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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苛回到公司,引起不小的震动,这段时间,御风一直在暗地帮助严氏的运作,自己虽然没有亲自到场,可重要的文件,一直都是亲自签发,即使严苛不在一个月,严氏竟然运作的也很稳当。.
林晴的喜悦写在脸上,“严总,很高兴你康复归来!”
严苛笑笑,“这段时候你两头跑,也很辛苦,我会告诉财务给你涨工资。”
林晴的笑意更浓,随即又沉静下来,“严总,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一向正常,只是水晶公寓出售的一笔款项,始终收不回来。”
严苛停下手中的事情,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林晴面带愧色,“这也是售楼部的人太草率,华阳集团在我们公司水晶公寓买了五套房,价值一千万,当时签的合同是付全款,可是来付款的人交了定金就拿走了钥匙,我们的人现在想收回那几套房子,却发现里面已经住了华阳的员工。”
林晴看严苛没有变脸色,便继续说,“我们的人去收过几次款,他们要求您亲自去。”
这个要求有点奇怪,严苛蹙眉,“我们公司和他们有过节?”
“据我所知,没有!”
“好,那明天我们俩亲自去。拒不还账,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尊大佛!”
这一天的工作不多,生疏了一个月,严苛也做得如鱼得水。
御风醇厚迷人的嗓音,“亲爱的,下来吧,我已经到了!”
亲爱的,严苛感觉到脸像红霞在烧,“好!”拿起外套穿好。
刚出大楼,就有人叫住了严苛。
“严苛!”
声音激动不已的小心翼翼,是严苛曾经最为熟悉的语调。严苛转过头,果真是左同。
“左同,你怎么来了?”严苛有些奇怪,左同不是在A市陪着方雪吗?
“严苛!”左同上前紧紧抱住严苛,像是生怕什么东西流失一样。
“严苛,我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左同的声音里紧张忐忑,连带着身体也在颤抖。
这个熟悉的怀抱,原来很沉溺眷恋,可现在却陌生得自己都不认识。
“左同,破镜还能重圆?”
严苛想推开左同,有些人,一旦错过,那就是永远。
左同箍住严苛,一动不动,“严苛,你还不愿意原谅我,没关系,剩下的时间,我都会只做一件事情,就是让我们从头开始。”
严苛的眼睛里有一层白雾,这个曾经让自己如痴如狂的男人,为他奋不顾身的男人,给过自己刻骨铭心爱情的男人,现在,抱着自己说重新开始。
严苛有一刻的发怔,可是事实却让人清醒,御风已经到了这里,还是让左同赶紧离开,这两人撞见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左同,你走吧,我们不可能再开始。”严苛的眼睛,恢复了明澈,理智清醒。.
“为什么?”左同放开了严苛,严苛为何这般坚决?
“因为!”
严苛望着左同迫切的眼睛,竟有些难以开口,这个男人,即使到现在,严苛还是难以做到毫无顾忌伤害他。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
御风的声音冰冷漠然,带着克制的怒火,还有一种御风特有的桀骜。
左同回过头,御风的冷刀子已经刷刷刷飞了过去。
左同有些潦倒,再次望向严苛,似乎是询问,严苛默默低头,走到御风的身边,握紧御风的大手。
温暖的手心热度传来,心底一片安宁。
左同像是受到严重的打击,脸上是颓唐的绝望。强打起精神,“严苛,我要的是你,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做孩子的父亲。”
左同的话一说完,严苛还来不及消化左同的话,御风的拳头就已经捶在了左同的脸上。
“左氏大公子,我御风还站在这里,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背叛感情的人说话,你,没有资格!”
御风的拳头上青筋直冒,左同的嘴角血水直流,半边脸已经青肿。
“左同,你走吧,好好对方雪。”
严苛知道御风生气,还有为自己出气的意思,可是看到左同受伤,还那么的落魄,严苛忍不了再伤害他。
左同擦去嘴角的鲜血,露出一抹苦笑,“严苛,我的话,一直算数。”
严苛避过他的眼睛,一个为他怀孕小产的女人,竟然说放就放毫不怜惜,这样的男人,是不是严苛看错了!
左同离开,御风冷着一张脸拉严苛坐到了车上。
车厢里暖意洋洋,却始终如同冰窖寒冷。严苛一言不发,望着窗外发呆。
御风阴沉着黑脸,眼底尽是阴霾,“你怪我刚才动手?”
“御风,你明明知道左同和我绝无可能!”
严苛承认看到左同那么失魂落魄心底还是有难以言说的心疼,但那不是因为爱情。
车厢里气氛压抑,瞟了一眼阴沉郁闷的御风,心底不觉暖流滑过,摩挲着御风略带剥茧的手掌。
“御总大人还会吃醋?真是可爱!”
严苛的摩挲让久久不近女色的御风心猿意马,拉过严苛的手放在身上。
“你确定可爱这个词用来形容欲火正旺身体饥渴的男人,合适?”
严苛触电一样收回手,脸色红得滴血,御风越来越嘚瑟了,“不正经!”
“是吗?”
魅惑旖旎的声音,御风已经倾身向前,长长的睫毛下是浅淡的投影,一动一动,撩拨着严苛的神经,严苛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小腹有热度传来,嘴唇依然空凉。
“宝宝,你说爸爸正经不?”
严苛睁开眼睛,感情刚才是戏弄她。推开御风的手,鼓着嘴巴,像个小包子。
“宝宝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肯定是爸爸不正经!”
御风一抹得意的骄傲,“如果我古板迂腐,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吗?看我们宝宝天生聪颖,基因就是好!”
额,这下严苛汗颜了,“某人的脸皮真是铜墙铁壁无与伦比!”
御风点着火,拍拍严苛的脸,“这话我爱听!”
对于脸皮厚到无下限的男人,你有法吗?
严苛摸摸肚皮,唉声叹气,“哎!宝宝,脸皮厚不可以当饭吃,看看,有人是想把你扼杀在豆芽状态!”
调侃一番,两人因左同出现带来的不悦立刻烟消云散,轰起油门,向餐厅奔去。
还没到餐厅,车子却在一家知名孕妇服装店门口停下。
严苛瞟了一眼,万分不解,“你要干嘛?”
某人斜瞟着眼睛,扬起挺秀的下巴,倔骜鄙夷,“你穿得太丑了,和我出去吃饭,丢人!”
严苛低头望望自己身上的衣服,米白色立体花瓣连衣裙,千鸟格大衣,搭配繁复花纹的丝巾,过膝长靴衬得人高挑出众,虽不是十分惹眼,却还是赏心悦目,再配上严苛清丽出尘的容颜,哪里丑了?
严苛咬着嘴巴,从鼻子里哼出话,“不去!”
似乎知道严苛的反应,御风手指放到严苛嘴巴上,戳开她鼓着的气。
“是不是三围暴增身材走样的厉害,不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严苛最是要强,“哪有,本姑娘即使怀孕也是美女一枚,前凸后翘身材有料!”
最近小腹开始长肉,裤子基本穿不上,裙子也只能穿摆裙,勉强遮住小腹,硬伤啊!
御风挑挑好看的眉,薄唇轻启,全是威胁,“去不去?信不信我把你现在穿得这身给撕了!”
撕了?
瞧瞧御风不耐烦到极点的表情,严苛总算明白了,这个阎罗的醋劲根本没过去,要把左同刚刚碰过的衣服换了,才解恨!小气鬼!
严苛不知道,尤其是那条连衣裙的颜色和左同的西服相近,御风瞧着太碍眼窝火!
严苛眉眼里尽是笑,“呵呵呵,土豪付款,过期不候!白痴才不去!”
严苛看着御风给自己挑选的这身衣服,A字形的宽大连衣裙,驼色大翻领七分袖风衣,款式简单大方,内衬的白丝衬衫袖口上有精致的手工绣花,别有韵味,特别是能遮住严苛微隆起的小腹。
这样毒准的眼光,还让不让严苛这个设计师出生的人活了!
扣上扣子,戴好围巾,时尚辣妈诞生。
对着镜子比划比划,衣服合适得就像是量身定制。
“咦?御风,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衣服?”
御风靠近严苛,装着帮严苛整理围巾,嘴巴靠近耳朵,温热暧昧的气息扑在耳根。
“我告诉你,今晚陪我滚床单!”
哪跟哪啊!
严苛瘪瘪嘴巴,“不说算了!”望望旁边站着的店员,一张脸红得像香辣虾!
只要靠近严苛,御风的身体就会不自觉起反应,更何况严苛还红艳的那么娇媚动人。
下身的躁动鼓动着御风不放过严苛,声音压得更低魅惑旖旎,“你的尺寸可是我亲手量的,你说准不准?”
严苛脸色红得滴血,早知如此,还不如不问。
旁边的店员看到严苛的脸色潮红,赶紧上前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呀呢,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回身进更衣室,磨磨唧唧,直到脸色恢复正常了,才出来。
御风付过款,带着严苛离开。
店员连忙跑到门口,热情提着严苛包起换下的衣服。
“先生,你们的东西忘了拿!”
御风头也没回,只从空气中传来一句冰冷果断的话,“扔了!”
额,这和当初扔严苛的衣服如出一辙!
御风手插在裤包里,潇洒倜傥,伟岸挺拔,仰着头走在前面不说话。
小气到变态的男人,连衣服被人碰过都计较,要是爬墙了会怎么样?
严苛赶紧捂住嘴巴,扼住这个可怕的想法,按御风的火爆脾性,不杀人才怪!
吃过晚饭到了医院,已经过了看望的时间,可御风什么人?人家一个电话,院长主任下班了都马不停蹄跑过来!
额,一个个年过半百仍在严苛面前嘘寒问暖客套寒暄,好吧,人家打肿脸也装一回熊猫,享受国宝级待遇!
真是狐假虎威!
御风留在外间和院长交谈,身形挺拔欣长,背着手悠然自得,不时点头微笑,倒像是来视察的领导。头顶就像是聚着一个光圈,光芒万丈。他,一如当初所见的惊艳!
嘴角轻笑,严苛回头,一个人走进病房。
父亲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全身插满了管子,各种仪器滴滴答答叫响闪着亮光,上面是曲曲折折的线条。
严苛回国快三个月,严父也昏迷了三个月。难道爸爸要一直躺在这个冰冷的地方?严苛趴在玻璃上,柔弱无助又倔强执着。
御风进来,严苛的肩膀正瑟瑟发抖,宽大的衣衫显得空空荡荡。抱住严苛的肩膀,一股心疼自责萦绕心间。
御风不得不承认,当初威逼利诱严苛做自己的女人,手段确实太卑鄙。
严苛不敢再多留,眼睛里擎满泪水,生怕自己无法克制,又嚎啕大哭,“走吧,回去了!”
御风搂着严苛,转过身,却看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妈,你怎么来了?”严苛慌张的推开御风,眼睛里尽是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