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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柔,她的甜,她的小鸟依人,她的楚楚可怜,我不得不承认,我无法抗拒的开始留恋。.——仇一刀
皱眉看着走到他身旁的斯芯,仇一刀轻轻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你对这些事情不熟悉,所以过来帮你喽。”斯芯俏皮地朝仇一刀眨了眨眼说到。
仇一刀的脸上不禁浮出一丝笑意,无奈地看着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他不得不承认,不论是黄极还是他,都是豪爽霸气之人,而这种让人头疼的条文纰漏就如同民事纠纷,轻了平息不了,重了却又可能会同时伤到双方。只有心思细腻,耐性极佳之人才能处理得当,而斯芯,却极其符合。
“因为凌州分舵在之前就已经接了这个任务,所以那时候按地界划分,威远虽然归了宜州分舵,但是一直都是凌州分舵在管,现今宜州分舵忽然发现这块肥肉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的,自然是要要回来拉,所以也就闹出了这场纷争。”斯芯敛容,在仇一刀身边轻声地说到。
“那现今既然划到了宜州分舵,威远就归宜州吧。”仇一刀听完后向众人说到。
凌州分舵洪露顿时一急,上前拱手而言:“副堂主,可是威远已和我们凌州合作甚深,而且也指明要我们护镖。”
仇一刀无奈,眉头又不由的一紧,真是软不行硬不行,思索片刻后说:“你们都先下去休息吧,此事我定会处理。”
“是。”众人只能无奈退下。
此时,无人发现,万齐雄转身离开时,深沉的双眼重重扫过斯芯,眼神阴森犀利。
现在的宜城分舵大厅内,只余两人。
仇一刀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斯芯悄悄走到他旁边说到:“刀,让我去次威远镖局吧,只要他们答应日后让宜州分舵护镖,事情自然解决啦。”
仇一刀睁眼看向斯芯,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而后吩咐到:“不行的话不要强求,我自会处理,记得万事小心。”
斯芯对其甜甜一笑,点头步了出去。
几日后,夕阳西斜,落下一片余辉,仇一刀的房内,却显得有丝阴暗。
此时,仇一刀正坐于桌前,摆弄着桌上的茶杯,思绪游走。忽然一个身影闪入,带起轻微剑风,朝他猛然刺去。
仇一刀浅浅一笑,却镇定自若,直至剑尖已隔拳寸,他快速往后一仰,轻易地躲过了那剑。随即转身站起,另一剑便已刺来,仇一刀嘴角上扬,反而泛起奸诈的笑容,看着剑尖直直刺来,他竟然毫不闪躲,身影诧异万分,忙收剑后退,可是剑气却反逼着自己直直向后仰去,眼见就要倒地,仇一刀迅速闪身,手便扶上了她的腰际。
“事情办好了。”甜甜的声音传来,伴着笑意。
仇一刀顿了下,问到:“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你让王石和洪霞都一起去了,哪里还有什么困难?”
仇一刀轻轻一笑,待一人清净之时,总觉此事蹊跷,遂让二人跟了去,无论如何,凡事放于表面定安全得多,而且两人也可保护她。赞许的看了她一眼,“斯芯,你的武功太差了点。”仇一刀轻笑着说到。
身影自然是斯芯,她生气得嘟着小嘴,嗔怪道:“谁叫你不教我?”
仇一刀宠溺一笑,扶起她,右手握住她拿剑的手,左手揽着她的腰,向前刺去,而后手腕微旋,身体迅速一转,向后一刺,边刺边对她说到:“这剑,要这样刺。”
斯芯高兴地转头望向仇一刀,却正对上他略显炽热的眼神,忽然发现,原来两人早已紧紧相贴。
斯芯迷人一笑,白皙的玉肌上泛起淡淡红晕,宛如白玉清汤上化开的红腐,清水池河上盛开的一朵红莲,仍显稚嫩的脸,因为这点羞涩却多了几分娇丽。如若风雪艳是聪慧知性的美,斯芯则是那种娇俏灵动的丽。同样迷人心魄,顿时有些让人移不开眼,仇一刀也不例外。
如此美色近在眼前,不由得让他心头一颤。
仇一刀没有动,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斯芯。寒风袭来时的暖衣,天气转凉时细心的火盆,亲手为他烹饪的红豆羹,还有一个多月的陪伴,她哭着问他答案时的楚楚可怜,以及叶府暗室内的无意一吻,这一切的一切,若说不心动是假的,可自己对她,到底算是什么呢?是习惯?是替身?还是……
两人紧贴的身躯,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彼此快速跳动的心脏。忽然,斯芯脸色绯红,微微前倾,快速的在仇一刀脸上落下一吻。
仇一刀猛然愣住,呆呆定在那里。
他的愣神却让斯芯以为落花有情而流水无意,水灵灵的大眼顿时开始湿润,倔强的性子已经让她把下唇咬出丝丝血渍,双眸紧紧凝视着身下的仇一刀,就如那受了伤的麋鹿,眼神是那么的哀怨凄凉,让人痛到心底。
殷红的唇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湿气朦胧,彷佛随时都将决堤,斯芯用尽全力推开仇一刀,那是她最后的一丝傲气,如果再不走,她恐怕自己再也控制不住。
而就在她负气扔下手中长剑,跨出一步便欲离去时,一只手猛然从身后拉住了她,片刻后她便已经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炙热的薄唇狠狠压了上来,似那汹涌的海啸,狂野而放肆……
在此同时,另一边的柳州誉花宫总舵
风雪艳终于回到了总舵,这一去,没想到竟是整整一个月。待她回来时,仇一刀则刚出发去了宜州城,而斯芯,自然紧随其后也去了宜州城。
风雪艳知道,那原本应该是洪天的任务,而就在她约定回来的日子的前两天,仇一刀自动请缨接了下来,然后,离开了总舵……
宫内渐渐传出仇一刀和斯芯关系太过暧昧,流言蜚语绝非毫无缘由,她也忍不住开始怀疑,他这是在躲她吗?
风雪艳的心沉沉的,却始终不愿多想,让宫内纷繁的事物压着自己,忙到无暇顾及。
缓缓朝主厅走去,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的话语,风雪艳不禁停下了脚步。
“大家都在说斯芯和二哥关系有点不太正常,不会是真的吧?”这是田牛儿的声音。
里面一片安静,而沉默亦是最好的回答。
门外的风雪艳心里顿时有些压抑。
“虽然说他们朝夕相处,可认识也不过两个多月啊,二哥和大姐感情这么好,难道真的会见异思迁?!”
“其实大姐和二哥认识也不过一年左右,何况感情的深浅并不是时间的长短能决定的。”亦云云淡风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语气有些无奈。
“可是……”
“嗯哼。”田牛儿刚开口,风雪艳便轻咳一声从门外步了进去,她立即不再说下去,换上甜甜的笑容朝风雪艳走来,这个话题,她绝不会在风雪艳面前提起。
“大姐你怎么来啦?”田牛儿上前握起风雪艳的手,感受到从她手中传来的寒意不禁皱了皱眉,开始揉搓起来。“天稍有点冷,你的手就像冰一样。”
风雪艳浅浅一笑,记得刚进誉花宫的时候是秋初,那时她的手也是这么冷,他也是这样帮她揉搓着,股股暖流划过手心,流进她的心间。忽然想起那个温暖的手掌,从那时起,每逢刮风下雨,气温骤降时,他总会握着她的手,让她几乎快忘了这种冰凉的感觉。
风雪艳恍恍惚惚暗自摇了摇头,看向亦云说到:“云儿,你不是说毅州那里出事了吗?怎么回事?”
“哦,胡大哥正好在毅州附近,他出马自然没事了,听说他现在正在赶回总舵的路上,估计明天就到了。”亦云回答。
风雪艳朝他淡淡笑了下,点了点头。
“对了。”亦云从怀里掏出一个护腕,递了过去。“大姐,前日在外办事意外发现了块残布,谁知材质奇特,触手温热,不过只有丝帕大小,所以就做了个护腕,天凉了,最适合你。”
风雪艳伸手接了过来,径直戴在了左手手腕上,果然有温热的感觉传来。心下一暖,舒心的笑顿时浮上脸颊,许久后才缓缓道了句“谢谢”。
第二天,胡优却没有回来,直至又过了三天。
风雪艳静静坐在房内,抚过手边的白玉箫,随手拿了起来,淡淡箫声顿时传出。
这是风雪艳出谷后第一次吹箫,箫是柳艳所教,她的箫声总是很凄婉,彷佛有无限的愁绪在里面,却可以让人沉醉其中,忍不住想哭泣。风雪艳很喜欢听她吹箫,虽然每次听心里都会觉得很难受,但她却极其沉迷在这种哀伤的感觉中。曾经有一度她很努力地去学,可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没有那种韵味。
可现在,空谷清音,幽兰绝响,淡淡浓愁绕心头。此时的箫音竟然让她有些痴迷,她忽然感觉到了柳艳心里的愁,心里的哀,心里的那份思念和治愈不了的痛。她终于做到了,可却凄然无比。如同写了一首叹歌,谱了一曲殇情,而当弹奏时,却似在念一缕悲切,抚一席幽怨,深深剜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