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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问冰温而一笑,眸中的和煦未减,道:“靳统领所说甚有道理,小王受教了。.”这位父皇身边的红人,越发的软硬不吃,不单止冷面,言语更是较以前犀利了些,果然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了。
太子要他,是何意?父皇居然把人给太子,又何意?
太子素来顶撞父皇,父皇似恼,却并无意换了这太子,说不恼,每次责罚一点儿都不轻,板子都招呼了不少在太子身上。
这次东宫走水甚是蹊跷,太子果真双腿已废吗?难道父皇是为拟补太子失腿之痛而把靳无心给他?
靳家几代忠心,靳无心对父皇更是忠心无二,在父皇身边数年,父皇早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让其掌管神策军八百精英,而靳无心在神策军右营的威望甚高,手下多是他亲自调教之人,这个靳无心不简单呐。.
难怪太子会要他。
父皇对太子的心思当真是让人摸到不透啊。
“五弟何需受教于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官?”孤问凌邪气带着高山清冷的声音自靳无心身后响起。
靳无心神情一动,眸底不见声色,缓缓转身,“殿下。”
丫丫的,既然愿意见人,早说呀。
只见孤问凌远远的在殿门,坐在轮椅上,一袭月芽白衣,暖风微吹,衣衫随风飘起好看的弧度,墨发翻飞,大红殿柱下,扫视之间光华淡淡,似乎压得这满院芳菲都暗了暗。
孤问冰三人均一愣,遂行礼,“臣弟见过太子。”
孤问凌轩眉淡扬,露出一丝渺远如尘的微笑,“三位贤弟进来喝茶。”
靳无心当真是无语了,前些日发了狠要她死拦住前来探的无聊人士,其中就有这穿扮妖艳的六皇子孤问霜,把那孤问霜气得差点要活吞了她。
这下可好,非但不赶人,还态度那么好先,这神仙太子,脑里想的什么呐。
当下她轻勾了唇,作了个请的姿势,道:“三位王,殿下有请。”
孤问冰眸光如温润春水,笑笑,“有劳靳统领。”说完迈开潇洒的步子入内,缓步上拱桥。
他未走一侧的小径,而是选择走正对着光大殿的五孔拱桥,自是有他的意思,桥下湖水清澈通透,鱼儿嘻戏,玄中的荷花开得正欢,淡雅洁白,高低错落,或开或含苞,都自有高洁。
孤问霜瞪眼冷哼跟随着上桥。
“等我。”一直未出声的八皇子孤问寒跺脚快步跟上,想了想,转头靳无心露出憨实的笑,“靳统领,听说七哥上回找你比试还是输给你,是么?”
靳无心愣,这个刚才一直在微笑的孤问寒怎么突然就问这个问题,不及多想,淡笑道:“是的。”
孤问寒突然哈哈笑开,“七哥又吹牛,还说是平手,原来又是输。”
“八王,那是七王逞让臣下。”靳无心尴尬道,没想到这孤问寒问此事用意是这样,原来是兄弟俩打赌了。
“才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七哥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逢打必输。”孤问寒乐不可支,“这回我又赢他一千两,靳大哥,回头请你吃酒去。”
靳无心窘,表示额前一堆乌鸦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