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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转,风诺秋却注意到那个坐在偏席位上的一个人,一身素衣,犹如月光般沉静,而此刻正静静的喝着酒,目光平静,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那人眼神与之对视,轻轻对风诺秋笑笑,然后移开目光。.
本来想要问问箫轩,此人是谁,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些朝堂的事情,她还是不要过多过问,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
酒正欢快之时,却突然听闻一声低呼:“皇上!”赫然,风诺秋便看见那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此刻脸色发白,嘴唇微微有些发紫,手正捂着心口,大口呼气,风诺秋皱眉,心中微微疑惑,却见太医拎着要像先替皇上诊脉,然后拿出银针,替皇上扎了几针后,面色稍有缓和。不再似刚才那般难受。
太医松口气,对身后的凌贵妃说:“皇上已无大碍,只是酒喝得有些急,所以才会一时有些胸闷气短,还请皇上为了龙体安康,尽量浅饮即可。”
不知道是不是风诺秋的错觉,总觉得那个凌贵妃在看见皇上晕倒那一刻,嘴角似乎微微翘起,她好像很高兴地样子,抬头看看身边的箫轩,似乎他并未注意到这一点。.脑中思量半晌,风诺秋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回去的路上,三人坐在马车上皆沉默不语,箫轩与安阳王两人均是为了今日皇上下令让其在家休息两月,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名为休整,实际上是想变相的控制萧家的兵权,其实这一招,绝对不是年迈的皇上能想的到的,一定是有人想要萧家兵权,削弱萧家在朝中的势力。
“轩儿,皇上这次让父王休息,绝不是那么简单,你通知八皇子,让他尽快。”安阳王脸色微沉,盯着箫轩。
箫轩脸上再无平日吊儿郎当的神色,郑重的点点头:“爹,您放心,孩儿知道了。”
安阳王看着在一旁沉思的风诺秋,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过段日子,将诺秋送过去吧。”
箫轩闻言一惊:“爹!”
安阳王摆手,示意其不用再说:“我相信她。”
箫轩盯着始终沉默不语的风诺秋,眼中亮光渐渐熄灭,最终归于平静:“我知道了。”他本不想将她牵扯其中,不想让她成为权利而牺牲的棋子,可是为了全府上下,他别无他法。
而此时风诺秋,却在沉思刚才皇上发病时的情景,她敢肯定,皇上并不是因为酒喝得急了,所以才会发病,因为当时,皇上的嘴唇泛紫,这是中毒的症状,但是为什么太医却说是酒喝得太急呢?还有那个凌贵妃嘴角诡异的笑意,都令她有些奇怪,看来这皇宫中的秘密,还真是不少,想不到身居高位的皇上,也会被人下毒。
“诺诺,想什么呢?叫了你几遍,都不见你答应。”箫轩的声音传来。
风诺秋一惊,回过神来:“小王爷,奴婢只是有点累了。”眼神一转,却看见安阳王正盯着她看。
“诺秋,这一次本王被皇上奖赏放假两月,你觉得是褒还是贬?”安阳王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风诺秋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她总觉得,安阳王的视线中暗含一股狠厉之色,可是他问的这个问题,却让风诺秋摸不准他的意思,如果她说是褒,她毫不怀疑,安阳王很可能会对她痛下杀手,如果她说是贬,并且将其中利害关系说出来,那么自己,就会在这权利的中心,再也拔不出来。
心中轻轻一叹,风诺秋还是开口:“应是明褒暗贬,如果王爷您在家闲赋两月,皇上定会因其还在休假期间,要求交上兵符,并派其他人前往边关,一切,都是为了能得到您手中的兵符。”风诺秋最终还是决定说实话,既然逃不得,为何不努力搏一搏,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安阳王眸中的冷厉之色渐渐退去,面带笑意:“那依你之见,我应当如何应对?”
“传信给边疆的其他将军,让他们快马加鞭送信京城,称他国来犯,速速调您回去,与国家的安危比起来,您手中兵权的事情,也暂时得到了缓解。”风诺秋一字一句说道。
安阳王闻言眸中一亮,赞赏的点点头:“确实是妙计!”
箫轩只是紧盯着风诺秋那平静的侧脸,面上看不出喜怒,可是眉间却始终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