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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月?这许多天怎么没有见到她呢?你们那天追岚莽回来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不说也罢。.”肖汮曜不愿多说,黯然神伤。
看肖汮曜欲言又止,李亦勋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怎么了?这么多天了,你一句都不肯说,为什么项沫死了?为什么夏染月没有回来?”
“我不想说,你偏要再问!”
被肖汮曜噎住,李亦勋半天想不出反驳的句子。半晌,无奈的摊了摊手:“好吧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我随时做一个好的倾听者。”
肖汮曜唇角微微上扬,以示感激。
“那女子到底是不是夏染月?”肖汮曜问。
“看身形似乎很像…”
“如果是她,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肖汮曜喃喃自语。“
“对不起,我们现在把你所见的重新梳理一遍吧。”肖汮曜收回思绪,正色道。sp;
“好。”sp;
“据你所说,哪个女子是为岚莽杀人夺财?而对方是小雅洁子的手下。”
李亦勋点了点头。
“她和岚莽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会和他在一块?染月中过小雅的蛊毒,就算是蛊毒发作,她也应该听命于小雅。而不是岚莽。”
肖汮曜紧蹙眉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肖汮曜抓住李亦勋的肩,定定的看他。
李亦勋被抓的生疼,但忍着没吭声:“不会,仔细一想,我肯定那女子就是夏染月。”
“染月肯定是被岚莽逼迫的!说不定岚莽对染月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燕南边往屋里走边说,“三哥,你亲手把染月推进了火坑!你只知每天对着小沫的尸体黯然神伤,从死者方面说你是有情有义,从生者方面来说,你是无情无义!你可知染月有多爱你?你是身在此山中,蒙蔽了眼睛,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她不喜杀戮,有意无意在避讳流血和死亡,可她为了你却几经出生入死,背叛自己的单纯和善良。.哥哥,你可知你伤她有多深?她算是坚强的了,若是换了我,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什么意思?”李亦勋并不清楚这件事情,看着神色异常激动的燕南,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
燕南刮了一眼肖汮曜:“大哥都告诉我了。他对染月简直无情无义之极,他一口咬定小沫是染月杀的,亲手撵走了染月!”
“什么?”李亦勋惊诧道,看向肖汮曜:“原来你死也不肯说竟是因为这样?”
肖汮曜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当时被愤怒蒙蔽了心,再加上小雅在那里,又结合到染月的身份,所以…我当时笃定,染月受了小雅的指示杀了小沫。”
“好,就算当时你以为是这样,那现在呢?”
肖汮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逝者已逝,眼前的人才是值得珍惜的。”李亦勋拍了拍肖汮曜的肩,意味深长道。
燕南肯定的点了点头,“三哥,我们去把染月带回来,我相信染月的为人,染月绝不可能杀害小沫,即使被指使,也绝不可能。”
“对啊,汮曜,你在这里每日对着尸体发呆,不如去探究事实的真相,以及,把染月带回家。”
“好,我一定会去。但是,让我先好好想想。”见肖汮曜敷衍,二人都有些着急了,你一句我一句:“三哥,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还没有原谅染月姐么?小沫姐的死真的不关染月姐的事,那是小雅洁子的阴谋。”
“汮曜,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段时间里也常听你念道她,想必你是十分在乎她的。那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去的。”
“三哥,染月必须回到我们身边来,不能让她待在岚莽的身边。”
“汮曜,我相信染月对你真的很重要,你这几日的黯然神伤不全都是因为项沫吧。”
“够了!我现在心里很乱,你们就别添乱了!”肖汮曜突然大声吼道。
二人一惊,心中更是着急,燕南更像是触碰到了敏感的神经,眼眶中聚集起了雾气,有些湿润了,“三哥,是你对不起她!”她大声喊道,泪水纷纷滚落面颊,染了泪水的娇靥看起来很是委屈。见燕南流泪,肖汮曜心里一时也很不是滋味,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小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小南,别哭了啊,我刚才没有控制住。”
“三哥,这是你第二次吼我了…”
“我…”肖汮曜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什么我,你只顾心里乱,你才不在乎我的感受呢!”
“我…”肖汮曜更是无话可说。
“你撵走染月时,说的句句狠毒,现在就什么也我不出来了?”李亦勋添油加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因为…因为什么?”
肖汮曜猛然惊醒,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自己趴在项沫灵旁,胳膊都酸了。
李亦勋走进来,神色担忧:“汮曜,好些没有?”
“嗯?”
“燕南闯进来还没说两句话,你就晕过去了,你伤还没好,这些日子再加上你太过心累,铁打的身子也会扛不住,适当给自己放松一些吧,我想,项沫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副消沉模样。”
李亦勋将手搭在了肖汮曜肩上,拍了拍。然后伸手递过一面镜子。
镜中的男子脸庞棱角分明,五官立体,但胡子拉碴,眼睛上有浓浓的黑眼圈,神色黯然、面目颓废。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没有一点精气神儿,幸好你大哥我回来整顿家务,不然让整个肖家的人怎么安心把诺达的家务交给你?恐怕,早就对肖家虎视眈眈的人都会趁虚而入吧。”
肖汮原边说边从外面走进来,“李亦勋,你先出去,我和汮曜说些话。”
李亦勋走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大哥?这些日子多谢你维持肖家了。”肖汮曜勉强笑了一声。
肖汮原摆了摆手,“你这样说叫我情何以堪?这两年都委屈你了,我从来没有接手过偌大的家务,处理起来毛手毛脚的,这不是,看不懂账薄了,来请教你。”
“不是有管账先生么?”
“到不是不信任管账先生,是要自己看的懂才行,心里有底。”
肖汮曜笑了笑:“想不到大哥还是个管起家来蛮认真的人,那以后我倒是可以轻松轻松了。”
“那可不行,我过段时间也许会随队伍走。”
“又要走?”肖汮曜吃惊道。
肖汮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不过时间还不确定,得等另一份工作的进展。”
肖汮曜神色已经平静下来,叹了口气,淡淡答道:“你走吧,反正这些年你也没有为肖家做过什么,有你没你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