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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皖清点了库里的银子想起范少一人还在房间里就想去找他,刚到门口发现了房间异样,苏皖皱皱眉头,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到里面的动静疑惑的和虎子对视了一眼。.后者摇头也不解。
苏皖转了转眼珠似乎想起了什么着急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木兰没想到桌上的酒那么烈。一口猛下去,别说感觉没有了,就是理智也在酒嗝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这人除了人品有点不好,价值观有点与众不同,人生观有点扭曲。另一大问题就是酒品很是差!
此时,木兰爬上了圆桌子一手拿着酒壶,边跳边唱的:
“如果你是一只火鸟,那我就是那火苗,把你燃烧,欻欻,把你燃烧。”见到有观众来了,她十分的高兴唱的更加起劲,还彪高音。
“把你燃烧~~烧!嘎唔”
苏皖一脸黑线的看着上面的满脸绯红的范少还听到他在上面肆无忌惮的鬼哭狼嚎,他赶紧示意虎子关门。他扶额,范少手里拿的那瓶酒壶里装的可不是一般的酒啊,看范少的样子一定一口吞的了。
木兰蹲在桌子上看到苏皖的不高兴的表情一脸委屈盯着他慢悠悠的说:
“我唱歌很难听的吗?”
要是换成以前,苏皖一定会说,很难听,超级难听。但是看到了范少水汪汪的眼珠瞅着他,好像随时能哭出来。苏皖感觉自己的心落了一拍。
手不由自主的摸上木兰的头顶温柔的笑着说:“没有,十分的好听。”
倒是一旁的充当电灯泡的虎子头一次看到自家的主子头一次那么的温柔对人,这两人此时太闪了。
木兰偏头可爱的直视他,苏皖以为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木兰突然站了起来喊:“那我再唱一首给你听。”
还没等苏皖阻止,木兰已经开口唱了: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鹅,白毛浮绿水呀,红掌拨清波。拉拉拉拉拉一二三四五六七…嘎唔?”
没有意识到舞台有多小的木兰很是迷茫的一脚踩空即将要摔出去。离他最近的苏皖下意识伸出手去接,木兰也张开双手。
嘭
很好,一向看上去十分柔弱赛天仙的苏皖怎么可能接的住木兰呢,但是幸运的是木兰直接砸到了他身上,苏皖的背撞到地上火辣辣的疼,胸口还压着一只范少。
看到了两个美男都躺在地上,范少还整个人压在他主子的身上。.一红一白身影重叠在一起。虎子目睹了整个过程整个人也都呆住了。这个场景…实在太好看了!
木兰感觉身下软绵绵的而且味道十分的好闻,她高兴的蹦跶了几下听见底下的闷哼声,她才意识到她底下有人。
她没有起身一兴奋又蹦跶了几下,苏皖忍住爆出口的骂语。拎起砸在他胸上的脑袋直视着自己,准备开口训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范少。
木兰被人强行拎起脑袋很不爽,脑袋向前用力想冲出苏皖的手。苏皖没想到范少有这个动作,更没想到范少的脑袋直接与他的前额撞了。
“呜呜……”木兰捂着可怜的前额,被砸疼的脑袋倒在了苏皖的右肩上。
疼死了……
苏皖痛的倒吸一口气,整个脑袋被范少撞得头昏脑胀的,而罪魁祸首还在他肩上蹭来蹭去的。
毋庸置疑,苏皖生气了,生大气了。
他这种人很少和人生气的,他属于用行动处置让他生气的人。而那大部分人估计现在都是身首异处了。
可是范少却注定是他的意外。
“啊”又一声惨叫,虎子一惊回过神来一却看到自己的主子一脸狰狞的样子,再往下看发现了主子的右肩被范少张开嘴死死的咬住。
这是上演哪一出?
原来木兰在迷迷糊糊之间垂着脑袋靠着苏皖的耳边说了一句:
“沈玉琅,”本想开口苏皖听到这一名字不说话了,心里也同时在想:沈玉琅是谁?他等着范少再开口说些什么。
哪知,木兰喊了沈玉琅的名字后终于开口喊大声道:“我咬死你!!”还没等苏皖反应回来,右肩就传来了刺痛感。
沈玉琅,老娘要咬死你,谁要你这个该抽的皇帝把所有事都交给她做,还不给劳务费。这是想要她呆在深宫里做一辈子的老处女皇后是不是?
此上是木兰在咬人的心里话。只不过有一小问题她咬错人了。
很奇怪,咬过人后的范少十分的乖巧,不唱歌不撒泼不咬人,随便找了个地睡着了。倒是苏皖被他给咬的右肩发胀,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搞得那么狼狈,第一次想要动手打人。
苏皖揉着右肩看到一脸安详平静的睡颜,无奈的深呼吸忍不住的嘀咕:
“一个大男人怎么喜欢咬人?”
他走近范少趴着睡的桌子,歪头去瞧,长睫毛,闭上美型的眼睑,樱桃小嘴,俊俏的容貌,绯色白嫩的脸蛋。这样看范少的确像一名女子。
苏皖看呆了,突然的咳嗽声让他迅速别过眼神。就看到了站在一旁不自然的撇了头的虎子。苏皖有些尴尬怒瞪虎子,好好的你咳什么嗽。
虎子无辜,属下只不过想提醒您我还在旁边。
苏皖无法望了望天,吩咐虎子:“去找一间空房给范少住一晚。”
虎子领命,但是范少却意外的清醒过来,严格的说不算清醒。眼睛都没睁开断断续续的说:“我要回家…回家”
苏皖略有不满,但无可奈何的说“你家在哪?”
范少模模糊糊的说了一连串的地址,便又睡死过去。
虎子扶起范少一胳膊对苏皖说:“主子,我送范公子回去吧。”但是苏皖却出乎虎子意料的自己撑起范少的身体说:“我自己就行,你先回去休息吧。”
搭着范少的胳膊一步步的向门外走。今天遭受了无数惊吓的虎子又荣幸的惊呆了,那是他那个十分爱干净从来不碰触人的清心寡欲的主子吗?
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苏皖想到什么停住了脚说:“今天是花灯节,你也去放花灯吧不要让你奶奶失望。”
没去看虎子张大的嘴巴,苏皖头也不回的带着范少离开了茗沁苑。
洛阳街已经没有人,空荡荡的不同与日上的繁荣嘈杂。
“啊…你不要乱动啊。”在范少好多次要从他身上滑下去后,苏皖又提了提他的身子很不满的抱怨。
但后者依旧没有清醒过来。耸拉着脑袋随苏皖摆布。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乱动我的东西,知不知道那是什么酒…”苏皖摇了摇范少的身子看到后者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算了算时间你也该清醒了。喂喂,范少别装傻,我这样很累的。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下了。一二…”
“三…”看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范少,苏皖叹了一口气,他到底有多背遇见了他,明知自己要离他远一点,可就是情不自禁。
他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纵使身份高贵身边也没有一个中意的女子相陪。比起那胭脂水粉的女人他倒觉得挂在他身上的范少可爱的多更加中他的意。他不由自主的弯起嘴角。
可是不一会便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在想什么,真是难不成自己真的会像外界所传喜好断袖?真是够荒唐的。
苏皖心里却复杂的很,其实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
“那个沈玉琅…难不成就是画中的人,你的娘子?”能在醉酒还能喊出的名字一定是非常重要吧。
意料之内的没有回答,苏皖又接着问但是倒不如是自言自语“今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你很不对劲,醉酒是一回事,咬人又是一回事。范少你的心里到底装的什么?”
“你好吵。”
“啊!”
身边挂着的人突然开口把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苏皖吓了一跳,范少脱离了范少扶着一旁的木柱稳了稳身形,用手按住发晕的脑袋,骂了一声:
“该死!这是什么酒,酒劲好大。”
“这酒的后劲更大,谁叫你一开始就喝那么多。”
木兰痛的哼哼几声,抬起头环视了几眼,把目光重新定格在眼前的苏皖身上。
苏皖有些尴尬,刚刚的话他不会都听到了吧。
“怎么了…”
“没有,我只不过想问你我之前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她可知道她的酒品差到极点的,不知道换了一副身子会不会有点改变。
不提还好,提到这个他就生气。想起刚刚被压在脏兮兮的地上,被他莫名其妙的咬了一口。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的样子。
木兰看到苏皖脸黑的样子她就知道自己真的在喝醉的时候耍酒泼了!!可能苏皖就是受害者。
“那啥,我不是故意的…”眼睛乱飘一点诚意也没有。
苏皖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要不我赔你点精神损失费?”看到苏皖还不说话,木兰以为他同意了扒起指头开始算,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木兰准备掏钱袋支付精神损失费的,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银子都给了青青小姑娘了,怎么办呢。
她讪笑道搓着手一副好商量的样子:“谈钱多俗啊,要不…我给你唱首歌。”
苏皖直接头也不回的扭头就走,自己的耳朵被摧残的还不够吗。
“既然你现在已经清醒了就不需要我送了。还有我送你回家费加上精神损失费一共两百两,麻烦范少派人明日送到茗沁苑。”
“啊?”
没等木兰反映过来,苏皖已经走很远了。
木兰只好在他离去背影骂了一句。
“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