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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刚从家里出来就被我在社会上结交的一些酒肉朋友拉去酒吧喝酒,没办法我就去了,于是酒吧搞演出的时候,我见到了她。
她是酒吧一个乐队的主唱,俗称歌女。化了妆的她怎么看也就17、8岁的样子。妆很浓,睫毛贴得长长的。说是妖精,那也是个漂亮的妖精了,或许是应了那句话吧: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想,如果她卸下了妆,也一定很漂亮,也是一个漂亮的妖精,会很美。
后来的日子里,我在学校认识的人逐渐变得多起来,各色各样……有陪我疯陪我闹的红颜,有大老婆小媳妇三姨太等等……
开始我没有怎么和苏梦念再像之前那样,除了每天早上依旧打电话叫她起床。
而她却开始疏离我起来,那个我一开始认识的人儿,开始疏离我,远离我。那会儿的时候我不是怎么在意,后来,她连放学也不跟我一起了。
星期三的早上第二节课是上语文课,被催眠的我闭着眼皮就睡着了,老师让我起来背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我睡得沉沉地,被同桌摇醒来,迷迷糊糊地站来,完全不知道老师要我回答什么,那时前桌的苏梦念小声的对我说,笨蛋,你把昨天我们一起背的诗背给他听。.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昨天啊?昨天我们一起背了什么?哦,对了,好像是那个什么为秋风所破歌……
此时的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他皱着眉头把教科书放下,对我说:施洛汀,不会背就给我抄50遍!
我吖一生气就和他顶嘴了,我说,谁说我不会背了!我在回忆而已!
不等他发话,我看着黑板上的标题《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就快速背了起来: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杜甫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俄顷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骄儿恶卧踏里裂。床床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N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背到“呜呼!N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时候,我声音比刚刚高了许多,像是挑衅似的。
语文老师哑言,或许是感觉到我的挑衅,他说:那你解释下“娇儿恶卧踏里裂”的意思。
我想了想,还好昨天有和苏梦念背过也翻译过这篇诗,我噘了嘴说:就是说孝睡觉的时候双脚乱蹬,把被里都蹬破了。恶卧,就是睡相不好。
老师这才放了我,不过他对我恶恶的说,下次上课不许睡觉啊,不是每次你都那么幸运的!
我小声的嘀咕着,被你的吹眠曲吹吹能不睡着嘛……
熬到放学,苏梦念收拾好书包准备走了,我拿下叫住她,我说:苏梦念,你怎么了?为什么现在都不阂一起走了?
她有些愣神,偏着头说:呵呵,你身在花丛中,哪还能顾及到我?
我叹了口气,起身拉她坐到我旁边的凳子上,我说:不管我身在花丛中也好,那里也好,我在乎的是你好不好。
她有些委屈,最终说我花心什么的便妥协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感觉非常的混乱。
路过初三(2)班的时候,我看到了她,那个在酒吧画着浓妆抱着话筒在台子上唱歌的女孩。
我问苏梦念认不认识她,苏梦念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但是还是对我说:她啊,上一届的歌神沐颜,谁不认识她。怎么?你看上她了?嗯?
听到苏梦念说“你看上她了?”我感觉脸颊有些热热的,回避了她的眼神,淡淡地说:没有,随便问问而已,你别想太多了。
世界会不会太小了?她居然也在这所学校就读。如果我不打架,不转学是不是就不会见到她?或者说,如果我不跟着那些社会上的人去那个酒吧,是不是就不会见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