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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已时至隔日中午。。.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是谁送我回家的,只知道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双喜。她正拎着热毛巾给我敷头。
“双喜…”我用力支起身子,靠着床榻,“你可知,昨晚是何人送我回府的?”
双喜将先前搭在我头上的毛巾放去铜盆,又把挽起的袖子放下后,才走过来,悠哉道:“奴婢不知。奴婢是起夜时看见小姐你一个人倒在院子的大门口,浑身酒气。”
“噢…是吗?”
“嗯。当时奴婢并未见到有其他的人在,心里琢磨小姐您估计是怕老爷和夫人知道后责骂,从后院翻进来倒在地上的,也就将你扶回房间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双喜又将准备好的醒酒茶递给了我,“今早夫人来了,我谎称小姐昨个儿下午回来时身子因为前几日的旧疾而感到不适,直到现在都还在休息,夫人也就走了。.走之前,也嘱咐我将这套衣裙给你,说是制衣坊的新品。”
我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那套桃红色的衣裙,俨然想起了昨日里玉徭公主在琳琅山的桃花林中对我所说的那番话,还有君无欢那不知所谓的神态,只道是他的眼里和心里都没有我罢了。
我闷闷不乐地下床更衣,慢悠慢悠地吃过午膳后,才猛然想起昨日在醉仙楼喝酒时,同姚清让的约定。
我让他今日巳时在城东的月湖等我,我带他去乘绥棱画舫,一赏月湖春景。
现未时已过,不知道现在他是否等在月湖,还是赶过去看看为好。
待我脚底生风地敢至月湖时,那一席青衫的熟悉背影立于柳树之下。
远处的柳树垂下柔嫩如丝的枝条,在春风吹动下,远远望去像一团团随风飞舞的烟。而他,就站在那飘渺的烟雾中恍若谪仙般,就那样不染风尘地站着,也这样安安静静地站着,负手而立。
“抱歉了,姚兄。”我作揖,道:“昨日醉酒,今日又醒得晚,差点把咱俩的约定给忘了。还请姚兄见谅。”
“无妨。”姚清让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觉得今日的他似乎与昨日不同,可身上的服饰与头上的束发都与昨日无异,终归是没想出来这‘不对劲’在何处。
“还请姚兄且随我来,我们先上绥棱画舫赏这月湖春景,戌时后也可以去这月湖中央的花满楼看看我们长安的歌舞之最。”我冲着姚清让道,也径自走在前面,为他引路。
姚清让皱了皱好看的眉,“花满楼?可是青楼?”
“正是。”我笑了笑,“不过…那可不是一般的青楼,这花满楼的女子可个个都是极品,诗词歌赋无所不精,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你去过?”
我不可否置地点点头,“去过。”
“可你是女儿身怎么混进青楼?”他惊讶地看着我,我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了‘扮男三宝’——胡须、男袍、束发冠。
“我倒觉得,那花满楼里的女子未必有你慕…萧暮姑娘来得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