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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雅长时间的心病与身病折磨,说这么多的话,体力超常的透支,她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我算到了所有,竟然没有想到你还活着,家族光曜最好,自保最重,你活着才能证明这世上我来过,我终于可以看见姐姐了。”
洛婉要说话时,祝雅已然不能再言,洛婉想要说些什么,那眼泪却象断了线的珍珠一身,只将一只手把在祝雅的手上。
祝雅微微睁开双眼,象是还有话说,只见眼皮嘴唇微有动意,口内尚有出入之息,却一句话一点泪也没有了。
洛婉攥着的手却渐渐的紧了,祝雅喘成一处,只是出气大,入气小,已经急促起来,猛然说道:“太后,齐佳一族事事以你为主,你却好......”说到好字,洛婉觉得手中的力道慢慢的软了下去,再看额娘,全身冷汗浸透,不作声了,洛婉急忙扶着,那汗多了起来,身子便渐渐的冷了。
独等思人终得见,一缕魂魄随风散!
回到恭安府之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刚刚进入府中,乾儿便飞扑而来,洛婉突然有了一丝的悔意,怎么全没有带着乾儿,让他的外祖母看上一眼,相到这儿,她心生感伤,不能身前尽孝,也不能痛快淋漓的哭上一场。
她拉着乾儿走回自己的屋中,细想着一切,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境不似先前纯净了,现在的她,竟然心生恨意,却不知道应该恨谁?闭目长思,她不是昨日的洛婉了。
正朝殿。
雾隐让宫人将低檐软锻靠榻抬到向阳的屋檐下,懒洋洋的躺在上面,晒着太阳,在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的时候,西秋走到她的身边,附在耳边小声的说道:“太子妃求见!”
“太子妃?”雾隐听到这个名子,脸上的温暖一扫而光,但很快的恢复如常。
过了些许时候,她听到后面有人慢慢的走来,既非侍女们急促,也非慕容如日般凝重,她便知道,故人来了,不禁回首远望。
“臣妾给母妃请安!”洛婉携着南春缓缓跪下。
“起来吧,是不是这样请安,心里不太舒服?”雾隐轻声的问道。
洛婉抬起头来,此时的皇贵妃,从容有度,自然恬静,全然不同于昔日之她,洛婉想抬头附之而笑,到底是心中酸楚民,便低下头来不语,南春听着雾隐的话便扶了起来。
雾隐坐起身来,让出一处地方来,挥手让坐,洛婉不敢逾越,便站而说话,回首往事儿,已然是远隔千山万水。
“加上南春,我们不过三人,你便称我母妃,可见只消一个月,我们便如此生分了。”雾隐笑着说道。
“宫中除去太后,便是母妃了,即使母妃对臣妾宠爱有加,我也不能不公尊卑长幼。”洛婉面带温存,她轻咬了一下下唇,想想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与太子终归无缘,不如放手做罢。”雾隐说道,静如止水。
“那日在皇后宫中,看见了媚柳,想来她已然归于太后,而皇帝多加逼问,她也不多说话,只把一切揽于自己身上,我心中担心于你。”洛婉站着,阳光照得她身上暖暖的,她不觉得汗水已然将自己的后背打湿。
“洛婉,你是真心对我,还是想借的手与太后相争?只是我不明白,我与太后还有何而争?”雾隐冷冷的话语,再热的阳光也丝丝难融。
“如果真的不相争,姐姐一身的武功,早已飞离这八尺宫围,如果真的不相争,姐姐也不会让皇帝承诺不成,已与皇帝所说的让位期过了数月了,虽然皇贵妃开始并无要子之意,想那孩子在你腹中已有数月,心中也有不舍吧,那么让你失去孩子的,不是皇后,想让你再不能生育的,也不是太后,不过是皇贵妃福大,我真心希望再入宫之时,是恭贺皇贵妃有孕之喜。”洛婉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道来。
“这话,让圣上听到,太子妃的命还要不要?有些话,就是心中明白也不要说出来。”
“相必你也知道,慕容云是南国的血脉,即使没有你,太后也不会让他承位吧?当初太子要带我离宫之时,太后与皇后联手相缚,就是不想放虎归山,让太子携着乾儿回归南国,怕的是将有一日太子携乾儿,并吞东国,太后也是苦心一片。”洛婉在一点一点的透露着残酷的事实。
此时的雾隐才知道,原来许多事情真的不是她想象中的简单,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问道:“如此说来先贤妃之死,也是太后的杰作?皇后不过是为太后担了虚名?”
“是啊,皇贵妃虽然甚得恩宠,又在后宫掌中宫主位之权,可你并不是真正中宫之后,太后还在,光有皇上的恩宠是不够的,要有权利,前朝、后宫是丝丝相连的。”洛婉眼看着她眉心传动,便接着说道:
“你再占尽风光,如果没有权力,那么最后依旧落得如当今皇后之果,任人宰割,没有一点的还手之力,你可知道,皇后如此落泊,还因为她依靠的是不公分权与她的太后,贤妃出身南国,如此密事儿别人不知道,皇帝和太后一定知晓,她自然不敢染指东国之权,而你却不同,你是清清白白的一张纸,至少你是东国人。”
“江山如醉,醉的何止是世间万人,想掌握这如醉江山的男子,何止一人?”雾隐站了起来,抬起头来眯起双眼,远远的望着头顶的烈日焦阳。
“我知道太子野心丝毫不少,但是我不会让他与你抢夺皇位,反之,我们会成为你的权利,不让你一个人孤军而战,而你心中所恨我也明白,不知道你信也好,疑也罢,我只求安身而退,你只要保我和乾儿一生平安就好,我别无他求,应该我消失之时,我自然会远不在!于你对我何曾不是一种解脱,那时你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便会知道我所之话,无假!”洛婉肯定的告诉她,希望她明白,她于太子已然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