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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周围响起一片狼嚎,吓得沉雁将手里的吃食扔了,主要是狼离自己太近了,一时吓的。她捡起烤了一半的兔子,继续放在火上烤。今天真是幸运,一只兔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晕倒,正好用来解决此时肚子问题。
“快走!”男子不等沉雁反应,拉着她向远处跑去,沉雁急了:若是这般跑开,只会更危险!“狼怕火,它们不会进攻的,我们得回去!”男子皱着眉,压低声音道,“有埋伏,快跑!”什么!今天遇到他,还真是麻烦不断!自己还饿着呢,哪经跑?
沉雁正要埋怨,耳边破空传来,她侧身回旋腿一踢,躲开剑锋的同时,逼得黑衣人跃开。周围响起激烈的狼嚎声,仿佛在进行一场撕杀。青长衫一愣,身上再次挂彩,倒在地上,几只剑尖直向他围来。他向缝隙中滚去,顺手在地上抓了把石子。
沉雁虽然学过跆拳道,又经过训练,却不抵不过黑衣人的武功,当她躲过攻击,却迎向黑衣人的剑尖,即使有心出手打开剑,却已没有时间了。侧面黑暗袭来,不等沉雁看清,人被带到地上压得她差点吐血……
青长衫用石子定住袭向自己的黑衣人,见沉雁有危险,他顾不得腿痛,运气跃过去,将女子扑开后,转身手一抬,黑衣人都定住了。“快走!”男子话中充满焦急,若是自己稍慢一点儿,沉雁就已经魂消剑下了!这群黑衣人并非自己人!
想着青长衫不顾痛,抱起沉雁运气向远处跃去。身后仍然想着狼的嚎叫声,看来黑衣人遇到狼群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后背横向刺痛,刚才救沉雁时又受伤了。男子全身痛出密集的汗,但腿步却没有停半分。
穿过树林,来到草坪上,沉雁身上被侵湿,加上男子额头滴下的汗,想起他腿上的伤,“停下吧,先把伤处理一下!”跑出这么远,黑衣人应该不会追上来了。刚想着,两人向一边歪去,沉雁被男子抱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青长衫凭着一口气,跑出这许久,沉雁的一席话让他松了内力,腿上痛疼传来,他一时站不稳,两人狼狈倒地。草坪上女子的哀呼声久久未停。“都快被震聋了!”青长衫掏了掏耳朵说道,见自己被压在地上,脸颊顿红,晦暗不明的看着身上的女子,结巴说道,“你得对我负责。”
沉雁被折腾得没吐血,听了男子的话却要吐了,“还没聋呢!”若是周围有许多人听到她喊叫,岂不是要负责一批人?!她两手一撑要起来,腰被人一带,头狠狠地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你……”呃,这是个什么情况?自己扑倒人了!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沉雁想起那年秋天,自己在山崖下,坐在皇甫明身上……她的脸顿时红了,拼命要起来。随着她的挣扎,腰上越匝越紧,沉雁着急间,就见男子抬起头,吻在她愣神间印在唇上,与当年何其相似!
因前车之鉴,沉雁没有立刻躲开吻,而是用力将两腿摆向一边……两人仍在地上,但沉雁一脚抵男子后腰,一腿半屈抵他肩膀,两手紧紧扣他一只胳膊。男子顿时痛呼起来,看到男子后背血成一片,沉雁被屿了眼,灼痛了心:那是救自己时伤的。
不等沉雁帮男子包扎,黑衣人被她滚地时的哀呼声引来,地上没有石子,两人只能边打边退。青长衫救沉雁时被打落崖,沉雁想也不想,跟着跳下,“你个傻子,遇到危险不跑远,赶嘛往枪口上撞?你醒醒,快醒醒!”
两人被崖边的树挂住,不能上也不能下,眼看男子渐晕迷,沉雁心里顿痛,急得大喊起来。这种情感只在皇甫明身上有过,但女子来不及细想……男子欲睁开眼睛安慰沉雁,不等他说出话,树咔嚓一声,两人向崖底落去。
女子的声音在崖下久久未停,黑衣人站在崖上勾唇一笑,战王就这样被解决了,主人的计划还没实施呢!谁叫他刚愎自用,调开身边所有的人,自己真是捡了个大便宜!能在旷王爷回来之前完成任务,黑衣人满意地带人回去复命。
皇甫旭一翻探究,知道自己隐卫间的暗号被人破解,整理手下向南而去,南城是坤央国四方唯一安宁的地方。他需要时间养精蓄锐,他日定会回京向陷害他的人索命J甫明,今生不杀你,誓不罢休!若不是你,母后不会死,自己也不用落荒而逃!
秦玥骑马追沉雁时,半路杀出一群黑衣人,打了半个时辰才脱身,心里担心沉雁,他向下一个城镇赶去,希望她不要出事,将城里找了个地朝天,也没见到人,他不加思索骑马向当地军营奔去。只要能找到沉雁,泄露自己行踪,打破五年清静又如何?
沉雁在椅中醒来,爬起来要找青长衫,不想头一阵眩晕,倒在床上不想动了。咦?手摸着床被,是上好的锦缎,自己不是落崖了吗?怎么……“姑娘不用担心,你相公在另一艘船上养伤。”
女子温细地声音响起,沉雁忆起两人落水时,男子已晕过去,她将两人系在一起,拼命向岸边游去,奈何肚饿体乏,敌不过阵阵河浪扑袭,一个巨浪扑来,两人消失在河面上。不远处的船队缓缓驶来,船上之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沉雁再次遇到青长衫时,已是三天之后的事了,船停在码头,他换了一身月白长袍,静静地站在岸上,对自己微笑着,沉雁情不自禁流下泪,下船后向他跑去,头伏在他胸前,紧紧抱着他的腰,生怕再失去他。
男子犹豫后紧紧抱紧沉雁,一种劫后重生的情感,将两人紧紧包裹。“雁儿,好痛。”男子细语传来,惊得沉雁慌忙退开半步,“我差点忘了你的伤,让我看看流血了没?”男子对沉雁摇摇磁浮,拉住沉雁的手,向心脏处按去。
“看到你哭,这儿更痛!”一句话将沉雁逗得想哭又想笑,她知道,心里除了曾经的恋人,再次住进了一个人,那个被自己唤成傻子的男儿,“你叫什么?”从相识到相恋,她还不知他叫什么,想想真是世事难料啊!
船队在码头停了三个时辰,再次向前而去,沉雁敌不过邀请,决定坐到船队的总部,亲自向主人道谢,而且目的地与自己相同:南城!一路上沉雁都在想叫占戈这个男子,若是能与他平静地过完一生,也挺好,压住心里曾经的情绪,沉雁决定开始新恋情,给无恨一个爹。
“哎呀!我忘了告诉他无恨的事,也不知他会如何想!”沉雁一拍大腿,却瞬间平息,苦笑着望着波涛河面:自己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若他介意,自己只能选择分开。“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声音突然响起,沉雁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男子浅笑走到沉雁身边,“我在那艘船就看到你在沉思,想什么呢?”男子的靠近,沉雁条件反射要离开,被男子搂住,“雁儿,别再逃了,好吗?我会心碎!”找了整整五年,终于让我再抱着你了,曾经是我不对,错手杀了你娘,你能原谅我吗?
“占戈,你别这样,先听我说,我有一个儿子,已经五岁了!”沉雁一口作气,将话说完,感觉男子全身一颤,她苦笑地勾起唇角:古代的男子,即使有三妻四妾,也忍受不了她这样的情况吧!
她刚要推开男子,却被他抱得更紧,“我不再乎,雁儿,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忘掉以前的一切吧!”男子下巴抵在沉雁头上,哪怕那孩子是自己的弟弟,我也不再乎!真的不在乎吗?她离开自己转身就怀了别人的孩子……
两人忘情地拥抱,却不知被人监视着。所谓的船队,其实是一支走私盐商,他们将路上救的人带回总部,常年做苦力,直至死!
佳木茏葱,奇花烂漫,走至路头,不想豁然开朗,飞楼插空,雕甍绣槛,隐于山坳树杪之间。琴音瑟瑟,寻声望去,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只见亭台楼榭旁,一红衣男子,白皙皮肤,十指纤长,在琴弦上拨弄,合着一旁假山上倾斜的落水,让闻着久久回味。
离桑每次见到公子,连呼吸都忘了,真到男子勾唇问道,“事情可还顺利?”身边人每次看到他,都会失了魂魄,若不是他出声打破,只怕个个得窒息生亡。不过,那天见到的女人不一样,她不仅没窒息,还说了句,“妖孽!”
男子突然跃池沿,摸着头发而至腰,至腿……看着倒映的人,唇红齿白,确实是个妖孽。离桑刚要说话,看到公子如此动作,再次进入失魂状态。因红衣男子的自赏,顾不得其它,离桑最后窒息晕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