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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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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何府一大早就派人来把画轴送回了应府。

应浩然从何应树的人手中接到画轴后,便匆匆赶往了皇宫。

皇宫内院。

一座座深红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彷如一座金色的岛屿,还有 碧清宫那华丽的楼阁则被碧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远远可见,一抹身影焦急地在湖亭中央徘徊。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才打破了那人焦急的身影。

“福公公,您总算来了!”

那人似乎等了很久,等了几乎快要两个时辰,总算是让他等到了。

那人正是一大早进宫送画轴的应浩然。

身着太监服侍的福公公,一脸淡定的走近他。

他朝应浩然淡淡一笑,表情甚是熬人,不温不怒地道,“杂家昨日可是等皇上他老人家休息了,冒着杀头的风险才偷偷溜出来见应大人的。谁知应大人竟然有事不能来了,可让杂家等的心急。未曾想,应大人今日竟会这般早来,杂家哪有时间来见应大人,若不是趁皇上去御书房不让杂家跟着,杂家到现在都没法子过来见应大人。这些不中用的奴才,竟然让应大人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回头杂家一定好好的惩治惩治他们。应大人不要怪罪才好!”

福公公说的很是有理的很,哪还有他强词夺理的份儿。

应浩然也不以为然,自古以来哪朝哪代不缺便就是这些宦臣,他们倚仗着主子对他们的恩宠,对底下的人肆无忌惮的作威作福。

他们有些人稍有不顺心的事,就仗着主子对大臣的惩戒便故意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非除之而后快。

应浩然自知他是为了昨日他没有如约而来,心存芥蒂。

今日故意让他在此等候,明显是在给自己一个教训,应浩然虽心中气愤但面子上也不能表露出怒意。

他只好将胸口中那股怨气强压了下来,面子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哪里,是本官来的早了些,岂敢责怪公公。”

福公公傲然地倪了他一眼,一副料你也不敢的模样瞧着他,然后笑了笑道,“罢了,别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应大人这么急找杂家,所谓何事?”

应浩然明知他明知故问可也没办法出言指责,因为凝香进宫选秀还要仰仗他,他若是这个时候开罪了他,凝香还怎么进宫选秀。

应浩然耐着性子,从衣袖中掏出一大叠的银票递给了他。

福公公一见到银票,两只傲人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立马回道,“杂家想起来了,昨天应大人好像拜托杂家拿副画轴的?杂家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记呢?”

福公公说着,伸手将钱收了回去。

应浩然在心里深深地鄙视了他一番,但面皮子上还是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这个就劳烦福公公了。”

应浩然说着便将画轴递给了福公公。

福公公接过画轴,“应大人放心吧!这个事情,杂家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那就谢谢福公公了。”

果然还是有钱的好,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果不其然。

有了福公公的应允,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应浩然的心也不在半空悬着了,可以安心将心放在了肚子里了,接下来就看福公公他了。

“好说好说!时候不早了,杂家该回到皇上身边了,这画轴杂家会想办法让皇上亲自目睹的。应大人若无其他事情的话,就赶快离开吧,免得人多嘴杂。”

“公公说的极是,那下官先走一步了。”

“嗯。”

福公公目送走应浩然后,他本想起步离开,转念一想,对这幅画轴产生了好奇。

应浩然不惜花费这么多银票,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给皇上看幅画,究竟是什么画,令他如此费心。

想到这儿,福公公竟然耐不酌奇之心,悄悄打开了这幅画轴。

当福公公打开画轴那一瞬间,画上的美人顿时惊呆了他。

他微颤着双手快速地将画轴合上,眸色慌乱地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知道他看了这幅画卷。

他慌忙将画轴收起,神色匆匆地离开了碧清宫。

从碧清宫回来的路上,福公公的脸色就一直都没有从惊慌中恢复过。

他神色暗沉,一路上都面无表情。

直到,他与迎面而来的人相撞,他这才恢复了神智。

他本想开口大骂一番,那个不知死活和他相撞之人,可刚开口说了个“你”字,他当下便愣住了神。

“厉,厉王爷!”

夏宇渊阴沉着脸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如此魂不守舍。连本王在此你都没看到。”

福公公闻言,顿时整张脸吓了个惨白。

“老奴该死,老奴不是有意冲撞王爷您的,老奴是因为……”

福公公话还未说完,被他藏在衣袖中的画轴掉了出来。

福公公顿时一惊,面对地上的画轴,不敢伸手去拾。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画轴被夏宇渊从地上拿起。

夏宇渊看了眼手中的画轴,眯着冷眸问,“这是什么东西?”

福公公低垂着头,不敢抬眼去看夏宇渊的脸,他头低着支吾着,“这个……”

夏宇渊的脸越发阴冷起来,他眯着冷眸怒道,“大胆奴才,你竟敢偷宫里的东西?你活腻了不成。”

此话一出,福公公顿时吓破了胆子,跪倒在地,磕头道,“王爷,您冤枉老奴了,这画轴是有人托奴才送往皇上观摩的,不是奴才偷的。”

“还敢撒谎!你是想让本王立马扭断你的脖子,你才肯招。” 他满条斯文地说着,眼中已有浓浓地杀意。

福公公此刻早已吓的面如土色,那还敢保应浩然。

关键时候,还是保住自己的脑袋要紧。

“王爷息怒,事情绝不是王爷想的那样子,这幅画真的是应浩然应大人拜托老奴给皇上的。王爷若是不相信,一问应大人便知。”

“应浩然?”听说过此人,此人才华横溢不知为何三十岁才考得状元,如今官居四品,这证明此人才华的确非同一般。

只是为何要托福公公送画,他大可直接将画轴呈上便去。

莫非,这画轴隐藏了些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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