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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堡主一愣,思量后说道,“鬼煞门……”
“难道堡主以为鬼煞门会遵守约定?”花千瓷打断他,“想必堡主应该知道逍遥宫与鬼煞门的不和,当初便是因为鬼煞门的不守信用,狡兔死,走狗烹,是以我们逍遥宫才会处处与鬼煞门为敌。”胡扯嘛,谁不会,花千瓷的心里在赌,赌她对景记年的信任,赌他们的感情。
堡主犹豫了,顾言卿冷声道,“孬种。”
堡主抬起头看着顾言卿,移步到她面前,“你说什么?”
花千瓷心中暗自运气,却感觉被反弹了回来,随即更加无力,眉宇微皱,看来刚才还是吸入了少量的迷雾。
顾言卿冷眼看着堡主,心中厌恶到了极点,一想到之前遭受的羞辱就火冒三丈,现在花千瓷又在一旁,她已经不能再有任何的示弱。
而堡主显然是受到了动摇,竟然上前去要解开顾言卿的衣服,花千瓷惊讶的睁大了眼,目光移到了毫无动静的石门,心脏的跳动突然快了起来……
景记年看着面前的人,冷声道,“真是冤家路窄,卫烈恒。”
“彼此彼此。既然碰上了,不放一起走一段?”
“没有兴趣。”
卫烈恒微微皱着眉,脸上却笑起来,看着景记年亲切的说道,“怎么不能呢,我可是你的弟弟啊……哦,”卫烈恒捂住了嘴,双眼眯起,“不能说,不能说,毕竟我跟你的血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景记年的眼神一瞬间变冷,空气骤然间急促起来。
暗室之中,顾言卿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粉白色的肚兜和亵裤,她的右手护在胸前,“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那么干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花千瓷别开眼,她没有立场为她说话,也没有立场,没有能力救她,她只能赌一次,景记年,你快点来。
“费尽心力让我来到这里,你的目的是什么。”景记年冷眼看着他。
卫烈恒笑着走近他,低声说道,“听说花谷百年前受托保管伏羲琴,可是真的?”
景记年面色不变,同样靠近一步,“你在做梦?”
弦被两边绷紧,四周的威压骤然间升起,风狂狷而起,对峙拉开了第一道闸门。
堡主抓住了顾言卿的手腕往墙上死死按着,肚兜掉下,亵裤也被入侵,锁链“咔嚓”的一声,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花千瓷看着,心里有剧烈的挣扎,冲破进制救顾言卿她可以,但是她的身体会极大的受损,半月后是江湖大会,武林云集,她必须有足够的储备。
花千瓷对人命很看得开,但是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却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潇洒。
堡主的吻落下来,吸出一片粉红,手覆上她的胸前,吻往下移,移到了胸前,他的外袍剥落,顾言卿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却硬是没有向花千瓷开口,“我若是活着,死都不会放过你。”
“说吧,诅咒吧,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他无耻的声音让顾言卿极度反感,身体也闪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