算打平了。

辰国京都。

辅政大臣,辅国国公府里,美艳的女子托着腮,坐在闺房里沉着脸心事重重,就连身后出现了别人她也不知道。

“悲儿,师傅看你回来这么久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陛下那边有什么让你挂心的?”紫梅是紫卫悲儿的化名,只是她无数化名中的一个,所以当容袂要找寻紫儿的时候,完全就可以把她忽略了。

而悲儿与一般的紫卫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她不单是保护容袂,还是他随身的床伴,是容袂最贴身的人,所以很多东西她懂的,其他紫卫也不一定懂。

而这也是辅国公——沈齐云把她当成养女收留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悲儿对容袂是忠心的,可对身为紫卫统领的师傅,她要更敬重一筹,“悲儿不敢隐瞒师傅,悲儿确实是在为陛下担心。”

“哦?担心什么说来听听,是不是与陛下将你赶回京城有关?”沈齐云问。

悲儿点点头,但是没有说下去,于是沈齐云换了一种问法说:“是不是陛下遇到了什么困难?”

悲儿摇摇头,他又问,“那就是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人咯?”这会儿她终于点了点头。

“悲儿,为师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关于陛下的事就是太后的事,是天下的事,你有话就直说。”

于是悲儿很没有义气的,就把容袂在临州的事,特别是为了梅雪盛做的那些事,用重重地语气,却没有太多夸张,而是实事求是的说了一遍。

辅国公听了竟然凝了凝眉说:“你的意思是,陛下迷恋上了一个女扮男装的来历不明者?”

悲儿摆头道:“不是女扮男装,那孩子就是一个男娃。”

“你确定?!你亲眼看到他身为男娃的证据了吗?”

“没有亲眼,但是悲儿曾经用手试探。”

“单是用手你就想证明她是男子了?!师傅就是这样教你的?!你现在就给我赶回临州,无论如何也要在陛下决定把这个人带回京城之前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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