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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艳所说的办法,就是把今日之事改编一下宣扬出去,并且着重点出轩辕诚怀疑誉花宫宫主的教导问题。.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一大群想向誉花宫示好的人,自动自发的监督起轩辕诚的“闭门学习”,后来人越来越多,直接导致了轩辕诚的府邸门前人满为患。至于轩辕诚本人,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誉花宫宫主找上门来,后来渐渐没有动静,却又发现自家门口被堵上了,连后门那里都有人看着,无奈之下,只能乖乖待在府里,享受自己半年的“学习时间”。
经过轩辕诚这个插曲之后,第二日,风雪艳就偷偷出了宫,和幽凌两人一起回了药王谷。
在经过誉花宫邻水分舵的时候,风雪艳犹豫了下,却还是没有进去,她看了一眼门口的牌匾,心里默默念着:斯芯啊斯芯,我能做的,就是不再去见他,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
之后,风雪艳便和幽凌两人直接去了药王谷。
因为两人的婚约没有告知药王,幽凌心里总有些觉得亏欠,所以便让风雪艳先一个人进谷,待药王同意后,他再进谷,这样也显得比较尊重药王。风雪艳想了想,自然同意了,于是就把幽凌留在了药王谷外,独自一人回了药王谷。
当风雪艳回到药王谷的时候,才发现冷清的谷内,竟多了一人,此刻正和药王对弈,一袭洗得泛白的灰色长衫,平淡无奇的外表,正是那个曾经给她算了两次卦的老者。
风雪艳略一惊讶,随即便笑了,她先上前甜甜唤了声:“爷爷。”而后庄重的对着那灰衣老者行了一礼,说:“艳儿见过占星老人。”
占星老人,是江湖上对占星的尊称。此刻占星听见风雪艳这么叫他,他便放下手中棋子,转过身看向风雪艳,说:“丫头,你怎知我是占星?”
风雪艳笑着说:“因为您的话太准,而解法更准。”
占星捋着下巴上白花花的胡子,意味深长的说:“你可知,为何我的占卜会如此灵验?”这话显然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风雪艳摇了摇头。
占星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占卜能力,只是没有人懂得运用,当我学会这种能力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种能力是有限的,所以我就把它们都集中起来,凑成最准确的卜卦,只可惜,以我所学,一生只能占卜五次。”
“五次?”风雪艳惊讶道,“都占卜到些什么?”
占星说:“或许每个人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命运,所以我的第一次占卜,卜的就是我自己,卦象上说:启明三定,便可换一世浮生。”
“这是什么意思?”
占星笑笑,看向风雪艳。“意思是说:从启明星出现开始,异常璀璨的亮起,便是一定,如此反复亮三次,视为三定,当第三定出现的时候,我就能逍遥自在,再也没有纷争和战乱,自可浮生一世。”
风雪艳皱眉想了想,说:“第二卦呢?”
占星说:“卜的是天下运程:天玉复生,玄铁称雄,尘埃落定之时,当可号令天下。.”
这话天下皆知,“何为‘尘埃落定’?”风雪艳问。
占星说:“不知。”
风雪艳沉默思索。
占星自顾自的说:“第三次的占卜结果,就是在誉花宫被灭之前,我在柳州大街上对你说过的话:缘起缘灭,亦是情来亦是恨,若看不透这恋恋红尘,必将沉沦苦海,后悔莫及。第四次,你也已经知晓,就是在你疯狂为誉花宫报仇之时,也是在柳州街头,我告诉过你:情深怨浓,恨意层层清眸蒙,若一意孤行,以血祭血,必将恶果蚀心,天惩魂灭。”
风雪艳忽然看向占星,惊讶的说:“如此珍贵的占卜,竟然有两次都是为了我!这是为何?”
占星和药王相视而笑,占星说:“迄今为止,启明星一共亮过两次,想知道是什么时候亮的吗?”
“不会是我出生的时候吧?”
占星一笑,“第一次,是你当上誉花宫宫主之位的时候,第二次,是你创建暗门的时候。”
风雪艳叫起来,“还真和我有关,那我当上圣长公主的时候有没有亮?”
占星笑着摇了摇头。
“这么大的事,反而没亮?”
占星说:“因为这不算是真正的命定之事。”
“命定?”风雪艳皱眉,顿了顿说:“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占星说:“非也,否则照那两次星相所示,你已经死了两次,又岂会有解?”
听到这话,药王瞪了占星一眼,显然对占星口中的“死”很是不满。占星笑了笑,也不在意。
倒是风雪艳,似是想通了一般。她喃喃自语着:“也对。这只是一种预测罢了,并不能预见未来,又岂会无解。”想着想着,她抬起头,重新看向占星。
“占星老人,可否。。。。。。”风雪艳的话一下子停了下来,她本来想让占星给她占卜一下天月之行,可一想,占星已经占卜了四次,也就是说,他还剩下最后一次最宝贵的占卜,于是,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
占星仰天一笑,了然的说:“可是想让我再为你进行一次占卜?”
风雪艳犹豫了下,点点头。“不过一想,还剩下最后一次,就算了吧。”
占星反而摇了摇头,无所谓的说:“你是命定之人,还牵连着我的一世浮生,所以为你占卜,不算亏,更何况,我也想知道,启明星第三次亮的时候,会是何等情况。”
风雪艳欣喜的说:“这么说,您还要为我占卜?”
占星笑了笑,“其实在你回谷之前,我就已经占卜好了。”说完,他指向持久未动的棋局,“结果就在这棋局之内。”
风雪艳凑过去一看,只见杂乱无章的棋子不知何时竟围成了一个圈,中间隐隐显现着一排字,就如同月光透过树荫洒下来的斑驳一般,若隐若现,若真若假。
“三折三难三牵挂,三个终究是一家。”风雪艳轻轻念着,“这是何意?”
占星说:“这要靠你自己去解。”
风雪艳一遍遍念着,“三个?一家?哪三个呢?三折三难,好像很麻烦啊,三牵挂又是指谁?我牵挂的人好像很多,肯定不止三个。”
药王看着风雪艳苦恼的猜着星相的意思,不由的笑了笑,打断她说:“艳儿,今天你怎么想到回谷来了?”
听到这话,风雪艳猛然想起谷外的幽凌来,顿时略带羞涩的说:“爷爷,艳儿自然是想你啦,而且,我还带了个人回来见你。”
药王一针见血的说:“是幽凌那小子吧?”
风雪艳愣了下,点点头。“爷爷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的呀?”
药王说:“都到了药王谷外了,我能不知道吗?怎么来了也不让他进来?”
风雪艳略带扭捏的说:“爷爷,还有一件事,艳儿没有经过您同意,就答应了。”
“什么事?”
“我。。。。。。我和凌定下婚约了。”
“哦。”药王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声。
风雪艳惊讶的说:“爷爷,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要什么反应?”药王理所当然的说,“看你那女大不中留的样子,爷爷我早就知道,很快就会有这么一天。”
“爷爷。。。。。。”风雪艳拉着药王的手臂撒娇,满脸的娇羞。
药王笑了笑,“还不快去把他叫进来,还要让爷爷亲自去请他吗?”
“不用不用,我现在就去叫他进来!”说完,风雪艳飞一般的就朝药王谷外跑了过去。
药王和占星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当风雪艳带着幽凌回到药王谷的时候,药王和占星还在对弈,只是旁边又多了一人,正是柳艳。
柳艳见两人来了,先是对着风雪艳打了个招呼,随即目光便赤luoluo的在幽凌身上打量了一番,脸上不由的露出满意的神色。雪伦早已不在,所以柳艳就如同风雪艳的母亲,这一下,当真成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风雪艳与幽凌十指相扣,走到柳艳面前,也不敢打扰药王和占星老人,所以风雪艳便轻声给幽凌介绍:“凌,这是柳姨,她从小把我带大,恩同父母。”
幽凌听到风雪艳的话,毫不犹豫的对着柳艳行了一个长辈大礼,恭敬的唤了一声:“柳姨!”
柳艳忙伸手去扶,边扶边笑意盈盈的说:“好好好,不必多礼,听艳儿说,你们已经订下婚约了?”
“是,”幽凌又行了一礼,歉意的说,“未经柳姨和药王应允,我们便已定下婚约,确实是我太欠缺礼数,幽凌在此赔礼了。”
这时,柳艳还未说话,一旁的药王忽然插了这么一句:“都应了婚事了,还叫药王吗?”
风雪艳愣了下,幽凌却反应极快的大步跨到药王面前,对着药王行了个大礼,恭敬的叫了一声:“爷爷!”言语中有止不住的欣喜。
风雪艳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脸上羞涩一片,不由自主的抱起柳艳的手臂,一副小女儿状。
“嗯,这才对,”药王显然对幽凌的表现很是满意,笑着点头说到。
幽凌这才看向一旁的占星,可他从未见过占星,自然不认得。“这位是?”
风雪艳刚想上前说话,药王却一个眼神看过去,她犹豫了下,便退回到了柳艳身边。
药王笑着对幽凌说:“既然你说你爱艳儿,定然对她的事情都很了解吧?”
“自然。”幽凌何等聪明,药王此话一出,他自然知道药王这是要考考他。
“那好,”药王说,“既然这样,我给你三个提示,让你猜猜这老者的身份,如何?”
幽凌说:“请爷爷示下。”
药王朝占星看了一眼,占星会意,转向幽凌说:“第一,今日,是老朽和风姑娘第三次见面;第二,前两次见面,都在柳州城;第三,每次我们都没有过多的接触,仅片刻的言语罢了。”
幽凌听完,便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可风雪艳在柳州城见过的人何止上千上万,他又没有一直陪在她身边,又岂会知晓到底是哪一位?剑眉不由的便皱了起来。
风雪艳见状,立马叫了起来。“爷爷,这提示也太少了,怎么猜呀?您这不是为难他吗?”
听到风雪艳的话,药王和占星两人笑了笑,根本没有搭理,而柳艳则调笑道:“哎呦,猜一个谜就心疼啦?义父,要不您就放过他吧,否则待会丫头心疼的食不知味怎么办呀?”
风雪艳忙抓着柳艳手臂摇了起来,撒娇道:“柳姨,您就会取笑艳儿。”
“哎,如今丫头是天启国的圣长公主了,柳姨可不敢取笑,不过,柳姨说的是实话。”
“柳姨您这还不叫取笑艳儿?无论艳儿是何身份,不都是您女儿?”
“呵呵,女大不中留,女儿很快就要成人家儿媳妇喽。”
“柳姨。。。。。。”风雪艳拖长了音在那里撒娇,两人顿时娇笑一片,不过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因为风雪艳看见幽凌动了。
幽凌朝着占星一拱手,恭敬的问了一句:“敢问老者可是占星老人?”
幽凌这么快就猜对了,柳艳不由的惊讶了下,而风雪艳则立马喜笑颜开的凑到幽凌旁边,暗地竖了个大拇指,称赞道:“凌你真厉害,这样都能猜到。”
唯一面不改色的就属药王和占星。
占星朝药王看了一眼,显然是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没我的事了。
药王了然,满意的看向幽凌说:“你是如何猜到的?”
幽凌自信一笑,温柔的牵着一旁风雪艳的手,回答道:“能进药王谷,和药王面对面对弈的人,本就不多,况且从刚才占星老人对艳儿的称呼来看,并不熟络,如此能人,就算是只言片语,也定然发人深省,再想起曾经艳儿与我言过的算命老者,几项配合,我便大胆猜测,却不料,正巧言重,侥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