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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气的胡子一颤一颤的,他听说了事情之后,那是恨的想杀了云子茜的心都有了,那成言之是谁?他是太子跟前的近臣,虽然娶了云子茜不乏有锦上添花的意思,可没有云子茜,人家照样该怎么过怎么过,仕途更是半分影响都无,你说她就这么跑回来了,不是更落了人家的口实了吗?
这年头,谎言说一千遍都能变成真的,更何况是人言?就算云子茜真的没做那件事,光是人家一人一口吐沫,她都能被淹死了。.
红姨娘一下扑到云子茜面前,挡住她,哭道:“老爷,手下留情啊老爷,茜儿她还小,再说她是我养大的,性子温顺,怎么会有胆子做这样的丑事?这当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啊!老爷,老爷……”,红姨娘慌了,因为她看到府中的下人已经取来了鞭子,镇北侯轻轻巧巧的接了过来。
她冷汗涔涔直下,想要再说些什么,可一对上镇北侯暴怒的眼神,她也不由得打了个颤栗,步履维艰的从云子茜面前走开,然后站在一旁,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女儿,别怪娘,是你这次闯大祸了,娘也救不了你了,不过你放心,谁害的你,我必会让那个人给你偿命。红姨娘咬了咬唇,直到能尝到腥咸的血腥味儿。
“啪……”鞭子抽在人身体上的声音,让周围站着的人都猛的瞎了一跳,听到云子茜叫痛的声音,他们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鞭子不停的往到处躲的二小姐身上抽去,每一次,都让他们的心脏紧缩了几分。
这鞭子带着倒刺儿,抽在男人身上都嫌痛,更何况云子茜只是区区一个弱女子,早就忍不住痛呼了。
司徒雪坐在比较近的地方,她甚至都能闻到空气中散发的淡淡的血腥味,可要让她劝人,她只是一介凡人罢了,没有那菩萨心肠,更何况,她就算真的说了,别人也不一定会领情。
所以,看到浑身都快被鲜血浸湿,然后仇恨的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司徒雪表示她很无辜好伐?所以说,有些人能救,有些人不能救。
“侯爷,别打了,再打下去茜儿就没命了啊,老爷。”红姨娘扑在云子茜的身上,哭叫的说道,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知道镇北侯的性子算不上是温和,可以前也算是疼爱的女儿竟然被他打成了这副样子,红姨娘内心深处就觉得心寒。.
虽然云子茜屡次给她闯祸,可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见她被镇北侯的鞭子打的遍体鳞伤,作为一个母亲,她忍不下去。
云师奇就坐在司徒雪身边冷冷的看着,突然间有种厌倦的感觉,司徒雪转头看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紧紧握着云师奇的手一下,又迅速的放开,周围的人都没有察觉。
云师奇莫名的心情就变好了,他此刻满脑子都在想小一跟大一睡醒了没有,在做什么。却冷不防听到有人叫他。
“把她给我关到柴房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人去看她,也不准人放她出来,都听清楚了吗?”镇北侯停了手,大概是打的累了,毕竟他岁数大了,没有以前那么好的体魄跟体力。
红姨娘低头眼泪不要钱般的往下掉,至于云子茜,此刻已经痛的昏过去了,只是。对着躺在地上几乎算是奄奄一息的人,司徒雪却生不起半点儿同情心。
虽然心在镇北侯府中云师奇风头正盛,可这并不耽误镇北侯的威望,下人听到他的话,忙有两个婆子把云子茜拖着丢进了柴房,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下一个会有这种下场的人就是自己。
云师奇看了半天戏,这会儿一言不发,牵着司徒雪的手就往外走,司徒雪只来得及对镇北侯福了福身。就被带出了房门。
此刻,呼吸着门外清新的空气,司徒雪才觉得心情放松了几分。刚刚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都已经散去,她转过头看着云师奇,认真的问道:“他以前也是这般打你的?”
云师奇抬起头看她,正好望到司徒雪眼睛里,清澈见底的黑眸中隐约闪着一层波澜。他笑着摇了摇头,他怎么会告诉她,以前他挨得打比这个要痛许多倍?
司徒雪见他摇头,自然是不信的,不过却也没继续再吻下去了,她牵着云师奇的大手。慢慢的往浩气居走去,怡然自得的样子仿佛可以就这么走一辈子。
云师奇看着她牵着自己的小手,低头无声的笑了。
“饭桶。都是一群饭桶,连让你们除个人都做不到,我要你们做什么?”太子站在书房,气急的吼道。
父皇的身体一日差过一日,他除了在眼前尽孝。半点别的心思都不敢在他面前显露,如果说以前他还很笃定那九五之尊的位置非他莫属的话。那么现在,他就已经感到危机了,因为走入父皇视线里的,就是那个他平时丝毫不在意的小杂种。
“殿下息怒,咱们已经损了几十个人了,那栋房子被他们围的跟铁桶似的,要想突破没那么容易。”底下的人就叫苦不迭,他也是刀尖上舔血,做的是给人卖命的勾当,他不怕死,可他怕他死的没意义,跟在他手底下的兄弟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他心疼,虽然他们手上也有不少人命,可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却是实打实的。
太子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就更加阴暗,他一双血红色的眼珠子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护卫,像是要把他撕吃了般的疯狂,转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滚。”他说,淡然的一个字却让人如获大赦,慌忙从房间里跑了出去,一个都不敢留。
他一个人就静静的坐在书房中,也不点蜡烛,仿佛要把自己沉入黑暗中。
“吱呀”一声,门就被人轻轻推开,一束光照了进来,太子有些不适应的眨眨眼睛,须臾才认出站在面前的是太子妃。
“太子怎么不开灯?”太子妃问道,见太子不吭声,她让人把灯笼放下,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这才走到太子身边,看着他还带着余怒的脸庞,声音放柔,问道:“可是在为了那个钉子烦心?”
见太子并不说话,她也不在意,自言自语般的说道:“我说我有办法,你信不信?”
“什么办法?”太子睁开了眼睛,问道。
“殿下忘记了我还有一个表姐在吗?她就是最大的一颗棋子。”虽然是有着一颗自主意识的棋子,可正是这样,才更好的为他们提供了机会。
太子的眼睛亮了一下,却转瞬间又暗了下去,太子妃说的那个表姐,他是知道的,从以前到现在让她办的那件事都没办成功,这次他自然认为她也指望不上。
可太子妃显然不这么想,而且一副胸有成竹得样子,太子就来了兴致,他倒是想知道太子妃为什么会这么有信心。
“太子知道上次我那个表侄女因为一些事情被成言之送回了镇北侯府吧?”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就算她整日不出宫门,也知道一二,云师奇的防护并不是铁桶,虽然不至于四处漏风,可有弱点确实丝毫没错的。
“这个倒是没怎么听说。”太子惊奇,他皱着眉头,成言之那个笨蛋,交给他一点儿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好在在京城这片地界儿,他还有点儿小小的作用,不然就那样自负清高的笨蛋,他早就把他拉出去丢池塘里喂鱼了。
“臣妾那位表姐的女儿被镇北侯打了,听说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现在还被关在柴房里不让出来。”太子妃道,她眯着眼睛,遮掩住自己眼睛里的嘲讽。
太子还是很不解,那个跋扈的云家二小姐被打的半死跟他想要某个一样姓云的人死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太子妃心中就深深叹了一口气,果然,男人跟女人的观念就是不同,如果是太子的两个侍妾在,肯定一点就通。
女人,一旦做了母亲,她就会变的坚强、伟大,任何试图伤害她子女的人都会被她给予狠狠的一击,就像是狮子在扞卫自己的幼崽一样,对伤害她儿女的人丝毫不留情。
“殿下不用着急,臣妾亲自跟表姐说,到时候一定万无一失。”太子妃转过头把桌子旁边的灯给点亮,淡然的说道。
太子点点头,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不管是让谁动手,只要最后能让那个人死,他就算大功告成了。
司徒雪抽空回了趟李府,先去见了李老夫人,正好李清也在,“外祖母好,清表哥好。”说完,仿佛还生怕李老夫人不知道般的对着李清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笑意。
“…………”李清,他能说自己的表妹越活越回去了么?可随即想到云师奇无可匹敌的拳头,就消了音。
李老夫人对于自己的孙子跟外孙女感情好自然是乐见其成的,看着司徒雪一脸开心的小一,李老夫人暗自点头,心中却有些惋惜,她就看着这两个孩子般配,那时候还想说把两个孩子凑到一起的,结果却被那突然冒出来的云师奇搅了局,现在见到李清也说了一门好亲事,心也就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