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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助。。.”
“什么事?”
来人小心道:“HR集团已经好几次致电我们,并且要求拜访总裁,您看这……”
余申叹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来人毕恭毕敬的退下。
眨了眨酸疼的眼睛,正闭目思考之季,手机响起,他接起,脸色突变,不由分说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就提步匆匆忙忙下电梯到车库,不一会儿一辆车从车库之中风驰电掣而出。
“我警告你哦,你再不放开我,等我告诉我爷爷,你就别哭着求我。”被五花大绑的女孩被吊在楼梯悬空处,脚乱蹬乱蹬,脸上不仅毫无慌张之色反而一脸怒容。杏眼瞪着面前坐着的男人,一脸凶狠:“放我下来,呜呜,你是不是男人,居然欺负一个弱女子,你太没种了。”
被骂没种的男人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如果说季暄礼是俊朗艳丽的容颜,那么这个男人就是魅惑,他跟季暄礼一样是桃花眼,同样魅惑动人,但偏偏他眼角之下有一颗泪痣,让那双眼无端端生了几分的忧郁和幽深,鼻如悬胆,唇薄如水,明明是女儿的相貌,生在一张男人身上却让人心动非常。
男生女相,妖孽勾人。
“那你去说吧,我无所谓,现在能惩罚到你也是值得的。”男人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又换来女孩的一阵怒骂。
“我擦,你好歹是我哥的朋友,你居然敢这样欺负我,你不怕我告诉季暄礼,让他整死你。”
男人满不在乎的一笑:“呵呵。”
呵呵你妹啊!“我只是过来随便问你一下我哥跑哪里去了,你干嘛绑着我,你这是待客之道吗?你的礼仪呢,你的绅士风度呢?”
“这就是你的随便问问?”男人漫不经心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地上七零八落躺着的西装大汉:“你的随便还真是随便啊。.”
季涵嫣心虚的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西装男,嘴巴一撅,皱了皱鼻头:“谁让他们不让我进来啊,我就说是你认识的人,还报上了我的大名,但是他们都不相信,还一直拦着我,所以我就,我就……”
“所以你就毫不犹豫用迷烟迷晕他们,小小年纪,还真是手段狠辣。”他手下并没有那么菜鸟,如果真那么弱不禁风,也不可能成为他的随从,他只不过是好奇,这小妮子身上到底藏着什么迷烟,他居然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有好东西,谁不想要。
“谁,谁狠辣啊,我只不过让他们安安稳稳睡一觉而已,待会就醒来啦,你就放开我啦,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男人微微一笑,魅惑众生:“之前行,现在不行了。”然后看了看地上的人:“不过你放心,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了。”
余申被请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个女人跟只虫一样在半空中扭来扭去,他在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看向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的男人:“抱歉,季小姐不懂事惊扰了您,我代她向您赔礼道歉。”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还没说话,被绑着的五花大螃蟹又开始按耐不住了:“卧槽,你跟他道什么歉啊,你眼睛瞎了吗,现在是我被他绑着,谁要向谁道歉啊。”
“闭嘴。”余申抬眼瞪了她一眼,低喝。
季涵嫣一愣,满脸不可置信,震惊过后是伤心和委屈:“嘤嘤嘤,你居然敢叫我闭嘴,你……气急之下居然找不到别的话来埋汰他,只能吸着鼻涕哭泣。
这家伙居然连蒋严都敢招惹,她到底知不知道任性也是要有限度的。
莫名的,心里觉得生气和烦躁。
即使知道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看她孤零零的被绑在半空中,他那颗向来平静的心,居然也惶恐和不安。
就像,压着一块巨石。
闷的让人窒息。
他不想去探究这里头代表的意思,他只想将她相安无事的送回去。
蒋严,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什么,她即使不知道也听说过,就算他跟季暄礼是兄弟一样的情谊,但贸贸然去挑战他,就算是季暄礼恐怕也不会那么莽撞。何况这人做事阴晴不定,全凭自己的喜好和心情,高兴了,即使你犯了多大的过错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反之如果心情不好,即使你就是端茶洒了些,你也会被他折磨的哭爹叫娘。所以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的上司怎么会和他成为好友,直到有一天季暄礼跟他主动提起,他那寂寞沧桑的语气,明明白白说明了一件事,招惹谁,都别招惹蒋严这人。季暄礼是这样仰头四十五度悲伤逆流成河的:“假如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认识蒋严这货,如果有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涵嫣,快跟蒋总道歉。”
岂料这家伙不仅不知道低头,还一脸士可杀不可辱。
“道毛歉。”
蒋严站了起来,余申已然很高,但这男人却比他还高了几公分,瘦高而又挺拔,整个人如刀削斧砍一般,虽然是清清淡淡的站着,但那周身凌厉的气场,却生生让人觉得不怒自威。
且让人莫名的胆寒。
他眼角弯了弯,薄唇一掀一合:“要放了季小姐,这就要看季暄礼的诚意了。”
季涵嫣一听更加炸毛了:“你真不要脸,亏你跟我哥是朋友,居然这样做,你的无耻已经没下限了都。”
蒋严并不恼,而是笑意盎然看向他们:“我帮你哥做了事,得到一些回报也是应该的,现在只不过是提早一些拿回来罢了。”
余申心下了然,沉吟了一会道:“关于这件事我会跟季总商量,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那……”说完余光看向季涵嫣。
蒋严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手,一个恭敬立在身边的西装男立马上去解开季涵嫣。一得到释放的季涵嫣顿时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炸毛的小猫,朝着蒋严就扑了过去,余申早已有防备,拦腰一截将她给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某女龇牙咧嘴:“放开,你还敢拦我了,胆肥是不!”
胆肥的是你!余申不带任何感情冷冷的低头瞥了她一眼,就这么生生的一眼,季涵嫣居然孬种的不吭声了。所以说的好,某些人就是吃硬不吃软啊。跟蒋严道别之后,走出别墅之后,余申就放开一直挣扎着的季涵嫣。季涵嫣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这下被放开更加肆无忌惮,快走几步拦在余申面前,一脸愤怒:“虽然你刚刚出现救了我,但是士可杀不可辱,你这卖国贼,还答应他什么条件,你就不怕我告诉爷爷还有季暄礼,让他们知道你的真面目。”
果真是无理取闹啊,余申头真的很疼,这段时间公司事情多到他已经忙的分身乏术,还要分神去应付这个赖在他家里头的小恶魔。
软骨头,呵呵,她还真是口无遮拦,随随便便就给他这么一个定义啊。也许在她眼中,他从来都只是个一个下人,即使他做的再好再出色,她也看不上。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啊。”季涵嫣又炸毛:“今天这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一定要告诉我爷爷。”
“随你便。”余申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看都不不看他一眼就自个朝前走去,季涵嫣气鼓鼓的跟在后面。
居然也敢冷脸对她了!连环被打击的季涵嫣低头,泄愤一般将一个核桃大小的石头狠狠一踢。
“啊……”尖叫,随之哭闹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在路上荡漾开来。
余申惊怒交加的转过身看着一脸惊讶的季涵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