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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忽然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还有事?”
“没,没有。.”
“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了。”孟然抬起挂着湿透了的西装外套胳膊。
文欣低头苦笑了一声,从来都这样,为什么?转而抬眼看着他,眼眶有些湿润,又是委屈又是些不甘,咬牙道:“孟然,你…”。
“阿然啊X来啦!”孟母从房里出来,手里拿着毛巾。见两人之间有些僵,便问道:“怎么了这是?”
“没事!妈,文欣要回去了,她还有事呢!”孟然朝孟母笑道,“我去洗个澡。”
孟母见孟然身上都湿了,责怪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身上都是成这样了,车上给你备用了伞呢?怎么也不打下?”边说着赶紧走到孟承身边,用毛巾去擦的头发,“你看看你,赶紧去洗澡!快去!”一看文欣低着头站在那,和蔼的笑道:“文欣啊,都这么晚了,还下着雨,你就别回去了!”
文欣刚要说什么,快要进浴室的孟承转身喊道:“妈,她还有事呢!再说这不方便。.”
孟母本好意留下文欣,想着年轻人在一起磨合磨合,就会早点好,却不料被孟然这么一说,顾拉下脸有些责怪道:“说的什么话?一女孩子大晚上的多不安全!”
“没事的,伯母,我真的有事,今天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本来是想问下孟然的,刚已经问过了,现在没事了,我先回去了。”文欣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和孟母说了声再见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温热的水从头顶直冲而下,孟然将水调到最大,瞬间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水的哗哗作响声,隐约听道有人在浴室外说话,估计是母亲在为刚才的事责怪自己。过了会儿,孟母就离开了,估计觉着说什么也没用吧!
能怎么办?自己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文欣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对自己的那种不同,也不是感觉不到,也知道母亲盼着自己早点成家,那样也有人陪着她,不再是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守在这个空荡的房子里。可是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午夜梦回时还是那个笑脸,还是那个装委屈在自己臂弯里撒娇的声音,还是那个决绝离去的背影。
三年都过去了,为什么那么努力的尝试想要忘记,却是越想忘记越忘不了。
为什么?
过去的三年里只要有点可能找到她的蛛丝马迹,他都不放过,可每次都是失望。每次他都想如果再见到她,一定抓住她,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既然不爱,为什么又要招惹他,招惹过后为什么不继续,还那样无所无谓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每次想着都恨得咬牙切齿,想过要报复她,可是她根本就不爱自己,又怎么去报复?
今天意外得知这次聚会有她的名字,心居然猛的跳了一下,可又怕只是名字相同而已,还专门到他们公司的网站搜索她的信息,那张笑脸不正是那个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的她吗?夏初兰!
今年六月份被调到这个城市的公司分部,原来自己找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尽然早已经在同一个城市,想着也许每次在路上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就是她,想着也许在每次经过的地方会有她的气息,本有些雀跃的心又揪了起来。
恨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还想见到她,努力的告诉自己是想要好好看看这三年她过成什么样?是要看她的难堪的!可是今天难堪的好像是自己,面对自己,她居然笑了,尤其是那样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眼。
孟然低吼了一声,一拳打在墙上,顿时血顺着墙上的水雾蜿蜒流下。冷笑了一声,将水温又调到冷水,仰着头,任由冰冷的水冲打着此刻比冰山还冷的脸。
夏初兰梦见自己雪地里,刺骨的风,很冷很冷,可是身上却是单薄的秋装外套。抱紧双臂四周张望,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又害怕又冷。终于一个身影出现了,模模糊糊,努力睁眼想看清楚是谁,可眼皮变得很沉很沉,怎么也看不清。想要喊,却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心里更是害怕了。于是跌跌撞撞的追过去,那身影很是熟悉,那球鞋,那羽绒服,再往上看,还有围巾,那不是自己上大学时织来送给孟然的那条吗?孟然9没等夏初兰看清他的脸,文欣出现了,然后挽着孟然一起走了,好像没看到她一样。可是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了,心里害怕的紧,便朝孟然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