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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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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中将肖子逸的话原原本本地又过了几遍,将可能的情况一一罗列。但仍是不确定究竟哪个才是导致南宫隽修判若两人的最大可能性。

肖子逸焦急地看着她,有几次想插嘴问话却忍了又忍,生怕打断了她的思路。不得不说这真个极有眼力见、懂得审时度势、又忠心护主的酗子。

江月白终是说道,“走吧,本宫同你再去苍松院看看情况。”

二人进屋的时候,南宫隽修正侧身睡着。头发有些散乱地覆在脸侧,眉头微蹙,呼吸深浅不均。

江月白挽起了他的袖口,肖子逸搬了把椅子过来,江月白冲他一点头,便坐下来为南宫隽修诊脉。

正聚精会神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江月白忽然发现南宫隽修的胸口有暗红色的光影一闪而过。

肖子逸一丝不错地盯着王爷和娘娘,自然也见到那转瞬即逝的幽光。

不过,两人的反应截然不同。

肖子逸的反应再自然不过,伸手探向南宫隽修的领口,左右拉开寻找光亮的所在。而江月白则是条件反射地扭头转向光亮的对面想寻找躲在暗处的狙击手。

当糊着绢纱的窗棂映入眼帘的时候,她才摇头轻叹,自己显然又忘记了身在古代的事实。而且,自己也没带着夜视眼镜,怎么可能看到狙击枪的红外线瞄准点。

江月白的一连串动作看在肖子逸的眼中却自动翻译成了另一种意思。

自己公然去扒王爷的衣服,这个假孟琬和无论是何方神圣,却未曾和王爷如此亲近过,情急之下只能转头避开。下意识的举动透着自珍自爱,比那不知廉耻的梅氏要好上不知多少倍!肖子逸对江月白的好感再次增加了几分。

“娘娘,请恕属下唐突!属下只是见王爷的颈下似乎有东西亮了一下,便急于察看。却忘了男女大防,让娘娘不自在。”

咳咳…好吧,既然解释都替自己想好了,自己就不用纠结远红外瞄准点的劳什子了!江月白收回心神,重新搭上南宫隽修的手腕,感受脉搏。

“无恙。只是略有些虚浮,应该与昨夜耗费体力有关。”江月白收回了手。

肖子逸有些欣喜,“那便不是癫症了?”

“非也<癫症之人,并非表象呈身体羸弱之势。很多布在正常的时候和极力扮演另一个人的时候都可以正常的劳作、生活,可以说与常人无异。”

“王爷真的是患上了癫症?!”这个消息肖子逸一时无法接受。

“只是一个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我怀疑徐太医给他用的清心香大有玄机,而徐太医恐怕也不简单,也许擅长催眠之术也说不定。

“催眠之术?”肖子逸闻所未闻。

江月白解释道,“催眠之术就是用一种手法或者一种辅助物品、药剂之类,将人强行引导至一种假象的昏睡。催眠术士可以在人处于这种假象昏睡的时候,引导对方进行他想做的事情。小到忘记一些事情,也就是隐藏一段记忆。大到借刀杀人。催眠术士会在在对方的潜意识中种下一颗种子,一旦到了他设定的某个条件因素满足的时候,他埋下的种子便会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竟然还有如此歹毒的手段!属下还是第一次听闻。”江月白的博闻广识完全征服了他,肖子逸如同听书一般听得着迷。

“眼下看来,这两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如果是癫症,可能会常有发作。而且随着病变,发作周期会逐渐缩短,或许某一天人会完全疯掉。如果是催眠,我们无法得知催眠者究竟给他埋下了怎样的种子,又是设定了怎样的条件因素,所以,根本无从防范。”江月白愁的正是这个。

身为医者,虽然她自认不是合格的医者,但是治好布是她的职责所在,就如同身为模拟画像师,要尽可能将犯罪嫌疑人的容貌最大程度还原一样。怎奈,无论是癫症,还是催眠,她都不擅长。

“如此说来,那催眠之术岂不是根本没有破解之法?除非施法者本人愿意为其破解,否则,外人怎么可能知晓他设定的条件和隐藏的种子?”肖子逸领悟力很好,很快便找到了症结所在。

“怎会没有破解之法!如同药石相生相克一般,要破催眠之术,原理也是以毒攻毒。只要有功底更为深厚的催眠术士,就可以在催眠中找到条件和种子,由此,便可以解了催眠之法。”

“可是,这催眠之术恐怕听说的人都少之又少,要去哪里找更为厉害的催眠术士呢?”

“现在断定他就是被催眠了还为时尚早,观察几天情况再说吧!”江月白起身,“苍松院这边你还是多留心一些,本宫先回偏院了。”

因为一早过来的时候,若兰已经去了清城县,玲珑和楚秀一个去送餐具,一个去了库房,所以江月白也没有叫上她们一起来。没有丫鬟搀着走,其实挺自在的。

肖子逸见没有贴身丫鬟服侍王妃娘娘,执意要亲自护送江月白回去。被江月白一口回绝了,“眼下,你还是多观察王爷的情况吧,回去也没有多远,一来不会迷路,二来,难不成还会有人对我不利?”

肖子逸想想也是,王爷的情况实在是太匪夷所思,的确需要自己时刻紧盯着。而经过中秋前惩罚苍松院的无理丫鬟、中秋家宴和之后惩罚梅若雪一系列事情,王府之中的侍妾姨娘对王妃忌惮不已,确实安分了许多。如此,娘娘自己回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想着,便也不再坚持。

皇宫

卓瑞安伺候着南宫隽佩去了御书房,摒退了房中的宫女太监,便说道,“皇上,六王爷带着徐太医去兵部尚书府给郭公子诊治,时至今日,郭承勋仍然昏迷不醒,徐太医便在尚书府住下了。”

“嗯。”南宫隽佩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仍旧落在那幅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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