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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狠的。.”正待众人离开后,两道白影从高高的树梢上落下,静望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月娘,我看,我们要行事更加缜密,这南宫炎可不是善类。”扈长老转头看着那两只猎犬啃食的样子,一阵呕吐涌上,背脊阵阵发凉,虽然只是远望,又是黑夜,不是很清楚,可他们还是一眼就认出那脸带面具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炎。
“哼,追的够紧的,居然追到这里。”一阵冷笑从白月娘发黑的双唇中传出,“嗖嗖”两声,右臂一振,两只亮晃晃的匕首齐齐射向两只啃食的猎狗。
“呜咽~”几声后,猎犬命丧倒地。
冷眼看着猎犬的尸体,白月娘冷声道:“就凭他那两下子,想找到我,还嫩着。”说着,对着身侧的扈长老下令道:“找人把这两人好生安葬,怎么说也是自家兄弟,明日还要继续赶路,禹城那边可还等着。”
“是,我明白。”
“我要你准备的药材可带全了?”
“放心,全在这,”扈长老打包票的拍了拍身后鼓鼓的包袱,得意的说道:“我办事,你放心。”
“嗯。”
“这~~这次,我们要带上那个东西吗?”犹豫片刻后,扈长老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疑问。
白月娘闻言,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冷声道:“带,我辛苦了这么多时日,要的就是今日,带上,正好练练手,哈哈~~~”
阴冷的笑声如鬼魅在林子里回荡着。
月夜低影,竹叶如屡,庭院幽静,不知佳人何去
风吹竹林响,细长的竹叶随风飘落,布满绵延的小道,院落外,一个健硕的黑色身影痴痴的仰头望向木门上方的匾额“静兰院”,看着那已然沾染了些许灰尘的木门,一声悲伤的长叹溢出男人的双唇。.
“吱呀”一声,轻推开沉重的木门,沿着石阶小道,缓步进入庭院。
炙热的火石点燃了卧房内的油灯,一室的孤寂让南宫炎无力的落坐在梳妆镜前,触摸着女人曾经用过的东西。
半个月了,他足足寻了莫璃半个月,可是依然没有丝毫的线索,而那始作俑者一如人间蒸发般消失无影。
“小尼姑,我的妞儿,你到底在哪里?还活着吗?”
挫败感就快要将这个男人击垮,那日无力救回莫璃的自责,夜夜折磨着他,如果,如果自己可以早些察觉,或许,或许一切都会不同,放于桌上的右手紧握成拳,懊悔如蜂蜇般刺痛着他的心。
他知道,时隔多日,莫璃怕已是凶多吉少,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她,哪怕就是一具白骨,他也要寻回,至少他要带她回家,回到自己的身边。
轻拿起女人离开时最后佩戴的发簪,他记得,这是初识时,他随意在一小镇上买给她的白玉兰簪,没想到她还如此珍惜,一直佩戴在发髻上,如今,物是人非,簪在,人却不在。
而他又何尝不是?
“小尼姑,不许比我先死,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救你出来。”紧握着手中的白玉兰簪,心中默念着。
大手忍不住轻抚上自己面颊,那里一张冰冷的银色面具遮住他的面容,看着铜镜中毫无表情的自己,一抹悲哀席上他的心头,现在的自己,及时寻回莫璃,如若还活着,可否会吓着她?
轻摘下面上的银色面具,油灯下,一张满是疤痕的面容赫然出现在铜镜内,昔日原本俊朗的面容早已不在。
半月前的那个夜晚,在那场爆炸中,他庆幸的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他的面容巨毁,只靠面具掩面视人,却也让朝堂上下对他敬畏加倍。
“爷。”突然门外传来马强的声音,打断了南宫炎的思绪。
“什么事?”快速的将面具带回面颊上,冷声的应道。
“爷,老爷回来了,正在书房等您,要小的过来请爷,说是宫里的赵公公也一起来了。”
“赵公公?他有何事?”南宫炎闻言,立刻站起身,虽然少有接触,可他也多有耳闻,这赵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心高气傲,一般不会独自前往哪个王公贵戚的府邸,更何况他们这种官宦人家,现在有是深夜,看来,必是有圣意。
不再怠慢,一口吹灭油灯,对着门外的马强下令道:“走。”便快速的收起白云簪,向着父亲所住的庭院赶去。
果不其然,片刻后
“圣上口谕,南宫父子听令。”赵公公一见南宫德烈和南宫炎均已到场,手中尘梻一甩,轻搭上左手臂,便快速的传喻道:“三日前,边关禹城县突发瘟疫,禹城县地处蛮夷交接处,瘟疫招来蛮夷和匪徒的扰乱,朕已派兵镇压,却无太大成效,另则,今日得报,禹城县瘟疫实属突然,十分诡异,朕现在要你们父子兵分两路,南宫德烈听令。”
“朕现命你为平乱元帅,已援助为由,明日启程,带领两万士兵前往支援平乱。”
“是。”南宫德烈闻言,立马领命道。
“南宫炎,朕命你即日起程,7日内务必暗中调查瘟疫之事,事成后快速与南宫将军回合。”说着,赵公公突然从袖口中掏出一封迷信递给南宫炎:“一切如何行事,都在此信中,见后烧毁。”
“是。”南宫炎快速的接过信件,打开一看后,一见上面的字迹,眉宇立刻紧锁,拿起火折子烧毁,谨慎道:“小的明白,有劳公公代为转告皇上,臣觉不辱使命,请皇上放心。”
“好,口谕已传到,该告退了。”说着,赵公公快速的转身,大步离开。
“炎儿,皇上的信中都写了什么?”一送离赵公公等人,南宫德烈便急急的追问起南宫炎,信中写了什么。
“爹,现在容儿不得说,待儿稳妥处理后,与爹禹城汇合再详细告知。”
“好。”看出南宫炎的为难,南宫德烈也不再多言,嘱咐道:“明日我们便兵分两路出城,你也早些休息,怕是有些时日都无法好生休息。”
“我知道,爹也早些休息。”
“嗯。”
看着南宫炎离开的背影,南宫德烈的心有一丝丝的不安,毕竟莫璃的事情对儿子确实是一个打击,现已半个月了,莫璃怕也凶多吉少,禹城之行,或许对于儿子来说,也是好事,至少可以暂时忘了莫璃,忘些痛苦。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南宫炎全身散发着一股嗜血的兴奋,面具下的双眸阴冷无比,健步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