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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染懒洋洋的倚在马上中,想着方才和裴宸朔合谋演的那一出戏,司慕染的唇角微微的扬起。.
司慕染心中虽然知道裴宸朔出现在那里的目的,不过为了戏剧化,司慕染更改了剧本,但是裴宸朔的演技放在现在那铁定是奥斯卡影帝级别的。
司慕染悠然的窝在马车里,一手轻轻敲着马车的内壁,在摇椅晃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马车外面传来驾车的侍卫沉稳的声音:“姑娘,到了。”
司慕染嗯了一声,坐起身子,一手挑开帘子,毫无形象的跳了下去。然后当着云海和皇谧霆的面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门前的侍女们看见这个模样的司慕染俱是脸上带着震惊的神情,司慕染却毫不为意,盯着富丽堂皇的皇宫看了半响道:“我觉得自己和皇宫八字不合,一来这种地方我心中就压抑,还是在外面舒服。”
皇谧霆笑了笑道:“我能把这话当成你要反悔吗?”
司慕染白他一眼道:“随便你。”说着拉着云海道:“咱们走吧。”
云海手缩了缩说道:“阿九,你已经答应嫁给皇上了。以后我与阿九你便是君臣关系了,万不能像以前那般了。”
司慕染顿住笑了笑:“云海,你是认真的?”
云海点点头,司慕染朝着皇谧霆说道:“喂,你听见没,他在抗议,他在反对我嫁给你。”说着撂下这句话,径自朝着宫里走去。
云海的嘴张了张,抬眼看了看皇谧霆道:“皇上,臣没有这个意思。”
皇谧霆轻撇了他一眼道:“他以后是朕的女人,你的却应该收敛一点。像夜晚单独和她在一起看月亮数星星这样的事情是断不能在做了。”
云海擦了擦额头的汗,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皇谧霆的眼睛。可见皇谧霆对司慕染的重视程度!
云海轻叹一声道:“是,臣以后会注意的。”
皇谧霆轻嗯一声又道:“去将钦天监给朕叫来。”说着也大步去追司慕染去了。
云海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皇谧霆那青色的身影,心中有一些愧疚,如果皇谧霆知道这不过是司慕染耍的一个计谋,他会怎么样?
是震怒,是接受,还是不放手呢?
云海到了此刻才真真的明白,这世间不能强求的唯独感情,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那么就会走上一条歧路。
云海不在多想,转身朝着太史局走去。.
司慕染走在宫中,寻思着要如何从皇后的口中套出要知道的话,正想着,皇谧霆从身后跟了上来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司慕染停住脚步左右打量了一番问:“你要把我安顿在哪里?”
皇谧霆道:“先住在上阳宫吧,那里的风景是整个皇宫中最好的。”
司慕染一怔,想起裴宸朔的院子取得名字也是上阳二字。思及此处,司慕染的心中对这个上阳宫生了一丝好奇道:“那就带我去看看吧。”
皇谧霆点点头,带着司慕染穿过几座宫殿,最后来到了上阳宫。此时正盛夏,可一入上阳宫内,顿时一股凉爽的气息袭来,入眼的不是宫殿而是一处湖泊。
说是湖泊倒不如说是荷塘,只是这荷塘的水不是死的,有桥梁穿水而过,湖面上的荷花初绽芳姿随风摇曳。
长桥回廊,湖面潋滟,若非周围的那气势恢宏的阁楼,司慕染真要以为自己不是置身于皇宫而是郊外了。
穿过荷塘才见几座宫殿坐落,大气恢弘。司慕染站在台阶上望着远处的湖塘,太阳头顶的日光倾城映照在水面上。
“上阳花木不曾秋,洛水穿宫处处流。倒真是一个好地方,比起那腐朽的宫室是强多了。”司慕染赞叹道。
皇谧霆眉宇间敛着笑意道:“你喜欢便好,回头我让黄德选一些伶俐的宫女太监供你驱使。”
司慕染道:“人不必过多,我喜欢安静。”
皇谧霆道:“好。舟车劳顿想来你也累了,你先在此休息,我稍后在来看你。”
司慕染点点头,看着皇谧霆的身影迈过长桥随即消失,司慕染的心有些悲凉,不得不说皇谧霆待她是很好的,只是这份恩情他无法还他。
司慕染叹了一声,转身回了寝殿。躺在软榻上,司慕染想着自己来到凤临宫发生的事情,想着裴宸朔还在海门镇筹谋着,想着自己还没有查出来皇后的身份,这一桩桩一件件加在一起,让司慕染觉得疲惫,不消一会的功夫,司慕染便睡了过去。
在醒来的时候,已是落日,金辉色的阳光透着雕花的轩窗照射进来,洒在莹的地面上,地上那一朵朵了无生气的花朵顿时像融入了生命一般绽放了起来。
司慕染撑着床榻坐了起来,起身开了房门,两个身着宫女服饰的宫女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奴婢秋叶、秋容拜见姑娘。”
司慕染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宫女,却发现这两人长的有些相似,问道:“你们是亲姐妹?”
那二人点点头道:“是,奴婢秋叶是姐姐,这是奴婢的妹妹。”说话的是年长一些的姐姐秋叶。
司慕染道:“你们起来吧。”
那二人谢恩站了起来,司慕染见姐姐沉稳内敛,妹妹安静娴雅,倒是不可多得的宫女,心想皇谧霆也真是大方。
“你们以前是伺候谁的?”司慕染有些好奇的问道。
秋叶回道:“我们姐妹以前是在御书房当值的。”
司慕染一愣道:“原来是伺候皇上的,一对姐妹花,皇上也当真是有福啊。”司慕染开着玩笑。
话音一落,这两人齐齐的跪了下来道:“姑娘恕罪,我们只是卑微的宫女,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司慕染怔了怔,看着她们诚惶诚恐的模样知道是她们误会了自己的话,忙将她们搀扶起来道:“在我面前你们不必如此,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们不必害怕。”
秋叶和秋容各自舒了一口气,低着头,心下却想司慕染是皇上的人,是万不能得罪的,否则只怕两人的小命也不保。
“姑娘,皇上吩咐说等姑娘睡醒了,让姑娘等一等,稍后皇上会来上阳宫和姑娘一同用晚膳。”秋叶说道。
司慕染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时候还早我想四处看看,你们也一起吧。”
两人应着,跟在司慕染的身后将上阳宫上上下下逛了一遍,这里不仅有荷塘还有一个楔园,真是全宫上下风景最好的地方了。
司慕染走到湖心的小亭,站在这里放眼可见四周的荷花,白的红的,都还未真正的展开,只是打个骨朵。
司慕染很是好奇,这样美丽的一处宫殿以前是谁人居住的,不禁问道身后的两人:“你们知道这个上阳宫以前是何人居住的吗?”
秋容低声道:“是皇上的生母,已故的慧娴皇太后居住的地方。”
司慕染眉间微微一挑,她知道后宫中的太后并非皇上的生母,但是也知道先皇对太后情深意重,否则也不会亲自去为太后求药。
试想一代君王为了一个女人亲自去求药,这是何等的恩惠宠爱?但是这个已故的慧娴皇太后,作为先皇的皇后,当年他们之间又发生过什么呢?
司慕染正想着,便听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秋容和秋叶看见来人行了一礼唤道:“少将军。”
云海挥挥手示意她们不必多礼,司慕染转身看见云海换了一身月白色织锦的长袍,服饰教正式,腰间配着翠绿色的和田玉佩,风度翩翩,俊朗不凡。
看见司慕染,云海将自己说过的话和皇谧霆说过的话忘的一干二净,调笑道:“真没想到皇上竟然让你住在了这里。”
云海似是话中有话,四周打量了这座宫殿,脸上的表情不甚清晰。
司慕染指了亭中的石桌石凳,然后对着秋容秋叶道:“去准备一些茶点过来。”
秋容和秋叶微微一福,旋即转身去准备。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这上阳宫还有什么秘密?”司慕染好奇的问道。
云海抿了抿唇,回道:“我也是道听途说罢了,只知道这个地方原先是皇上的生母所居的地方,后来慧娴皇后病逝,这里便再也没有人住进来了。一直听闻此处的风景是整座皇宫中最美的,今日倒是得了你的福让我能有幸见一见这里的风景。”
司慕染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遂问道:“慧娴皇后是如何死?”
云海摇摇头道:“只知道事病故,究竟如何死的我也不知道。”
司慕染又道:“你与皇上自幼一起长大,难道就不清楚?”
云海轻叹一声道:“慧娴皇后是在皇上一岁的时候病故的,那时候我还没出生,我怎么能知道?”
司慕染撇撇嘴又道:“那先皇为太后求药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云海想了想道:“好像也是那个时间的事情,当年先皇和太后之间的感情被传为一段佳话,慧娴皇后辞世半年后先皇便册立了如今的太后为皇后,只可惜太后不知何故伤了身子一直未曾有孕。这也是先皇的遗憾!”
司慕染将云海的话在脑海过滤了一遍,说道:“照你这么说,这个慧娴皇后是个可怜人啊。”
云海道:“帝王的恩怨情仇,又岂是我们知道的?在说这事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其中的是是非非只怕也只有当局者知道了。”
司慕染托着下巴又问道:“那二皇子的生母又是什么人?”
云海回道:“是慧娴皇后身边的陪嫁丫鬟,后来得了圣眷被封了莲妃,在慧娴皇后故去不久也病逝了。”
司慕染眉头一紧道:“这么巧?那当时的太后是个什么份位?”
云海抿唇道:“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