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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HR陷入了一次不大却也不小的人事调动,对于这次“地震”,有人欢喜有人愁。。.新任总裁不仅能力超强,雷厉风行,同样也铁面无私,这一次人事调动,给了不少人机会,也同样给了不少人冲击。虽然人事命令还没彻底下来,但也八九不离十了,程致渊宣布会从平时的绩效考核还有各个方面的能力来重现选定,对于平时不做实事的人会予以相应的惩罚或者降职。当然,对于兢兢业业,能力超群,并且在岗位做的好的也进行奖励和升职。有罚亦有赏,赏罚分明。公司老大命令一下来,于是乎整个公司处在亢奋和惊恐双重情绪之中。
惊恐一派
“完了完了,我平时老是提早就跑路,这次会不会被抓包啊。”抓耳挠腮。
“哎,咱们要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晓得伐。”
“经理,总裁找您谈话。”
抓耳挠腮之人同情的看着脸色瞬间惨白的某经理,好可怜啊,腿肚子都颤抖成那样了。
亢奋派
“哦也,终于熬到了我们的出头之路了,老板万岁!”
“万岁个头啊,你高兴啥高兴,一个后勤保障部的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请问就算老板升你职,你还能做什么?”
继续亢奋:“没准升我到总裁面前端茶倒水,那可是可以和我的偶像面对面亲密接触,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你的偶像不是吴彦祖吗,什么时候换成总裁了?”
“你不知道女人是善变的吗?”抛媚眼。
呕吐中
对于人事调动,公司高层的老狐狸是完全岿然不动的,因为这次程致渊并没有将爪牙伸到他们身上去,但越是风平浪静,越是让人不安。
“林部长,你别担心了,总裁并没有对我们产生怀疑,不是吗?”
挺着将军肚,脑门比电灯泡还透亮的部长不咸不淡的睨了他的手下一眼,蠢的死,这种人他怎么会看上拿来培养,程致渊越是安静他才越是害怕,因为他什么动作都没有,他反而不知该如何采取措施来应对,悬狸啊悬狸啊,年纪轻轻心思就如此深沉,林部长表示自从程致渊继任总裁之位开始,他就吃不好也睡不好,愁啊。
正当所有人叽叽咕咕猜测,惶恐不安,激动亢奋的时候,皇帝陛下的圣旨终于下了,然后接圣旨的臣子们有的捧着自己的任命状激动的流出了心酸的泪水,而有的人已经开始盘算去哪个天台跳楼比较安静了。
袁悠悠虽然还在原来的部门,但却升上了经理助理,但她自从知道萧年墨的去向之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墨墨,我不要你走呜呜。”死命抱大腿嚎哭:“你走了我怎么办啊,呜呜呜,我的偶像太残忍太过分了,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怎么可以!”
萧年墨扒开她的双手,叹气:“我是升职,怎么听在你的耳朵好像成了上刀山下油锅一样可怕。.”
袁悠悠吸了吸鼻涕站起来,通红的眼道:“可不是吗,那个陈经理耶,又不是没听过她的大名,简直跟母夜叉一样恐怖。而且还是去采购部门,那是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黑洞,一个最可怕的地方,虽然很有发展前途,但是也是最耗人心血的,通常女人进去当男人用,男人进去当牲口用。而且这种地方最不差的就是勾心斗角,明里暗里的互相陷害……”顿了顿袁悠悠头靠在她身上:“我不喜欢你去那个地方受苦受累,我更不希望你被别人算计,呜呜呜。”
“傻瓜。”萧年墨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是男人的豪言壮语,你一个女人干嘛要去虎穴啊,这不没事找事嘛。”袁悠悠还是不能接受。
“悠悠,人各有志,也许你口中的黑暗对于我来说是个挑战呢。”
“呜……不记得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你走了我再也没有人陪我一起吃饭陪我聊天帮我善后了呜呜呜呜呜……”
这才是重点吗?萧年墨一脸黑线。
对于萧年墨的升职大家都很高兴,秦舟是个爱热闹的人,当即拍案下班之后去大吃一顿庆祝一番。小鑫更是难掩崇拜和喜色,双手捧脸做崇拜状,两眼亮的跟灯泡似的,看的季暄礼一阵阵的恶寒。
同来的有秦舟宠物店的员工,咳咳,虽然季暄礼死不承认自己是秦舟的员工,但不好意思,事实如此,因此他也没能逃脱,袁悠悠因为突然有事没法子过来,不过大家都一脸喜色,唯独季暄礼,黑着一张脸,从刚刚到现在他的中心周围依旧杵着一团深深的黑气息。
秦舟首先不满了:“大爷你不高兴个什么劲儿啊,年墨升职加薪了你干嘛一副晚娘脸,啧啧,男人的嫉妒心啊。”
季暄礼甩都不甩秦舟,面色沉沉的问萧年墨“为什么突然升职,而且是去采购部。”
小鑫也不高兴了,瘪嘴巴,然后争辩:“那是因为萧姐姐很出色啊,所以才会得到老板的信赖和提拔。”
季暄礼不再说话了,沉默的将牛肉片放进沸腾的锅中。
萧年墨蹙眉,她总感觉他话中有话。
因为明天是周末,大家也彻底放松下来,每个人都喝的有几分醉意,小鑫不会喝酒,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秦舟嚷嚷的还要去唱歌,萧年墨赶紧的把她塞进车里头,嘱咐小鑫要将她安全送到家中。几个女孩结伴打的回去,清冷的火锅店门口就站着萧年墨和季暄礼。
季暄礼侧脸看着她,她似乎也喝了不少酒,两颊透露着浅浅的粉红,萧年墨脸色苍白,这一喝倒是喝出了几分红润和透亮。鼻头也红红的,跟小麋鹿一样,她转头,黑而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季暄礼,全无之前的警惕和淡然,只有一股柔和和懵懂。她鼻子动了动,嘴巴一掀一合:“唔,我们怎么回去啊?”
为什么突然觉得,她这样子好可爱。
见鬼了!
季暄礼着魔了一样盯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唇瓣,被火锅辣过的嘴巴鲜艳红润,如艳丽的胭脂一般,看着渐渐靠近的萧年墨,鼻翼之中那种若有若无的酒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魔怔了一般立在原地,盯着她眉眼灵魂宛若出窍了一般。
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
“呕……”在午夜中尤为清晰的呕吐声不绝于耳。
季暄礼忍了忍,深深的呼吸了几回合才平复自己想要将某女人就地解决了的冲动。
你他妈吐倒是先支会一声啊,这样拿他的衣服当垃圾桶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问题是还不能躲开,看她吐得如此辛苦,季暄礼手忙脚乱轻拍她的背,衣服又惨遭毒手。
季暄礼仰天长啸,他一定是欠了她的,一定是。
生平被人吐了一身的季暄礼,有洁癖的季暄礼,丝毫不能忍受恶心味道的季暄礼,第一次,忍辱负重的背起某个吐得不知死活的女人,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脚步,摩擦摩擦,一步一个坑的走回了家。
在长长的走道上,昏暗的路灯下,两道重叠的身影慢慢的被拉长,多么和谐的气氛,偏偏其中夹杂着男人的暴跳如雷和女人的嘟嘟喃喃。
“唔,你颠的我难受,呕。”
季暄礼背部的毛一耸,炸毛:“你他妈敢吐我背上你试试看,给老子我忍着。”
“呜呜呜,你骂我,我收留你你还敢骂我,你滚犊子。”
“你给我安分点。”季暄礼忍无可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声音大到萧年墨嗷了一声:“你敢打我!”说完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巴咬了下去。
“卧槽,你属狗的啊,快松口,老子的肉都快给你扯下来了。”
“就补送,不松……扣。”死死的咬着他的肩胛肉,萧年墨口齿不清的回应。
可怜的季暄礼不敢甩她,怕太大动静把她甩下去,更怕等下她又把呕吐物奉献给他的背部,那他绝对会生不如死,直接人道毁灭了她。所以只能口头继续威胁:“松手你这只小狗,好的不学学坏的,妈的,我叫你松口听到没有……”
月光微凉,那浅浅的勾起的弧度,好像一抹笑容。
好不容易将这坨东西甩到床上,季暄礼甩了甩发麻的手,恨恨的对床上滚了一圈将自己裹成寿司状的某女道:“还好老子我体力好,看着瘦的跟竹竿一样,偏偏重的跟猪一样。”
被骂成猪的萧年墨睡梦中眉头皱了皱,似是不满意的嘟囔一下,然后捧着脸继续睡,季暄礼气到后面反而笑了:“还敢顶嘴。”
快速脱掉被萧年墨吐的惨不忍睹的衣服,匆匆的冲了个澡,季暄礼上网搜寻了下,然后就去厨房鼓捣了醒酒茶。一边骂着自己犯贱一边手脚不是很熟悉磕磕碰碰的弄着醒酒茶,季暄礼突然悲哀的想,人都是贱骨头啊贱骨头,他被萧年墨奴役了这一段时间居然变成这副德行了,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他还要不要活啊。他现在哪里是个坐在办公室吹冷风翘着二郎腿批文件的老板啊,简直就是老妈子一枚,而且还如此尽心尽责。季暄礼惊恐的想,如此继续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真的来个性格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他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季暄礼脑补了一会儿未来的自己,围了一个围裙哼着蓝精灵满面幸福笑容的在厨房傻乐傻乐忙活……
不由自主的
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
不行,还是要快点,磨磨唧唧的,又不是生孩子,季暄礼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快刀斩乱麻,一定要。
老妈子季暄礼弄好了醒酒茶,小心翼翼的端到她房间,但奈何此人已经睡成猪了,没法叫起。季暄礼暗暗咒骂了她几句,把碗放在床头柜边,转身就想走,结果眼贱的看到她把被子甩到地上去,自己一个人抱着胸蜷缩成小虾米瑟瑟发抖。
“冷死活该。”虽然是骂着,但季暄礼还是弯腰捡起被子,细致的盖好,低头的时候发现这家伙头发黏在了嘴唇上,他伸手想要拂开,但似乎想到什么,身子颤了颤,改而用力捏着她的脸,恨恨骂道:“叫你奴役我,让你欺负我,你这个女汉子,哈,现在还不是睡的跟死猪一样任我欺负。”一手捏还不够,另一只手也来帮忙,将萧年墨是脸颊捏的变形。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报仇雪恨一番。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受到某人的施暴动作,伸手挥了挥,但毫无目的挥不开,只能左躲右闪,但季暄礼的手却如影随形,怎么躲都躲不开。
“唔,放,放开,疼。”萧年墨模模糊糊的抗议。
“哼哼,求我,我就放开你。”
“唔,季暄礼你这个好吃懒做,死皮赖脸的家伙,赶快滚出我家。”某人睡梦中十分诚实。闻言季暄礼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力的捏她脸:“好,很好,好吃懒做,死皮赖脸,没想到你成语还用的蛮多的嘛。”
“疼,唔唔,奶奶,有大虫咬我。”床上的人嘤嘤嘤的哭泣,还当真有眼泪从眼眶之中慢慢溢出来。
季暄礼手顿了下,恨恨的拿开:“算了,大爷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饶过你这个小人。”说完又很嫌弃的伸手将她脸色的泪水粗鲁的拭去:“哭啥哭,平时看着一副正经的模样,喝醉酒就这副德行。”
转身要回房间的季暄礼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神色不明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嘴角微微勾了勾,桃花眼漾一片清浅微波:“晚安,女汉子。”关上房间的门,客厅中最后一丝灯光也被严严实实遮住,原本醉醺醺的某女人霍然睁开眼睛,恨恨的瞪着前方一片黑暗。
她的确是喝醉了,但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本想试探这家伙,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如她所想那样。结果很满意,但过程让她很恼火,揉了揉被抓红的双颊,恨恨的想,这双贱手,她迟早有一天要将它们剁了喂猪。
真疼啊,打开床头灯,嫌弃的看了一眼床头柜的不明液体,想了想还是,很果断的……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