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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程亦薇将衣服放好之后就坐在落地窗前,外面阳光甚好,聂锐正从游泳池里出来,一级棒的身材展现在程亦薇面。.程亦薇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聂锐似乎听见了,看过来对她笑了笑。
程亦薇看着他的笑容,恍若隔世。其实他们之间真正认识不过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两人竟然可以从敌视转化为相爱,嗯,姑且算是相爱吧。她觉得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她想起来她母亲说的话:缘分这种东西不能强求,也不能太执着,执着反而会适得其反。
当她遇到程凌峰的时候就知道他就是自己的缘分,义无反顾的跟着他到现在,如果她的母亲知道自己的缘分,是在阴差阳错下铸就的,会是什么感想。
曾经程亦薇也听母亲说过他理想中的如意郎君,程亦薇一一对过去发现程凌峰竟然一条都不合格,她很想问一下她母亲当时是怎么想的。
沈素衣和程凌峰相遇的故事完全是按照古代的才子佳人的套路来走的,不同的时候那时候的才子是真的才子,程凌峰这个才子是假冒伪劣的。
程凌峰年轻的时候一位朋友过生日,为了附庸风雅特意在他们学校文学院找了几个才女充数,沈素衣作为他们学校的头号才女自然在邀请的名单之内。
中间几个人装模作样说要来对诗,大家玩的正high的时候,沈素衣出了一个不是读书百卷的人绝对答不出来的句子,本来热闹的场面立刻平静下来了,尴尬的时候沈素衣就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答案。
沈素衣向程亦薇描绘了一下当时的感受:那么多人的场面,我只看到了他一个人。
程亦薇曾经收到过很多的情书,从来没有那一封比这句话来的实在直接却又打动人心。
再后来程亦薇了解到程凌峰之所以能够答出来,是因为他白天的时候去见画家,正好在他的作品上看到这句话。当时程亦薇被雷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现实真的残酷啊。
聂锐收拾好走过来搂住她好奇的问:“你在想什么?”
程亦薇回过神说:“想我母亲说的话。”
“什么话?”
“她说有些东西你不要想,因为生活给你的永远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
聂锐赞成地说:“你母亲说的很对。”
他见过郑婉,典型的大家闺秀,待人接物进退有度,很难想象那样典雅的人能够教育出来程亦薇这样的女儿。不过聂锐挺感谢郑婉没有将程亦薇调教成那个样子,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被她吸引了。.
程亦薇小声嘀咕:“可是她却将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聂锐没有听清程亦薇说什么:“什么?”
“没什么。”
程亦薇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遮掩了过去。聂锐笑了笑没说什么。
程亦薇又窝在家里种了三天蘑菇,除了上次出去见了左寒一面,再也没有出去过。
聂锐直接看不下去了,随便找个理由准备拉她出去。程亦薇本来想反抗一下,她对现在窝在家里长毛的生活很满意,暂时不想改变,却被聂锐一句不去的话就开始交房租,硬生生的顶了回去。
两个人商量了好久决定出去野炊,他们准备多叫几个人,可是左寒左溢要帮着准备左向天的生日,安然被她的老板莫子琪压榨连假期都没有,最后只有他们两个人去。
程亦薇的办事效率很快,一晚上就搞定了野炊需要的各种器材,只等厂家发货就OK了,最后一件东西昨天到了。
两个人到达地方的时候,看见一个已经打好的帐篷。
“咦,原来这里还有人啊。”程亦薇惊喜地说,“看他们也是两个人的样子,要不我们和他们商量商量能不能凑成一队,野炊这种事情人越多越好玩。”。
聂锐表示自己无所谓,程亦薇立刻跑过去准备和他们商量,但是跑到一半就停下来了然后灰溜溜的躲到聂锐的身后。
聂锐跟上之后奇怪地问程亦薇:“怎么了?”
同时顺着程亦薇看过去的方向看去,不由得感慨果然是冤家路窄啊。
“走吧。”
程亦薇扯了扯聂锐的衣袖准备换个地方想避开这两个人。
两个人正要离开,后面就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我亲爱的妹妹啊。”
程木宇将“妹妹”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任欣欣听到程木宇说话也出来了,看到程亦薇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订婚宴的时候被程亦薇侮辱,然后又被聂锐踢出了那家店的VIP名单让她丢尽了脸面,这口气她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任欣欣阴阳怪气的说:“哟,这次怎么是和聂总经理来的,我还以为你会和左家那个小子来呢。”
聂锐知道程亦薇不愿意见到他们,拉着她准备去别的地方,听到任欣欣这样说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任欣欣见聂锐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样子,立刻开始添油加醋的说。“聂总经理还不明白吗,人家在给您带绿帽子呢,您现在带着她寻欢作乐,您一离开,人家说不定就跑到别人的怀抱里去了,譬如说左寒。”
“任欣欣你不要血口喷人。”
程亦薇本来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但是这两个人得理不饶人了。
“血口喷人!你敢说你和左寒之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他能帮你。”
任欣欣想着上次的事情就一肚子气,如果不是左寒出来捣乱她怎么可能出那么大的丑。
“你……”
程亦薇准备说些什么,就直接被聂锐抱住了。
聂锐沉痛地说:“薇薇,我常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
什么情况?程亦薇一脸疑惑的看着聂锐。
聂锐伤心地对程亦薇说:“我知道那次的订婚伤了你,可是我现在在努力的补救,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看到吗。”
说完,又转头和任欣欣说:“不管她和左寒之间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妻子。”
程亦薇将整张脸埋在聂锐的怀里以免自己笑出来,这明明就是痴情戏的戏码,聂锐已经表示了程亦薇不管和谁有关系,他依旧喜欢他。
这样直接扇了任欣欣一巴掌,本来她以为聂锐知道程亦薇和左寒的关系之后肯定要回去取消婚姻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是什么。
程亦薇在聂锐的怀里,肩膀一抖一抖的,不明白的人还以为程亦薇被聂锐的真情告白感动了呢。
聂锐摸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防止她真的笑出来,不然这场戏就不好玩了。
“总经理真是个痴情人。”程木宇阴阳怪气的说,“可惜这片痴情用错了人。”
“我觉得值得就好。”
聂锐完全一副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就是喜欢程亦薇的表情,让程木宇心中十分不爽。
不过他手上还有一张牌,但是这张牌用了是伤敌一千自毁八百,不到关键时刻他还是不想拿出来。
任欣欣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那你知不知道她是……”
任欣欣想说什么程木宇自然知道,立刻阻止了她:“欣欣!”
任欣欣对程木宇吼道:“木宇,你在犹豫什么,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程亦薇在这里耀武扬威吗,你忘了她在换衣间怎么羞辱你的。”
程木宇不说话了,他想到程亦薇对她的羞辱,程木靖和父亲说的话,他每每做错事情父亲总会说如果是亦薇就不会这样……
这些事情他怎么能不恨呢,他辛辛苦苦做的一切,都不及这个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程木宇一摆手,随便任欣欣说了。
任欣欣冷笑着问:“总经理,你难道不怀疑程亦薇和木宇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差吗?你难道不怀疑为什么程亦薇从来不在程家晚宴上出现吗?”
程亦薇身体一下僵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任欣欣。
聂锐一直在抱着她,她的变化自然也就察觉了,边抱紧她边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
聂锐冷淡地说:“你想说什么?”
任欣欣讽刺地看了眼程亦薇:“我想说这个女人并不是外界所说得,程凌峰和他的妻子老来得到的女儿,而是程凌峰和别人女人生的孩子,她是个野种。”
任欣欣说出来之后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她知道撕下这层光鲜亮丽的外表之后,程亦薇是多么的不堪,这样的程亦薇聂锐一定不会要。
聂锐真的生气了:“任小姐,请注意一下你的用词。”
他才真正的明白了左寒说的那句“你根本不明白程亦薇究竟经历了什么”。
看程木宇的态度就知道程亦薇从小在程家就受了不少欺负。
其实上次买衣服的时候,聂锐就注意到任欣欣用“野种”两个字形容程亦薇,他只当两个人关系不好,没有想那么多。
任欣欣见聂锐仍旧这般维护程亦薇,不甘心的说:“我为什么要注意,她本来就是个野种,难道还不让别人说吗。”
聂锐感觉到程亦薇现在浑身冰凉,心情更加烦躁了,他心心念念要护着的人却被这个人任意羞辱。“因为你口中的这个人是我的未婚妻,程家的三小姐。”
任欣欣冷笑:“程家三小姐她也配。”
聂锐毫不留情的点破了事实:“她不是程凌峰的妻子所生那又怎么样,她是程家三小姐的事实谁也不能抹杀,如果你们两个同时犯错你觉得程凌峰会帮谁?”
任欣欣一下子无话可说。聂锐说的对,尽管她现在是程木宇的未婚妻,以后也注定是程家的人,可程亦薇和程凌峰之间是有血缘关系,这层关系是她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某些事情上程木宇和郑婉会帮她,但那又怎样。只要程家的掌权人还是程凌峰,她就永远比不上程亦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