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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你还真是了解我,没错下次我见到这个贱人我就泼硫酸怎么样?”陶奈妆容精致,却说着好似毒蛇吐信的话,眼神更是似凌厉的刀子直直瞥向阮宁。
一时间,画展大厅其他的人纷纷望过来,陶奈没有收敛半分的意思,反倒更加无所顾忌地向阮宁这边走向了几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阮宁的脸:“阮宁,我真是后悔在医院那天没把你的脸刮花,这样你也没脸滚出来见人了,刚才那个意外是我给你的惊喜,你看见了没?阿泽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你,哈…那你爱的人呢…”
“苏暮朝在这种关键时候想到的可不是你,他刚才护着的是顾满乐,你真是活该啊,游走在两个男人中间,全心全意爱的那个却不爱你…”陶奈指着苏暮朝和顾满乐,表情夸张地笑出声。
阮宁始终沉默着,脸色越发苍白,盯着陶奈不说话,安静安静得让人心疼。
“陶奈你他妈的玩够了吗?我欠你的你找我啊,你找阮宁干什么?”林舒泽冷着脸拽住陶奈的手腕,不容她反抗地将她拖向展厅侧门那边。
顾满乐略微一怔,从来没有听到林舒泽在这种公众诚不顾自己的形象说这样的话,似乎为了阮宁,他也例外了无数次。
顾满乐还记得林公子说过这样的话:“我很有原则,说散便散说忘便忘,可唯独你,你是我唯一的例外。”
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个例外,一直是阮宁。
画展的一些服务人员匆匆来这边将地上的油漆收拾干净,阮宁脸色十分不好看,转眼对苏暮朝说:“我去趟洗手间。”
苏暮朝点点头,下一刻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她几眼,谈不上什么意味,只是让顾满乐更觉讽刺,她也没多大表情,笑笑:“刚才油漆的事,真的谢谢你。”
她语气淡然,平静的姿态当真与往日天壤之别,她注意到苏暮朝停留在她脸上的目光,分明有几许讶异之色,她也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变得能与他比肩同行的优秀,然后扬眉吐气地看着他说:“苏暮朝,我现在不爱你了,一点都不爱你了,追我的人大有人在,我再也不会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了!”
可是她现在想想自己根本不会这么做,哪怕真的有变得这般优秀的一天,她也不会这般了,兜兜转转,她那五年的光阴再也回不来,甚至连同她那份最纯粹最珍贵的喜欢也随着风匿于无形了。
“满乐。”
顾满乐回神便看到乔扬墨刚从大厅那头走过来,唇角微微弯起,颇有些委屈道:“你来画展也不带上我?”
顾满乐嘴角抽了抽,实在不忍看乔扬墨这张英俊的脸上出现那种委屈卖萌的表情,她会被秒杀的啊喂!
“那现在带你去看看我的那副画。”顾满乐说。
她半回头简单地跟始终沉默着的苏暮朝点头打招呼表示离去,苏暮朝仍是没说什么话,端起桌角的一杯香槟,目光落在别处的画上。
在顾满乐看来,苏暮朝和阮宁是完完全全的同类,对于不相干或懒于理睬的人,他们都是沉默,除了面无表情的沉默还是沉默,这曾经令她又恼又恨的沉默如今亦是最好的回答。
如今她似乎也只能和他简单的点头微笑,接着在这觥筹交错的大厅里背离甚远,相忘于江湖。
乔扬墨细细地端详她这副画也有好一会了,可他越看越纠结的表情让顾满乐简直欲哭无泪,她斜睨了乔扬墨一眼:“反正不管你觉得画得好不好,人家Ansel可是给予了肯定评价,你要是要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就请滚蛋吧。”
“喂,你这么没自信我不是要夸你呢?”
“切。”
“我就是在想你素描画这么厉害,帮我画幅肖像素描怎么样?”乔扬墨嘴角微微上扬,略带蛊惑意味地靠近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