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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璃只是淡淡的笑着,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思,更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无法言语就是这点好,无需多说,无需解释,无需太多的泄漏自己过多的心思。
莫璃轻叹一声,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衣襟,想着外出走走。
“少夫人,你要去院子里吗?”端着汤碗的红玉忙问道。
莫璃淡笑着点了点头。
“我陪你。”
红玉忙放下手中的汤碗就要去搀扶莫璃,却被莫璃伸手阻止,并伸手快速的打着手势示意:“不用,我就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那不行,少爷离开的时候,特意的交代过,不能让您独自一人。”
莫璃闻言,轻拍了拍红玉紧张的拉着自己的手,再次打手势示意道:“我就在院子里,别担心,我就想透透气,一会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可是~~”红玉犹豫着,思量片刻后说道:“那好,就在院子里哦,竹林子就别去了,昨天晚上出了事,林子也毁了大半,我带你去后院走走,那里有个荷花塘,也很不错的,我大老远的看着您,真有个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毕竟少爷一再的交代,要跟着您,我们真的不敢懈怠。”
莫璃也不想红玉为难,只好妥协的点了点头。
正如红玉所言,她只是远远的跟着莫璃,莫璃缓慢的向着她所示意的后院走去,途径竹林时,昨晚的记忆再次浮现她的脑海,脚下的步子停顿了下来,一双水眸忍不住的望向那茂密的竹林子。
经过昨夜的打斗,原本井然有序、茂密的竹林此时变的错乱无章,掩身在竹林下错综复杂的小径现在也大半暴露在艳阳下,清晰可见,被剑锋砍断的竹枝和洒落一地的竹叶早已被训练有素的家丁收拾干净,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到是那只剩半截的竹枝残骸泄露了昨夜打斗的激烈。.
看着那破败的竹林,莫璃不由的倒抽一口气,心隐隐的害怕着,那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恐惧越发的让她担忧。
猛的撇转过头,不再看那恼人的竹林,快速的向着后院走去。
紧跟在莫璃身后的红玉,虽与莫璃相隔有一段的距离,可也隐隐感觉到有些异样,忍不棕头多看了竹林一眼,一抹担忧悄然袭上她的心头。
一走入后院,果不其然,远处荷叶绿了一大片,白色和红色的荷花点缀其中。
眨眼一看,这才发现,一条小路穿梭荷塘中,延伸到荷塘的尽头,阵阵荷香扑面而来。
顿时一扫莫璃的忧愁,心情愉悦的,迈着碎步,沿着小道穿梭在荷塘间,蓝色的身影犹如坠入荷塘的仙子。
四周空气清新,两旁荷叶微微摇动,荷花挺立在荷叶上方,亭亭玉立,清新,脱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有些藏在荷叶下,开得妖艳,妩媚,像风情万种的贵妃。
塘心处还妙笔生辉的点缀的种了一小点睡莲,红红的睡莲花儿开在绿叶和白色荷花下,显得是那么的俏皮,活泼。艳阳照射在沾了水气的荷叶上,越发的显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
走至塘心处,莫璃心喜的发现,居然有一平整的石桌和石凳摆放期间供人休息,脚下的步子越发加快的走上前,端坐在石凳上,单手支头惬意的望着满塘摇曳的荷花,任由着那淡雅的荷香将其笼罩,水眸悄然的轻合着,一扫那满腹的忧愁。
看着那斜靠在石桌旁惬意赏荷的莫璃,红玉担忧的心也慢慢的放下,想着是自己多想了,自嘲的摇了摇头,远远的找了石阶,轻靠在石头上假眯片刻,毕竟从昨晚开始,她就没好好休息过,身子也着实的累了。
于此同时,与静兰院内小女人惬意赏荷全然不同的是,在兰亭阁书房内,一股紧张的气氛正在不断的聚拢着。
“爷,小的查清楚了,昨夜擅闯静兰院的三个贼人,正是“舖狼”教的贼党,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的令牌。”马强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的腰牌,神情紧张的递到南宫焱的身前,“爷请过目。”
坐在书桌后的南宫焱双手环胸,面色凝重,眉宇深锁,并未接手,只是低眸冷眼的看着那诡异的黑色腰牌。
一旁的赵贵接话道:“爷,舖狼教的贼党此时出现,怕是为了平河镇一事而来,若是寻仇,就凭这三人,怕是不象,如此费尽心机的混入府,到底为何,小的很是不明白。”
“不明白,哼!门禁为何无人察觉?巡夜的护卫都干什么吃的?”一句冷语赫然打破了南宫焱的沉默,冷漠怒视着站于身前的马强和赵贵两人。
“此三人非常的狡猾,昨日午后,趁家仆外出采办喜宴用物时,乔装易容进越侯府,今日早上,在护城河找到被害的三个家丁尸体,管事已经做了妥善的安排。”
“三人随意乔装便混入我越侯府,颜面何存,平日白养了这帮狗奴才,若非昨日我恰巧留宿静兰院,少夫人岂会安好?你们就是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你们这条狗命。”
“爷,”两人闻言,“砰”的一声,双双跪地求饶道:“爷请息怒,小的知错,昨夜巡防的家锻护卫,小的已经严加处置,请爷恕罪。”
“爷,此三人易容术相当的高超,绝非家丁、护卫们可以随意的识破,求爷~~”
“还敢狡辩,昨夜失职人员一概重责五十大板,扣除一年奉录,以示惩戒。”盛怒的南宫焱愤然怒吼而起,冷硬的让跪在地上的马强和赵贵背脊阵阵的发亮。
“是,爷。”
“爷,我们接下来要如何是好?”马强和赵贵对视一眼,本想就此退出书房,可还是大着胆子说出心中的疑问:“舖狼教的贼爪如此大胆的直闯我越侯府,必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爷,我们~~”
“今日起,多派人手严守各处门禁,巡防护卫半个时辰一组,轮番巡视,一只苍蝇都不许给爷放进来,你们两亲自给我严守静兰院,少夫人要是再有任何差次,爷要了你们的狗命。”
“是,爷。”两人闻言,忙同声领命,弯腰退下。
待两人离开后,南宫焱一把拾起书桌上的黑色腰牌,看着那上面诡异的图腾,冷声道:“敢动我南宫焱的女人,找死。”
“啪”的一声,黑色的腰牌瞬间被大掌震裂,碎末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