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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雁被老板这么一提醒,倒是也懊恼起来,这题也没出,倒时候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想着就跺起脚来,看着店里已没人吃饭,李妈妈一人在打扫桌椅,老板灰溜溜地在整理帐目,沉雁也不多想,丢了句,“我一定会羸的!”就跑去了后院。
娘一场大病,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娘这才刚起来床,就因店里生意好,而非要过来帮忙,也算是报答老板当初的收留之情了。沉雁进厨房时,正好看到肖娘洗好锅,正在解围裙,那头上的汗,早把头发打湿,贴在额头上。
沉雁跑过去,伸手便用袖子帮肖娘擦试汗水,却得到肖娘的一声抱怨,“叫你用手绢,你怎么老忘记?这好好的衣裳,非得将它弄脏了。.”沉雁听了没说话,忙从怀里拿出手绢来,认真仔细地擦着肖娘的额头,“娘,看你累的,汗都流出来了,这锅就等着李妈妈洗不就成了?”
肖娘听了笑了起来,“我还以为说是留给你洗呢!这做厨子的,就应该要洗锅,这样才能保证对它的熟悉,做出来的菜才合心意呀!”沉雁听了不太明白,却也听话地点了点头。“娘!三天后我要与天下第一楼比试厨艺,我一定要羸了他们!”
看着兴奋的沉雁,肖娘只是抿唇笑了笑,暗哎了一口气;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真像自己年轻的样子,那时候自己对厨艺情有独钟,厨艺学成后,也爱四处耍威风,记得那时,自己还女办男装呢!直到遇到英俊多情的……肖娘想到这儿,脸立刻苦了起来。
沉雁见了,以为娘身子不舒服,放好手绢,便伸手过来,“娘,你扶您去小屋睡会儿吧!大概有个把多时辰,又有得忙了!”肖娘此时心里也难受,便说道,“我也想休息一下了,只怕又得让你帮忙了。”
沉雁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娘这说的什么话,这既不挑又不托的,就动动手来着,没问题!”两人边说着,边向一旁的小房屋走去。“与那第一楼比试,你可问清了什么菜式?”“哎!忘了问了,但娘放心!我一定会羸的,让娘过上好日子!”
肖娘听了叹了一口气,“若是能羸,帮着这店的老板些,当初若不是他的收留,只怕我俩都阴阳相隔了。”说着,肖娘就双眼婆娑起来,伸手摸了摸沉雁的左脸,那上面是自已给她贴的块假疤,刚来京城就遇匪贼,若非看上钱,便是看上了人。
三人穿着粗布衣裳,还像是有钱的样子?只到女儿头部受伤流血,那匪贼这才罢休离去,想来真是惊险。幸亏大家相安无事!要不然,她可真是后悔来京城一趟了。想起十多年前,那人说他是京城人氏,也不知这次可有机会再遇上。
三天后,京城的一条繁华街道上,天下第一楼门前,为了公平起见,又为了让众多观众心服口服,陈掌柜让人在门前对着搭了两个台子。北面的一边用来厨艺比赛,南面的一边则是给裁判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