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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脸讨好得笑,还想要息事宁人,可是满非晚不买账。
“你就是把他家里面夸上天我都不媳。”
“满小姐,宝宝难得喜欢一个人,他是孩子所以没有用对方式。我们家主人说,只要你愿意,以后嫁进来,一个月给你十万块的零花钱,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权,还有……”
满非晚停住脚步,回头瞪她,“你就是给我一百万我都不会媳。”
管家追了满非晚一路,在她即将上车的那一瞬间,她拖住她。
“你真要这么做?得罪我们主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满非晚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哪这是,这不等于是强买强卖吗?不答应就要给别人好看,他家里是开黑涩会的?
她挥开管家的手,躬身上了车。
车窗的后视镜里面映出那个人越来越小的身影。满非晚烦躁地闭上眼睛,这都是群什么牛鬼蛇神。
今天一整天的运气突然间都不好起来了。去面试,把她排在了最后,一直等过了中午,才有人通知她,面试已经结束了,她没有上。
这是什么事?她还没有开始面试就结束了?心知求职之路不会顺利,于是她忍了!
下午的面试几乎都是这样,直接拒绝了她,而且是没有理由的。
满非晚沮丧地在厕所里面冷静了一下。外面传来两个女声。
“刚才那个女生不是条件挺合适的吗?这个岗位上的人不是还没有招满吗!”
“好什么好?谁知道是怎么得罪了时家的人,现在啊,反正大公司里面都是不会要她的。”
直到外面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远,听不见了,满非晚才从厕所里面走出来。
怎一个惨字了得!
双手气得发抖,却没有什么办法。人微言轻就是这样。
今天吴名来接满非晚,明显感觉到她跟平常不大一样。
不像平常那么活泼,即使带着笑,也有点漫不经心。
“怎么了?”
“我被人欺负了……”
吴名双眼一眯,“谁?”
那样子,怎么看着有点像元东隅呢?
满非晚缩缩脖子,“我逗你的!哈哈,我的演技好不好?”
吴名:“……”
差一点她就要将今天收到的委屈说出来了。她临时后悔,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大不了,她就不去找大公司的工作。她就不信了,时家还能在省城里面一手遮天,掌控所有的公司。
回到家,满非晚去厨房里面忙了。她今天非要做菜。
磨砂玻璃之后映出她忙碌的背影,吴名的目光落在她放在茶几上面的手机上。有短信来了。
破解密码很简单,是四个六。
一点进去就看到了一个名为管家的人发来的短信。
“满小姐,后悔还来得及。”
后面还有几条短信。
他很快明白了事情的起因,肯定是和这个时家,和那个叫宝宝的傻子脱不了关系。
将最新的那条短信删除,将手机放回原位。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很快,手机就打过来了。
吴名没有接,直接挂断。
“我擦,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他气的跳脚,给我一句话,查时君宝家,到底是什么意思?打电话过去也不接!
很快那边又回复一条。
“时家为难满非晚。”
陆宇搞清楚状况了。原来是为了女人啊。他往沙发上一靠,恨啊,重色轻友到这个地步也是服了。
“我有什么好处?”他要坐地要价!对着手机屏幕的陆宇笑得那叫一个奸,他非要这个重色轻友的人付出血的代价,甚至是脱一层皮!
你丫不是你爱美人不爱江山吗?
我就要让你变成疯儿傻儿缠缠绵绵到天涯!
脑补了《让酷帅狂霸拽总裁装逼不成反被劈一百种方法。》结果,那头发来一条短信,就让躁动的陆宇彻底消停了。
那丧命就有四个字
“我回来和童暖办理离婚。”
陆宇傻不愣登地盯着屏幕看了许久,这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管我什么事?你别想转移话题!”
“哦,那就不离。反正童暖也喜欢和我在一起。”
吴名扔了手机,去厨房里面帮满非晚了。
等他吃完饭,手机里面已经有了三条短信,全部都是陆宇发来的。
“我答应!”
“你不许反悔!”
“你要是反悔!我就戳破你的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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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就见电视上面出了消息,时家经营的公司股票大幅度下跌。
满非晚抬起头看了几眼,有点反感听到时家的消息。不过这一条新闻看着真的是舒服,这就叫活该!
与此同时,看到同一条新闻的童暖就不怎么开心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出事了呢?
她疑心这是人为。专门跑到医院去看了一趟元东隅,那人还躺在床上,手脚不能动弹,连嗓子都不能发音。真叫一个惨!
童暖心里头放下了对他的疑心。元东隅都已经这副鬼样子了,怎么还能够操心满非晚的事情?
童暖正要转身走人,敲看到陆宇一脸坏笑的走过来。这几天,她都躲避着他。
她立刻反身就走,走廊的尽头是洗手间。她抬脚进了女厕所,这个人总不能厚脸皮的跟进来了吧?
听见脚步声,眼角只瞥到了一个黑影,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给带进了小隔间。
“你干什么?”
童暖怒视着陆宇。
“孤男寡女能干什么?”
童暖立刻护好自己,退到墙角。
陆宇嘴角的笑意消失,转为严肃得看着她,“满非晚被为难的事情是不是有你的功劳?”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童暖咬着牙,“你还真是喜欢当你好兄弟的接盘侠,养着那个女人。狗改不了吃屎!”
满非晚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就是陆家名下的。陆家人要不住老宅要不就是桌宅,谁会这么特立独行搞了一个小窝在外面。除了陆宇别无他选。
“谁说的?”陆宇有口难言,谁知道元东隅会住到那儿去!“那房子是经过他的手送出去了。送出去的东西,又不是我的!你别不会是……以为那是我送的,就给满非晚苦头吃吧?”
“回家照照镜子!就你是元东隅的兄弟,我不是他的妻子吗?我关心我一下我丈夫的旧爱,怕他现在人躺在床上,行动不便,于是给她安排一下后半辈子不好吗?”
真没见过能把坏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他!喜6!
可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元东隅!
“时家那个小傻子,有什么好的?元东隅要是知道了,估计要从床上跳起来。”
真实中的元东隅明明说要断绝关系了,因为时家那个傻小子又跟失忆一样跳起来了。说实在的,陆宇觉得童暖这招高,真是高,借刀杀人于无形。
“那我就等着他跳起来。”
童暖半点不退让。
她就是这么要强的人。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
陆宇眯着眼看她,口气软和了许多,“你别去招惹满非晚。她有什么错?不就是因为东隅说错话了吗?”
童暖眼里闪着冷光,轻哼一声,“你脸皮厚,不对,你不要脸,当然觉得没有什么。”
“要脸又没有自知之明,这不是上赶着送脸去给别人打吗?”
这两人一旦吵起来,总是针尖对麦芒,各不相让。
“我怎么没有自知之明了?”童暖尖叫。
“他爱你吗?你觉得他爱吗?你明知道他不爱你,只是因为那点愧疚感娶你!你嫁给他为了什么?不就是钱的事?”他抬手撩了把头发,眼神不羁,“余下的话,也不需要我再说得多清楚了吧?我那么了解你……”
“别说你了解我。”童暖低垂眉眼,宁愿盯着马桶也懒得多看他。神色懒懒,似乎蒙了一层灰一样,整个人从外到内都散发着冷意。
陆宇忽然间想上前搂住她。
“暖暖……不要再为东隅费神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愿意……愿意忘记过去……忘记你和……啊……”
他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童暖踩着高跟鞋骄傲地跨过他离去。
女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刚才被他抱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间变卦了?
陆宇痛晕在女厕所里面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童暖刚走出医院,接到了阮宗的电话。他要求她从元东隅那里套出他的私章。
童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现在根本就不能说话,跟植物人没有多大区别,就是能睁开眼而已。难听点就是傻子!你让我从傻子那里去套话?”
“别这样无情,好歹我们俩也是战友啊!你总是要去试试呀。”
“战友吗?我不觉得。你现在可是觊觎着我丈夫的钱我丈夫的地位。”
阮宗那头低低一笑,“你说笑话呢?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放屁!
童暖在心里大声喊。
你阮宗心眼有多小,哪儿是哪种能够一起享福的人?
即使是看上去一副总是谦和的温润君子模样。
她更愿意相信名声差,脾气又随性又高调臭屁的元东隅。
“这件事办成了的话,我会以你的名义,向甜甜福利院捐款二十万。”
童暖整个人忽然间定住。
阮宗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