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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越侯府是安静的,夜幕刚一降临,训练有素的家锻仆役们便早早就将写有越侯两字的红灯笼点亮,照亮整个院落。.
黑暗角落一个假山后,三个家丁打扮鬼鬼祟祟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吴铁牛那三个大男人,此刻正乔装家丁,窝在假山后面,窸窸窣窣的嘀咕着:“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找到地方,等入夜了直接带人走,我要你准备的蒙汗药带了吗?”
“大哥,你看,你交代的我能不办吗?你看。”说着,尖瘦男人便从自己的衣兜内拿出一个小吹筒,得意的说道:“你看,我都给装好了,等下一吹就完事,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还吹个屁,连住的地方都不知道,还吹,吹死人啊。”吴铁牛火大的给了尖瘦男人一个脑瓜子,压低声音的骂道:“叫你们打听那女人的下落,你们到好,什么也问不出来,还干了三个人,搞的老子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呵呵~~还是老大本事,会易容,不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进来了。”稍胖一点的男人,一边伸长脖子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一边阿谀奉承的拍着吴铁牛的马屁。
“还说,”吴铁牛闻言,稍站起身,不忘给胖男人一个脑瓜子:“现在是进来了,可往哪去,你说。”
“大哥,我~我哪知道啊。”胖男人一边摸着自己的吃痛的脑袋,一边嘟喃着:“谁叫那三个家伙,怎么问也不说,我一手痒就拍死他们了。”
“拍死?我怕死你我。”吴铁牛火大的,提起手就猛打胖子脑门:“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的家伙,废物。”
“疼,疼,老大,疼啊,饶命啊。”痛的胖子连连求饶,可因为三人隐秘的身份,怕的不敢大声的叫唤,只得一边挡一边小声的求饶着。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吓的三人连忙缩下身子,躲在假山后,透过假山的细缝观察着。
“哎呀忙死了,这少爷也太急了吧,前些时候还叫着不娶少夫人的,现在到急着要娶,三日后就完婚,我们可有的忙了。.”只见两个丫鬟正抱着一大叠的红绸布快速的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一边走着,还一边的议论着什么。
“是啊,你看,为了找这些红布,我都跑遍了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绸庄,总算给找到了。”另一个丫鬟庆幸的说道:“喜事没了红绸子可不行。”
“府里也好久没办喜事了,就少爷那脱缰野马一样的个性,才认识少夫人几天啊,居然就被少夫人给逮住了,看来少爷可喜欢这少夫人了呢。”
“嗯,我听说啊,今儿个少爷一下早朝,回来就冲静兰院去了,你看他心急的,哈哈~~”
静兰院?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假山后三个男人的注意,三人面面相觑,待那两个丫鬟走后,三人走出掩身的假山,互相对视一眼后,便悄然的向着静兰院的方向摸索着走去。
静兰院内
“妞儿,喝了它,乖,这人参鸡汤可补了,你中午的时候做了恶梦,正好可以压压惊,乖了,把嘴巴张开,就一口。”南宫焱端着一碗人参鸡汤,象哄孩儿般,哄着摇头如拨浪鼓般的莫璃。
“呵呵~~少夫人,你就喝一口,奴婢来越侯府这么多年,可没见过少爷这么伺候人的,就老爷病了也不曾。”翠兰拿着洗好的衣物抱进屋内,就看见南宫焱正拿着汤碗好说歹说的劝着莫璃喝鸡汤,她几时见过他们家少爷这样的,忙笑着上前帮衬着劝说着莫璃。
不要,不要,她不要喝,早上她已经吃过肉了,再喝那鸡汤,真的犯了大忌,太对不起佛祖了,不行,不行的,莫璃越发摇着头,双手拼命的摇着,还时不时的双手和十,示意两人,自己不可以喝,会被佛祖责罚,不可以喝那鸡汤。
“我说你,妞儿,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你还俗了,就不再是尼姑,什么清规戒律的都给爷忘了,我现在就是你的天,你知不知道,我要你喝你就喝。”火大死他南宫焱了,这都半个时辰了,要不是怕吓到莫璃,晚上再做恶梦,他早就把汤给莫璃灌下去,哪用的着这样死端着,手都酸了,一双浓眉生气的纠结成团,扯着声音吆喝道:“妞儿,我再说一次,今儿个,这鸡汤,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你看看你,身子瘦的和个排骨似的,我可嫌弃着,把这给我喝了,我可不想晚上抱着个骨头睡觉。”
如此露骨的话语,立刻引起莫璃的反弹,着可恶的男人平日里就两人的时候,露骨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当着翠兰她们的面说,气死她了,一双水眸怒目圆睁的怒瞪着眼前的南宫焱,伸脚就猛踹向桌子下南宫焱的腿,立刻听到一声惨叫:“啊,痛~~痛死了。”
南宫焱吃痛的连忙将手中的汤碗放在桌子上,连连叫痛的,弯腰直搓着自己的被踢的右腿,叫道:“痛,痛死了,妞,你怎么可以踢我,你~~~啊”
又是一声惨叫,这话还没说完,南宫焱的左腿着实的又挨上了一脚。
“哈哈~~~”一旁观战的翠兰忍不住大笑出声。
“滚。”南宫焱这下面子挂不住了,莫璃吼不得,总可以吼这死丫鬟吧,只见他立刻摆出主子的架势对着翠兰就吼道:“敢笑爷,活的不耐烦了?出去。”
“是。”翠兰闻言,立刻收住了自己的笑声,知道自己越逾,失了本分,忙将手上的衣物放回到衣柜内,就匆匆的跑了出去,正好凑见欲要进门的红玉,连忙拉着一起跑了出去。
见翠兰和红玉匆匆跑离的背影,南宫焱火大的再次吼道:“把门给爷管严实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爷进来。”
“是。”门“砰”的一声应声重重的关上,门外响起那两个丫鬟的应话声。
南宫焱豁的转头,怒视着莫璃,可一对上莫璃同样怒视自己的水眸,立即放下架子,挪动身下的椅子,靠近莫璃身边,长臂一把抱住莫璃,娇颠的说道:“妞,别生气了,你踢也踢了,很痛耶,别生气了,你生气我怕怕啦。”
莫璃闻言,顿觉自己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手臂鸡皮疙瘩长满,“啪”的一声,拍掉南宫焱抱住的自己的手臂,怒指着他的脑门:“你~~给我正经点,不会好好说话了吗?怎么和个娘们一样?我踢的是你的腿,可没把你踢成太监。”
“太监?”南宫焱闻言,越发的起来玩劲,伸起右手,翘起兰花指右眉一挑,学着太监说话的样子,嗲着声音说道:“娘子?您就饶了奴家吧。”
此话一出,莫璃满脸的黑线,这男人疯了吗?还是吃错药了?莫璃很是不确定的,伸手去试探南宫焱的额头,问道:“你没发烧吧?”
“娘子,为夫真的病了,病的厉害,只是为夫的烧不是烧,而是这个骚。”说着南宫焱一把抓住莫璃的左手,右眉一挑,一把将莫璃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满是邪恶的说道:“骚的厉害。”
“你疯了。”莫璃闻言,火大的就要抽回自己的手,大叫着:“疯子,放开我啦。”可是怎么也收不回。
谁成想,这该死的男人突然右臂一捞,一把将莫璃较小的身子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怀中,煞有其事的眉宇轻挑着,满是诱惑的说道:“娘子,长夜漫漫,我们可不能虚度。”
说着,趁着莫璃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左臂一伸,迅速的拿起桌上的鸡汤,仰头一口全数含进自己的口中。
莫璃见状,连喊:“不要~~不~~”可是,哎!太迟了。
只见那该死的男人,左手紧扣她的后脑勺,一个低头,薄唇便精准的附上她的红唇,又气又急的莫璃刚想要惊呼,檀口一开,那浓郁的鸡汤立刻全数灌进她的腹中,而那霸道的长舌却还得意的意犹未尽的狂扫着莫璃口中的芳香。
窗外夜幕星辰慢慢的躲进了云彩里,羞涩的不敢去窥视那房内相拥,相吻的男女,羡煞旁人啊,羞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