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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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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歌,你出卖我,害死了无心。.”阮玉玲大叫了起来,“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喊到最后她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

“玉玲,我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楚南歌也真纳闷,为什么他们的人会突然出现,现在被阮玉玲误会,他心中更是郁闷了。

“颜郜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萧七夜的剑直指颜郜然,突然又加了一句,“阮姑娘,此事和南歌无关,请你不要误会,我们就是因为知道他不会答应,才瞒着他的。”

“原来是你!”阮玉玲目中凶光暴露,心中恨意陡升,“是你害死了无心。”

听到石无心的名字,以及阮玉玲对他的死的愤怒,颜郜然的表情微微的一变,只是,谁也没有发现。

莫水心趁机绕到阮玉玲的身边,低声问道,“玲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在这里出现呢?”

“我也不知道,水心,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有再惩罚你吗?”阮玉玲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莫水心,最后一把将她抱住,“水心,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碧洛瑶他们原本就是埋伏在山脚的,很快就上来了,此时这边已经杀的难舍难分了,而颜郜然这边显然是处于劣势,他根本想不到这里会有埋伏,因为他太过相信阮玉玲了。

“我没事的,上次的事……”莫水心正想解释上次的事只是梅若晴的诡计,却看到一柄剑突然往这边刺来,连忙尖叫了起来,“啊——救命啊——”

颜郜然,楚南歌,还有萧七夜闻声都分神看向这边,这才看到剑是碧洛瑶刺出的,值得庆幸的是,她并不是学武之人,这才让离她最近的碧扶摇有机会挑开她的剑,救下差点成为剑下亡魂的阮玉玲。

“你为什么要杀她?”碧扶摇大声叫了起来。

“我并不是真的要杀她,只是想分散颜郜然的注意力而已,今天是我们报仇雪恨的大好时机,决不可再错过了。”碧洛瑶捂着刚被碧扶摇情急之下刺伤的手腕怒气冲冲的说道。

阮玉玲看着眼前这一场因为自己被利用而突起的厮杀,突然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你们要报仇雪恨为什么要利用我?为什么要害死无心?南诏也好,靖国也罢,都和我无关,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你们的家仇国恨?!”

正在奋力厮杀的众人闻言突然都是一震,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这是一种怎样的语气?绝望中带着无限的指责,还有满腔的愤懑。

“玲玲……”莫水心显然是被吓到了,她从来也没有见过完全崩溃的阮玉玲,伸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服。

“相思崖上相思断,凤凰责红尘乱。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她突然狂笑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颜郜然,我会回来报仇的,你给我记住了。”她说着突然一把将莫水心推开,纵身一跃,就这样跳下了万丈深渊。

无心,等我。阮玉玲闭上眼睛,再也看不到崖上的刀光剑影,也听不到那些威胁的话,只有呼呼的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

颜郜然等人连忙奔向崖边,可哪里还有阮玉玲的身影,崖下只有云遮雾绕般的一片白茫茫,红颜一怒,便是香消玉损,魂飞魄散无归期。

“玲玲——”莫水心大叫一声居然也跟着跳了下去。

“别做傻事。”颜郜然眼疾手快及时抓住了她的手,人却身不由己的也被她拉的差点跌落下去,最后还是反应过来的狂风一把扯住了颜郜然,这才将莫水心悬空在了崖边。

“放开我,我要去找玲玲。”莫水心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勇气,竟然对着颜郜然大声吼叫。

“她此生最在意的人就是你,朕绝不能让你出事,否则朕无法向她交代。”颜郜然说话间又被拉着向前移动了一点,眼看着就要跟着掉下去了,狂风连忙运功,同时林夕卓也在崖边蹲下,伸手试探着想要抓住莫水心。

楚南歌见此情景甚是迷惑,若是说颜郜然对阮玉玲真的无情,那他又何必为了救她一个情如姐妹的贴身侍婢让自己深陷险境差点跌下山崖呢?可是若说他对阮玉玲有情,又为什么要一次次的伤害她呢?但是不管颜郜然怎样想,自己是绝对不可不救莫水心的,照顾好莫水心已经是阮玉玲对他最后的愿望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机会如此难得,为什么不趁机动手杀了颜郜然为我父皇母后报仇?”碧洛瑶突然大叫了一声,捡起刚刚被碧扶摇打落的剑便刺向颜郜然。.

“住手。”楚南歌一把夺取她的剑,“你现在杀了他,莫水心也活不了了。”说着他当即脱下自己的外衣,随手甩出,准确无误的缠住了莫水心的手,然后奋力一拉,便将莫水心拉了上来。

“看在你奋不顾身救阮姐姐朋友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一死,我们走。”碧扶摇看了看莫水心,“把她也一起带回去。”

碧洛瑶还想说什么,其他人却已经跟着碧扶摇下崖而去,她回头看了一眼颜郜然,也只得恨恨的跟着离去。

转眼间,崖上就只剩下颜郜然几人,他呆呆的站在崖边良久,看着底下的无底深渊,有那么一瞬间,也想跟着跳下去,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是一国之君,他身不由己,别无选择,无法留住阮玉玲这个暖春。

转眼间,崖上就只剩下颜郜然几人,他呆呆的站在崖边良久,看着底下的无底深渊,有那么一瞬间,也想跟着跳下去,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是一国之君,他身不由己,别无选择。既无法留住阮玉玲,也无法随她而去。

狂风站在颜郜然后面,心情很是沉重,他虽然身为梅若晴的师兄,但自从跟了颜郜然,他的心便只忠于颜郜然。而对于颜郜然的奴妃,他也是单相思着,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靖国余孽,完成了颜郜然的最大心愿,他就提出把阮玉玲赏赐给自己。

感情的事真的是很奇怪,他和阮玉玲也不过有几面之缘而已,但是心中就是抹不去她的影子。无论是第一次见面时她面对梅若晴的暗中使诈表现出来的淡定,还是大婚之夜他躲在树下偷偷看她与颜郜然拜堂成亲,都已成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缩影。

今天看着她对石无心之死表露出来的悲痛,他心中已然知晓,传言非虚,她喜欢上了石无心。那一刻,他很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争取做一次石无心呢?后来看她纵身一跃,毅然决然的跌入深谷追随石无心而去,他却连亡羊补牢的机会都失去了。

偷偷的看了一眼颜郜然,他不禁讶然,为什么颜郜然会有一种痛彻心扉的表情挂在他那向来都冷若冰霜的脸上呢?阮玉玲不过是他的奴妃而已,除了被他戏谑**之外,她还有什么作用么?对于一个奴妃,他何必如此的伤心难过?

“阮玉玲,你不可以就这样死去,绝对不可以!我杀了石无心,你难道不应该杀了我为他报仇么?你怎么可以一死百了呢?”颜郜然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眼中泛起悲痛之色,“你,不可以死……不可以……”他在内心一遍遍念道。

林夕卓见楚南歌等人已经离去多时,而颜郜然在崖山一直沉默不语,连带着狂风也垂头丧气,便首先打破了沉默,“皇上,他们已经走了,您是否也回宫去呢?也许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查出他们的落脚地,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关于寻找靖国余孽是事就交予狂风去办,你速回宫调遣人马下崖去将洛妃寻回。”颜郜然背负双手立在崖山,清风吹动着他的衣袂飘飘,看上去是如此的遗世而独立。

他,真的是个长相不俗,气质不凡的俊美男子,只可惜,他的脸上没有阳光般的温润笑容,有的只是千年寒霜,清冷而孤傲。

“那皇上您呢?不回宫去吗?”林夕卓额上泛起了冷汗,心里蓦然间爬上一个不好的想法,他该不会是要跳下去亲自寻找阮玉玲吧?

“朕稍后自会回去,你和狂风即刻去办你们的事便可。”颜郜然木然的看着眼前这无无底的深渊,不敢想象阮玉玲跌下去之后生还的希望究竟有多少。

林夕卓往前探了探身,仔细看了看这个山崖,暗觉从这里跌下去是绝无生还的可能,正想提出来,狂风却一把将他拉离了崖边,使眼色示意他尽快离去,他这才跟着狂风下崖而去。

两人顺着原路返回,林夕卓忍不棕头看了一眼早已被空间距离变成一个汹点的颜郜然,对狂风道,“我刚看过地形了,洛妃娘娘她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你为什么不让我如实禀告给皇上呢?”

“你以为皇上他看不出来吗?只是,他心中还带着一点点的期许而已,虽然只是自欺欺人,但我们作为臣子的又能怎样呢?既然皇上说要找,那就去找吧,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皇上死心了。唉……”狂风无奈的叹了口气。

林夕卓也不再说什么,回宫之后立刻就调兵遣将,雷鸣见他兴师动众的,便将他拦下询问,他毫无防备的把相思崖上的事尽数禀告给了雷鸣。

雷鸣若有所思的捏了捏下巴,让他按旨意去办事,自己则快速赶到了梅影宫,将此事告知梅若晴。

梅若晴听完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贱人就是贱人,竟然肯为石无心这样一个浪荡子殉情,我看她一个死人以后还怎样圈住颜郜然的心。”

雷鸣愣了一下,随即不悦道,“师妹,靖国太子突然在你帝都出现,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么?竟然还有心思在这与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关于靖国的事,想必是没有比狂风更清楚的了,师兄若想知道,何不去找他呢?”梅若晴倚着软榻,整个人都像是浮在了云端,飘飘欲仙。

女人终究只是感性大于理性的动物,对现在的梅若晴而言,怎么会有比听到阮玉玲的死讯更让她上心的事呢?靖国的事,已经不在她的思想范伟之内了。

梅若晴顾自在梅影宫把酒言欢,雷鸣只好先行告退前去狂风的府邸,但是府中的人告诉他狂风压根就没有回来,他扑了个空,心中更是不高兴。

狂风离开相思崖之后便开始着手寻找靖国后裔的事,何曾有时间回府呢?

颜郜然在相思崖低着头呆立良久,突然喃喃自语,“也许,我不该在你面前杀了石无心,因为直到你纵身一跳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失去自己的心爱之人是件多么痛苦的事,就好像有人拿着刀一刀刀的生生把心给挖走了。”

他转过身抬起头来,脸上赫然挂着淡淡的泪痕,“玉玲,对不起!如果知道会有今天这结果,我宁愿自己没有遇见你,如此便不会爱上你,妄想将你永远的留在身边!”他说着闭上眼睛以免眼泪再落下。

这是何等悲伤的一幕,若是阮玉玲看到了,她会怎样想?在这个空间,除了莫水心,还有谁会为她的香消玉殒而伤心落泪?楚南歌么?颜鹜然么?都不是,为她流泪的是颜郜然!是那个让她又恨又怨且厌恶至极的颜郜然而已。

等到林夕卓带人回到相思崖,颜郜然依旧不知所终,他在路上也没有遇到颜郜然,心中甚是焦急,难不成颜郜然真的也跳下去了?他连忙派人绑了绳索下崖而去

莫水心被楚南歌带离相思崖后由于悲伤过度晕倒在了半路上,最后还是由楚南歌抱回莫愁山庄,并且请莫愁为她治那一身被梅若晴弄出来的伤。

琛宁因为没有跟去相思崖,看到楚南歌抱着一个女子回来,而这个女子却并非阮玉玲,她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涩。为什么楚南歌可以对其他的女子那么好,却唯独拒绝她呢?

见他为这个陌生女子的事忙前忙后,着急的不行,她真想开口质问,可是她很快就知道这个女子原来是阮玉玲的好姐妹莫水心,而且阮玉玲已经跳崖身亡,她便不敢再开口以免勾起他的伤心事了,只好独自离去,黯然神伤。

下午,阴雨的天气突然好转,竟然洒下了一丝淡淡的阳光,听到莫愁拍着胸脯保证莫水心性命无忧但需要静养之后,楚南歌才离开了她的房间,独自坐在长廊两侧的石椅上发呆。

阮玉玲是他的一见钟情,三番四次的救了他的性命,可他不但没有说出自己对他她的喜欢,甚至还眼睁睁的看着她香消玉殒在自己面前。连自己的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他还算是个男人么?他握紧拳头突然朝着自己所坐的石椅砸去。

琛宁站在不远处注视他良久,看到他如此折磨自己,连忙跑了过去大声疾呼,“南歌,你干什么?阮姑娘的死与你无关,你何必如此自责呢?而且,就算你把自己折磨死了,她也活不过来了啊,你这是何苦呢?”

“不,要不是我强行将她带出来,她就不会死的,不会的。”琛宁的话就像是一根细长的刺,深深的刺入了楚南歌的心扉,痛的他苦不堪言,难以忍受,只能站起来狠狠的砸着面前的石柱,以摧残自己的身体来发泄心中的悔恨和悲伤。

“南歌,你不要这样,算我求你好不好?”琛宁从后一把抱住楚南歌的腰,“如果你一定要砸的话,那就砸在我身上吧。”

“宁儿……”楚南歌紧握的拳头僵硬在了半空中,缓缓回过头,“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因为伤在你心,痛在我心。”琛宁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爱你,爱,真的是无法割舍的,所以我很明白你现在的感受。”

琛宁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而阮玉玲又香消玉殒一命独向黄泉交,楚南歌还能怎样,难道要叫琛宁跪下来给他磕头求他不要折磨自己吗?

女子大多是脸皮薄的,她能主动说出这番话已经是最大的勇气了,如果他当初面对阮玉玲时也能如此的勇敢,也许自己现在已经独伴佳人了,又怎会落得个阴阳两隔的结局呢?

“好,我答应你,绝不再伤害自己,你可以放开手了。”楚南歌松开了拳头。

“哦。”琛宁慢慢将环住他腰身的双手抽了出来,眼中带着一丝恋恋不舍。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的接触楚南歌,不仅清晰的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还强烈感受到了他传过来的温度,她心中很是贪恋,真想一辈子都能这样抱着他,既温暖又安心。

只是,她很明白,就算阮玉玲已经死了,他的心现在也还系在她的身上,他不可能接受她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终于有了一个取代阮玉玲的机会。

用过晚膳之后楚南歌又去看了一次莫水心,但是她一直昏迷不醒,也许是因为亲眼见到阮玉玲从崖上坠落,她噩梦缠身,时不时的会喊一句“玲玲”,吓得负责照顾她的小丫鬟霜儿心惊胆战的。

楚南歌很不放心莫水心,随即又去找了莫愁,恰巧碧洛瑶姐弟和墨狄父子以及萧七夜等人也在,他便一一打了招呼说明来意。

映着桌上那一支尽情燃烧的蜡烛,莫愁神色凝重的告诉他,莫水心是自己不愿醒来面对现实,解铃还须系铃人,心补须心药医,别说他只是神医,就算是神仙也没有办法的,因为莫水心的心药和系铃人都是阮玉玲。

画罗金翡翠

香烛销成泪

莫水心待阮玉玲如己,现在她却香消玉殒,剩下自己孤单影只与她阴阳两隔,这要多大的勇气才能面对这个现实啊?

萧七夜劝楚南歌想开一点,再耐性等等,也许明天莫水心就会醒过来了。

楚南歌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正想出去,碧洛瑶一脸的不高兴,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把这么个既不是靖国人又毫无用处的女人带回来啊?”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齐刷刷的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她,她大吼一声,“看什么看?难道本宫说错了吗?找到本宫的人是阮玉玲,并不是她,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帮过本宫,不信的话可以问王嬷嬷。”

王嬷嬷是在碧洛瑶被救的第二天被萧七夜带回来的,那个时候因为幽若宫已经没有碧洛瑶这个筹码了,而颜郜然又被阮玉玲离宫的是牵扯着,便将王嬷嬷留在了幽若宫,还撤走了所有的守卫。

萧七夜趁机轻而易举的就把王嬷嬷带出了皇宫,从此她便和碧洛瑶同进同出,既忠心耿耿又服侍的无微不至,深得碧洛瑶的欢心。

听到碧洛瑶的话王嬷嬷正想附和,但还没等她开口碧扶摇就开口了,“带莫水心回来是我说的,难道皇姐忘了么?还是皇姐觉得我做的不对,不该帮我们靖国的大恩人阮玉玲照顾好她的朋友?”

“扶摇……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碧洛瑶连忙解释,“我只是怕她是南诏的奸细,有朝一日会把我们出卖。”

“这个请皇姐放心,南歌会看紧她的,对吧南歌?”碧扶摇朝楚南歌使了个眼色。

“是的,属下一定会好好看着她,直到证明她不是奸细为止。”楚南歌立刻会意的接话。

在座的其他人见碧洛瑶如此的自私,心中很是不悦,但碍于她的身份,又不敢指责,只得摇头叹息着一一离去了。

南诏皇宫,承德宫。

自从阮玉玲那纵身一跃,离现在已经两天两夜了,林夕卓派了不少的人去找,却依旧一无所获。相思崖地形险峻,他们即便有绳索,也无法下到崖底去进一步的寻找。

颜郜然听着林夕卓的回禀,右手紧紧的抓住椅子,语气森然,“继续找,找不到就别回来。”

“皇上,这……”林夕卓为难的低下头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向站在一旁的狂风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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