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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桑一脸谄媚地说:“帅哥,玩玩嘛!”
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了。.”
这样的对话反复几次,我开始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人话。
“大老远的来一趟,不要留什么遗憾嘛!”
“真的不用,谢谢------”我把“你全家”三个字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遭遇这种情况太让人难堪了。同意嘛,向来洁身自好的我又狠不下心“破财消灾”;不同意吧,对方抛个“你丫过早ED”的眼神又实在让我受不了。
终于,我忍无可忍。回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方才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说:“有没有免费的?”
闻言,妈妈桑一愣一愣的。随即一脸嫌弃地扭头离开。末了,好像还听到她小声地嘀咕道:“看起来一表人才的,怎么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也说得出口?”
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彻底被自己的机智给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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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着不知名的道路一直走,从熙熙攘攘的广场走到悄无人烟的湖畔,从晴空灿烂的午后走到暮色沉沉的黄昏。终于累了,坐在湖畔花园的礁石上歇脚,顺便发了一个漫长的呆------
如果此刻看到湖畔边的那道落寞的身影,snow也许会感到很陌生吧。因为在她的意识里,我是一个冷酷而不解风情的木头,对任何事物永远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包括她。
这样一个喜怒哀乐都不常见的人,何以见到他落寞的一面?
依稀记得------
有一次我骑着小电驴载着她四处瞎逛。一辆上海大众从我们身旁飞驰而过-----“哧”!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撞上了前方一个正在骑电车的中年妇人,画面顿时血肉横飞--------
我们仅在五米开外,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吓得哭了好久好久。我拉着她走,免得她看着那堪比惊悚片的场景哭得没玩没了。
路上,她坐在后面抱着我,声音仍有些沙哑:“------刚才那个大妈真的好可怜!”
“关你什么事?”
“喂喂,你这人也太冷漠无情了吧?”
“关我什么事?”
“------”
Snow盯着我好一会儿。半晌,憋出俩字:“怪物。”
也许我是真的没心没肺吧。
一如那个离别的晚上,她亲吻我的额头、依偎在我的怀里、乞求我唱花儿乐队的《我们能不能不分手》------然而,最后我依然能够洒脱地离去,平静得好像来自星星的“怪物”。
“扑通~”湍急的江流兀然响起一道落水的声音。在那个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多希望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道声音。可惜未能如愿。水性极好的我在精疲力尽之际,凭借着本能愣是游回了岸边------
走在街上,与我擦肩而过的路人无不用诧异的目光打量着浑身湿透、形同野鬼的我。
看你妹,没见过冬泳啊?我想冲着那些看着我窃窃私语的家伙们比根中指,可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气力。
犹记得那一刻,格外沉寂,不知是喧嚣的世界摒弃了我,还是茕茕孑立的我沉默了世界。
我用身心栓释了冷落凄凉。恍然明白,原来这便是彼时年少的我怎么也读不懂的-----“落寞”。
从此,这个词汇我用得心安理得。即便托尔斯泰当上沙皇,也不能再剥夺我的写作权利,更不能罚处我一百大板。
值得庆幸的是,她永远都看不到我落寞时的样子。因为只有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会落寞-------
我给她留下了一道骄傲的背影,我希望一直骄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