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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一路走着了。.
因为衿轩之前生病,匆匆忙忙跑了趟珠峰大本营,其他很多地方他们没法按原计划去,就打算开始从川藏线回。然后,他们又他乡遇故知地和洪涛温筠十三点这些个人“偶遇”上了。
大伙儿又惊又喜,这样大家又可以一起回家乡W城了。
蔡念刚开始来是和温筠、十三点混得最熟的,所以当时蔡念高兴地拉着这两人又叫又跳。
其实,蔡念是不是真的那么高兴终于摆脱衿轩这个拖油瓶呢?不可说呀不可说,人有时真复杂,连蔡念自己也迷茫起来了。
川藏线,这一路风光迤逦,特别是到林芝时,如入仙境。
但在他们重逢的一路的七八天来,衿轩对蔡念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有时真想问问蔡念离开后的一些情况,真想问问为什么当初怎么说走就走?可是最终他始终没有问出来。因为问只会增加彼此的痛苦。
第二天蔡念就发现,他天天和洪涛、温筠、曼文他们侃得不亦说乎,偏偏话题里蔡念的影子都不见,好像蔡念那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人间蒸发了一样。
和他聊天,他懒洋洋地不太搭话。.
再发展到后来,蔡念发现他们兜兜转转倒回了起点,居然找不到谈话的理由了,所以连目光对视都觉得多余。
重逢几天之后,温筠就跟蔡念坦白了她对洪涛的心怀不轨。
话说温筠年芳才二十有五,而洪涛三十有一,离异,风华正茂,前妻是青梅竹马的高中同学。婚龄4年,女儿3岁。
唉,看了这些离婚的案例,蔡念不知道自己要相信什么,此情可以变成不再,竹马终于变成宝马却被别人开跑了。
温筠长得沉鱼落雁,平时肯定也是被弱水三千分秒追随的。这次除了知道对方离异,其他什么来头都不知道,就投进爱河。
一片花痴啊,一片春心缠绵地系在洪涛身上不得要领。
长假远行果然是爱情高发地,平时高高在上条件多多,现在满眼鸟不生蛋途中对上眼了,就视钱财如粪土起来。
她依依呀呀在床上叹气,问蔡念怎么办。
蔡念干脆地说:“你就问那洪涛,稀不媳你;不媳拉倒,前面大片茂密森林,老娘要真吊死在你这颗老树上,恐怕会引起社会动乱,不知外面多少年轻貌美的小树寻死觅活要随老娘去呢。”
“嗯,不行不行,绝情御姐做派不适合我,我是清纯小百合派。”她各曲着两根手指放脸上作不胜娇羞状。
“你还是皈依夏雨荷派吧,老树对着雨荷比较容易有共鸣。”
温筠对蔡念两眼一翻:“切,我们家洪涛一点都不老,洪涛他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朝气蓬勃的小树。”温筠娇滴滴地反驳蔡念。
“还小树呢,小树能像老狐狸般,将这若即若离的游戏玩得那么出神入化吗?”
提起若即若离这个词,忽然勾起了蔡念的心病。
或许伟大的衿轩先生也在玩这个游戏?
八年前的初恋,今之接触,居然可以如不认识的人般相处。水过无痕啊,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四脚朝天啊。
不太可能,我又没有对他表白过什么的,仰慕的眼神都没给过他一个,除非他有紫霞仙子的能耐钻进我的心里去瞧。
温筠看蔡念神色不定起来,问:“怎么啦,你也思春啦?”
她两眼溜溜转了一圈:“赫赫,你是不是和衿轩有奸情?我看你们现在一对视就目光游离,怕不是心中有~鬼?”
衿轩啊衿轩,连爱情花痴都说你不对劲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气急之下就想过去问他玩什么花样,老娘我做了什么或者没做什么,值得你用这种透明人的态度对我?好歹老娘还帮过你起死回生呢。
刚要抬脚走,温筠一把喝住蔡念:“我还没问完呢?!”
这当头一喝,又将蔡念从风中凌乱的IQ博士变成的刚柔并济的知心姐姐。
蔡念耐心地对温筠说:“亲耐滴,我和夏某本来就是擦肩而过的路人,有木有,就是那种衣服擦破了也擦不出爱火花的那种。但他欠我一声谢谢。你们这帮兔崽子撇下他们就这样走了,救死扶伤的事我都做完了,但他由头至尾都没道过谢。你有空看到他和他说一声,做人要感恩。说了这声谢谢,让姐姐了却这桩心事,也好相忘于江湖,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蔡念气冲冲地走出门外散心,刚好衿轩迎面而来,依蔡念前两天的经验,估计他会冷冷淡淡地和蔡念打个招呼。
一想到冷淡这个词,就刺寒了蔡念的心。
蔡念头一仰,眼睛望到别处,装作没看到他就窜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