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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华竺口出此言,便是真的心中不悦了。
沈涵见状已经大惊,东方穆虽然对那男子的行为不满,却还是不忍看见对方失了脸面,方才花千瓷不过脸色冷淡,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又想到刚才碰见采月公子二人,他天真的以为花千瓷其实与传言不符。
于是他上前对华竺说情,“方才是萧绝不敬,我替他道歉,但是,”他转眸看向花千瓷,“他也受到了教训,还请宫主放了他吧。”
花千瓷面色不变,反而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个萧绝,见他面色愤愤,却不敢上前,有些好笑,也对此人不以为意,但敢对自己的人出手,就要付出代价。
华竺见花千瓷没有反应便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了,冰冷反驳道,“你是东方门的人,他萧绝不过是江湖榜上第五,我想东方朔带你们出来时,应该是有说过,不要得罪鬼煞门,花谷,与逍遥宫吧!”最后半句话华竺厉呵出声,场面一时间紧绷起来。
这时后方却又有人过来了,“东方哥哥,你怎么在这呢?我到处找你,我们去擂台吧。”一个身穿粉色素锦罗裙的女孩子跑了上来,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生的娇美,脸上带笑。
却听沈涵嘀咕了一声,“做作。”
说完,却感觉耳边有人附耳过来说道,“我也这么觉得。”
沈涵一怔,耳根子有些红,轩辕长歌却已经离开了她的耳侧,偏眸看去,萧绝果然气的恨不得上来干他几拳,却碍于华竺与花千瓷不敢上来。
轩辕长歌勾起唇畔,想也知道刚才他已经从华竺的言辞中猜测出花千瓷是什么身份,加上这是江湖盛会,也定然知道红衣与华竺以及轩辕的身份不简单。此次盛会来的人空前的多,因为以往盛会帮派之主通常只是在山庄中小住几日,很少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一次却前三帮派全都来了,并且要当台比试,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盛况。
东方穆偏过头,此情此景却不好打招呼,花千瓷看了有些不耐,萧绝也得到了教训,便示意轩辕长歌走了,刚路过东方穆,却被他抓住手臂,花千瓷停下脚步,还没有说话,那跑来的女孩子便不悦的说道,“你是什么人?”
花千瓷冷笑一声,甩开东方穆抓着她的手,直接忽略那女孩看向东方穆,“有事么?”
东方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想怎么样,只是觉得花千瓷就这样走掉了,不了了之一般,有点不痛快,便道,“宫主不接受我们的道歉,便要走了么?”
花千瓷笑了一声,挪揄的看了眼一旁对她敌视的姑娘,转眸冷声道,“先不说萧绝是否真诚道歉,你觉得,我会如此跟你们计较?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说完,花千瓷已经甩袖走人,银发飘扬,在阳光的照耀下逆光出一抹无法忽视的光芒,她面容精致却冷凝,一身风华傲骨绝代风华,一时把他们震住了,等反应过来,花千瓷一行人已经走远。
沈涵上前几步,不悦的看着那个姑娘说道,“慕青,你来干什么?”
称作慕青的姑娘不看沈涵,只不悦的看着东方穆道,“那个银发的女子是谁?长得虽然漂亮,但是生了一头银发,不知道练的什么邪功,你不会喜欢她吧?”
东方穆面露尴尬,不知说什么好,沈涵却嘲讽一笑,一改大方侠义的风格,抱着手臂道,“那是逍遥宫宫主,人称花九娘。跟你可不是一个档次的,你学着点吧。”
慕青听了更加气急败坏,娇嗔着说道。“银发妖女有什么好学的!学她勾引男人吗!”
“慕青!”
“慕青!”
沈涵与东方穆同时出声厉呵,下一刻,有一人突然从天而降,连模样都没有看清就是“啪啪!”两个耳光,慕青像是被打得懵了,没出声,捂着脸歪过头,其余人看向那名来人,见他一身白衣飘然出尘,却面色冷淡,眸中冰寒,怀中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一时间有些疑惑。
慕青这才反应过来,猛然转头看去,却一下子呆住,面前的人虽面色冷淡,却生了一张俊美无涛的脸,平而有力的眉宇,清冷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薄凉的唇,柔和的轮廓,她不敢想象这个男子温柔起来的模样。
可那孩子却说话了,“你是什么人?用这种母猪看见吃食的眼光看我记年哥哥?信不信我千瓷娘亲揍你?”景洛的声音虽然稚嫩,却夹带威胁。
慕青一愣,这才回神道,“你刚才为何打我?”
沈涵三人都没出声,却都对景记年无限猜疑。
景记年冰冷的看着慕青,弹了弹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冷淡说道,“你说的银发妖女是我的女人,下次嘴巴放干净点。”随后景记年偏眸看了眼东方萧绝二人,似有嘲讽的笑意,回过头继续说道,“这二人,千瓷还看不上。”
说完,景记年带着景洛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四人面面相觑,只有沈涵慢慢道,“花九娘的真名,叫做花千瓷?”
东方穆接口道,“有孩子?”
“那男子生的如此俊美,竟是那女子的相公?”慕青不可置信道。在她看来,银发黑眸的花千瓷就是个妖孽,生的又精致,便有了嫉妒。
萧绝则一言不发,听完了后冷冷说道,“你喜欢那个姓轩辕的?”
沈涵一怔,随后看了眼萧绝,冷声道,“关你何事?师兄,我们走吧。”
说完,却是拉着东方穆快步走了。
当花千瓷到千层阶上的座位上落座时,底下的擂台已经过了两场比试了,但是花千瓷没什么兴趣,红衣在她身后站着,便给她指认哪个是哪门哪派的谁。
“那是帮派排名第三的蓬莱岛岛主温琼,旁边左右的是门下大弟子以及一双儿女,分别是温歌,温采。”红衣以二人才能听见的话声说道。
花千瓷倒在椅子里面,侧眸微微打量过去,中间坐着稳重如山的温琼,一身灰色长袍,正直儒雅的面孔,留着一字胡,发鬓束着,面色平静。
身后两人左边是一男子,想必就是温歌。生的与温琼如出一辙,一副儒雅沉稳的模样,却到底年轻,看着擂台上的比试还是带着不以为然,一身浅色蓝裳,并没有背着武器。
右边的女子面容略微偏冷,眼光沉凝,容貌却是中上,尤其是是肤若凝脂,白如雪肤,却带着风霜的磨砺,沉淀着刚强,看起来倒比温歌更可靠。
随后打量几眼,花千瓷收回目光,红衣又说道,“那边那两名女子就是第四袖鹊楼的两位主子,情同姐妹,左边是重绣,右边重阙,修炼的是至阴功法。”
花千瓷顺着望去,那两名女子风华犹在,面容妖艳,左边的梳着高齐的灵蛇鬓,戴着华美的朱钗,身上穿的是青色广袖华服,内袍是苍青色的面料,衣襟上绣着舞龙飞凤,气度雍容而又捉摸不定。
另一边的女子则身穿妃色窄袖长裳,外套一件拖绣华服,宽大的袖口一抬手便露出里面的护腕缠带,玉带束腰,里头是大红色绸缎,绣着孔雀展屏,面容冷艳,冰冷中却自有妩媚。
这二人皆是身着耀眼华服,精美朱钗,一般很少人能撑得住如此盛装,此刻却被这二人绝色的容貌压了下去。若说比较,也无从可比,花千瓷的容貌与那二人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所谓气质风华决定容貌好坏,花千瓷走的是阴晴不定,装扮上却并不高调,那二人则是走的妖艳路子,容貌上了妆更是绝色。
红衣随后说道,“做在那二人旁边的就是第五圣山绝情帮的帮主楼裟。”
花千瓷移眸看去,那是一个有着微红头发的男子,面容妖冶,双眼带着绯红的颜色,面容冷沉,带着一股煞气,身穿一身黑衣,外披一件红襟宽袖袍,双襟敞开,里头中衣也开的大,露出锁骨以下,若不是白玉腰带束着,恐怕就散开了。
架着腿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擂台,花千瓷看着时眉梢一挑,又转回去看向重绣,发现重绣一直时不时看着楼裟,便勾唇笑了起来,这是有猫腻啊……
于是花千瓷借着喝茶笑道,“重绣喜欢楼裟。”
红衣一愣,随即说道,“三个月前重绣主子就一直在追着楼裟跑,奈何此人人如帮派之名,绝情的很,一直正眼都不看重绣一眼,可是重绣却是来劲了一般,放出话来一定要追到手不可。”
“有趣,”花千瓷轻笑一声,于是扫到自己相反方向那边的人,发现只有一个帮派坐在那边,有两个帮派空位是空着的。“那是怎么回事?坐着的是谁?”
红衣看了眼后说道,“空着的是最后两名的帮派,今年想必没来,坐着的就是刚才宫主见过的东方门。”
花千瓷斜睨了红衣一眼,拧眉道,“我自然知道,我是在向你确认那个陌生的男子是不是东方门门主东方朔,你是不是跟景洛待久了也傻了?以后多跟我待着点啊。”
红衣面色一粟,随后迅速低头道,“是,宫主。”
“嗤。”有一声轻微的笑传来,虽然轻微,但是花千瓷如今巫术修为高湛,只要周围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她都是可以感觉到的,于是她极快的看过去,却是楼裟的方向,如今他面色肃然,看不出笑过,花千瓷却看见他没收敛下的眉宇。
于是花千瓷断定,楼裟方才是听见了她与红衣的对话,他们之间说话声音极小,若非内功极高或是有巫术修为是听不到的,花千瓷心下疑惑,决定有机会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