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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跟来宾交往四个多月了。.有时候坐在自家落地窗前,落落也会暗自伤神,他们就这样神奇的开始,四个月来,来宾不是没有提出要见父母,可每次落落都会心慌,自己找一堆烂借口推掉,来宾也不好说什么。
今天一早来宾打来电话,说想带她回趟父母家。听到这个消息,落落立马睡意全无,猛然从床上坐起,还在想着这次要用什么借口时,却被来宾的一句话堵住了嘴。
“这次你不会又要说什么没准备好之类的话吧?”
“我。。。。。。我。。。。。。我。。。。。。来宾。。。。。。”落落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排斥见父母这件事,总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很好,不想有任何的破坏。
“落落。。。。。。”来宾轻轻叹了口气。“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
“好!”听到这里,落落答应的干脆利索,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我待会儿去接你。”因为这样一个肯定的回答,来宾竟在电话那头笑出了声。
挂点电话之后落落就开始后悔,她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她的内心肯定是没做好准备的,可来宾把话都说到那份儿上了,今天又是人家母亲生日,她也不能一直摆架子。而且她也不愿意一再拒绝来宾。
他们自相处以来,来宾一直对她都是万般宠爱,什么事情都依着她,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毛病,可这些毛病在来宾眼里似乎都成了优点,他总是没脾气的对自己笑着说没关系。四个月来,他对自己的唯一要求就是跟他一起回家看看父母。落落知道来宾这是想让她以女朋友的身份去见一下父母,在家人面前确定他们的恋爱关系,这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可落落实在害怕,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已经有过一段婚姻,再次面对婚姻,她从能有跟常人不一样的感觉。她惧怕一切都来得太过容易,更惧怕再次面临失败的婚姻。这样的想法随着恋情的发展也在日渐加深,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没自信。
可是已经答应人家了能怎么办?她只得从床上爬起来,快速洗簌完毕就把自己关进房间。.打开衣柜落落愣住了。女人都是这样吧,平时穿衣觉得没什么,可一到关键时刻总觉得自己缺了那么一件衣服。落落烦躁地抓着自己的长发,颓废地顺着衣柜坐到地上。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门铃声,她跳起来赤着脚跑去开门。
“哇!我还以为走错门了呢。”来宾轻笑着。
“你怎么这么快?”落落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难看,瞬间把脸捂上。
来宾看着眼前那个蓬头散发的女人,再往下看,居然还光着脚丫。来宾心中一下就温暖起来,她怎么能这样可爱?心中的爱意再也抑制不住。他把手中的纸袋放在玄关处的桌子上,一下子把心爱的女人横抱起来。嘴角噙着满满的笑意。
“喂,你干嘛?”落落惊叫着。
“地上多凉啊。”来宾暗笑。“还是我怀里比较暖和。”
落落刚刚洗漱完毕,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就来了,此时靠在他怀里才想起来,她到现在还没换衣服呢,也就是说。。。。。。她没穿内衣!想到这里,落落瞬间窘的手脚都不敢动了,生怕抱着她的人也发现这点。
看着怀中的人儿动都不敢动,来宾心中还纳闷呢,难道他表现太直白了?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拥抱了呀!看着她的脸顺着脖子一路胀红,再往下看来宾才恍然大悟,怀中女人胸前突兀的两点提示着他,原来她没穿内衣。怕被他发现,怀里的人才一动不动。憋的这样难受,来宾忍不住想要作弄她一下。
从大门到卧室明明是几步路的事儿,来宾却抱着她走起了小碎步,这可把落落给急坏了,她穿着不算宽松的真丝睡衣,被他紧紧抱着身体稍微一动胸部就会贴在他的身上。她要是强行从他身上跳下来,恐怕场面会更加尴尬。这本是落落最喜爱的一条睡裙,现在她却觉得它碍事儿极了。
怀中的女人脸越来越红,来宾心情大好。终于到了卧室门口,他把落落抱到床边,突然加重力气把落落放倒在床上,他要的结果就是让落落曝光。
“来宾!”酥胸隐约暴露出来的女人急忙护住自己的胸部,对着始作俑者大吼着。
“怎么了吗?”来宾一脸无辜。
落落作势要从床上爬起来打他,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倒在地上,来宾顺手就环住落落的腰,落落失去重心只得抓住来宾的衬衫,结果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幸运的是落落下面垫着人肉,而来宾却是结实地摔倒在木质地板上,此时正疼的龇牙咧嘴。落落心想:活该!谁叫你欺负我!
这样的姿势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了,落落能感觉到自己的胸部紧紧的贴在来宾的胸膛上,她能感觉到来宾鼻腔里呼出来的热气在自己的脸颊晕开,两人的身体迅速升温。落落挣扎着就要起来,只是动了一下她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更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来宾用炽热的舌滑入落落的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他柔情地眯着眼看着双目紧闭的女人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刻,心中尽是满足。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他们不知道彼此是何时分开的,只是分开后两人相视而笑。落落因为接吻忘记呼吸,好不容易分开,她唯有大口穿着粗气。娇羞地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好了我的宝贝,你再不起来我可不敢保证后面还是接吻哦。”来宾嘴角噙着笑亲吻落落的额头。
“下流!”落落匆忙起身。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她会摔倒吗?
“哎呀!说我下流啊?我该怎么惩罚你这张嘴呢?”来宾作势又要亲上去。
落落迅速用手捂住嘴巴,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好了亲爱的,换衣服走吧。”凯宾也从地板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衬衫。
一听到换衣服某人又开始愁眉苦脸了,刚刚那个昏天暗地的吻让她完全忘记要见父母这回事儿了。
“我穿什么?”落落皱着眉看着床上七零八落的衣服。
“穿什么啊?”来宾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我觉得不穿更好。”
听到这句话落落必然又是要动手的,无奈那个训练有素的军人早有防备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让她动弹不了。
“下流下流下流!”落落转头瞪着他,她只有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不满了。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等我一下。”
“试试吧。”来宾把放在玄关处的纸袋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件淡紫色的半长裙放在床上,自己轻轻带上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站在镜子面前,落落不得不承认,来宾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这是他第二次给自己买衣服,尺寸必然是合身的,两件衣服都是不同的风格,却都能把落落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落落原本就很骨感,这件连衣裙把她的锁骨衬托的更加精致迷人。
来宾告诉落落,他自己在落落住的小区买了一套不大不小的公寓,但由于他的家庭是军人世家。他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打过仗的人,母亲是一家军人医院的医生。来宾的母亲落落还是有印象的,她可是不会轻易忘记自己出过的糗。
来宾仔细地把家人的脾性习惯告诉落落,她也听的认真。来宾的父亲叫来士杰,在部队待了大半辈子,当了一辈子的领导,性格自然是严肃了些。母亲许茹娟则是白衣天使,性格温顺。还有一个姐姐叫来雨果,两年前离婚现在一个人带着三岁半的儿子,现在暂住在父母家,她和她儿子的性格都很开朗。
一路上落落都在担惊受怕,她害怕自己会入不了这个军人世家的眼,也害怕自己不能适应来宾所描述的那个环境。来宾反复拍着落落的手告诉她别担心。
下车的时候落落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来宾微笑着打开后备箱,里面有他早已准备好的红酒、首饰和一些礼品。
有那么一瞬间,落落突然就觉得来宾和莫梓骁很像很像,可他们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来宾逆着光回头牵起落落的手,那一刻,落落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