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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的右肩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一直都在,娘娘,你是照奴婢的样子,重新做的脸,可是他,不会,如果有面皮,那么接缝,奴婢也能知道。所以他确实是皇上……”
“你是说他是本人……”雾隐这一次是真的迷糊了,她突然觉得一切都象一张网,现在困得她是一点都喘不过气来……
她想不到的是竟然真的是慕容熙本人,那么,他是可以有孩子的,可是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与立为太子的慕容戈想比,那个才是他的骨血。
雾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木然的飘了出去,她有一种说不来的感觉,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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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安殿。
子时来的时候,一下子就被慕容熙的脸色惊到,他看他不同于往日的随和,便下跪行了大礼。
“起来吧,今日只有你我,可以随便一些,坐吧!”
“啊?”子时心中不解,看他神情,比平日里阴冷的多,性情却这样温和,便忐忑的坐在案的下手处。
“昨个,朕让小曲子,去了你家,把你弟弟召入宫中,又许了他御前侍卫副统领,你可知道?”慕容熙开口问道。
子时听得这话,复又跪:“奴才不知道,我一直按照皇帝的吩咐,和一干人等跟着追风,所以家中一直没回,奴才在这里多谢皇上厚爱,承蒙主子不弃收留在身边,已经感恩待德,怎么敢有别的奢望,皇上这样做,奴才……不知道还能怎么样回报……”子时真的没有想到皇上会这样的细心,心里感激之情无法文言表,只是坚定了一个对他更加忠的心。
“你起来吧,可有什么消息?”慕容熙转移了话题。
“有,追风现下一直奔波于南国和东国之间,可是属下看他并不是在联系什么人,而是在找人,后来有一个贴已人告诉奴才,说他在找南宫卓然,奴才不知道为什么?”子时皱着眉,他为自己毫无头绪而苦恼。
“南宫……”慕容熙想到了什么,蓦地站了起来,他突然觉得事情……他想得简单了一些。
“子时,先放了追风的线,他年后,我会处理,你先去一趟这个地方,把这里的人,带到.......恭王府,好生的圈着……”慕容熙吩咐着,子时听出他语气的急切,便不多费话,起身作辑便出了正殿。
慕容熙看着子时消失在黑暗的门里,抓起了那个玉佩,反复的翻转着,这玉在他的手中握了数月,从不离手,已然吸了人气,触之更是圆润温凉,他突然紧紧的握住,手掌的肉深深的嵌入玉佩的镂空之处,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他突然叫道:“小曲子!”连续三声,声声渐高,小曲子才歪着帽子跑了进来。
“摆驾……坤安宫……”慕容熙吩咐着。
“是!呃?”小曲子以为听错了,便抬头吃心的看着新皇。
“是坤安宫,把你的帽子正正。”说完,慕容熙就案前抽身出来,小曲子悄不声的退在后面,小心的跟着,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坤安宫前,只有两个小太监坐在地上打着盹,慕容熙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小曲子冲在前面一人一脚,踢醒了那两个奴才,这两个奴才一看到皇上都吓的爬在地上,连话都说不上成句的了:“皇……皇……”
“她还没有执刑,朕也没有废了她的名位,你们这样的不入眼,是不是活计太少了?小曲子!”慕容熙冷冷的叫着,盯着地上筛糠一般的两个奴才,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中挤出两个字:“杖毙。”
小曲子听得此话,心中明白,新皇不许太多的人跟着,只带了自己和四个侍卫,想是此行不想让他人知晓,便挥着手让侍卫去行刑,那两个奴才本来年纪就小,听得皇上这样处罚,早就吓的没了气息,连哭都不会了,硬被侍卫拖了下去。
慕容熙不入正殿,而是直奔着洛婉的寝宫,进了卧室,看洛婉正坐在窗边看书,便坐在软榻上,双眼紧紧的盯着她。
过了好长的时间,他才张口:“你是在看书?还是背书?我坐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看见你在翻书。”
洛婉轻轻的把书放下:“心不在书上,看背都是如此,越是想静心,越是看不进去,只是前三行竟然读了千万遍了,也目不过四行。”
洛婉站起身来,倒了两杯茶,彼此一人一杯的喝了起来,慕容熙问道:“你也渴了?我还能借你的光喝点茶呢。”
“我不渴,只是怕你一个人喝,日后有什么不妥,也由洛婉陪着,不至于担了嫌疑。”洛婉冷冷的说着,慕容熙分明能听出其中的委屈和恼怒。
“我称我,而不称朕,是不想让你与我远了,而你为何不称臣妾?也自称我?”慕容熙木然沉色的问她。
“我就是我,重来不是臣妾,那是皇上强加于我头上的。”洛婉说完这话,“扑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连个缓冲都没有,消瘦的膝盖落在地上,她才知道是多么的痛。
“皇上,你如果恨臣妾,别说是火刑,就是千刀万剐都行,只是求你饶了我的孩子,幼子无辜。”洛婉凄然的说着。
“可是我的孩子,就是我有孩子呢?你为了自己的儿子,到是狠心?”慕容熙的语气十分的平缓,洛婉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慕容熙不自然的移到了别处。
“皇上,别人不知,不信;我无话可说,如果,你也认为是我,那我是真的看错了皇上的心,错解了君王的意。”洛婉在心中肯定了自己多日来的猜测。
“我不明白,你话中他意,只是我知道,你为了你自己的孩子,所以……”
洛婉生生的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汀儿,是我第一次入宫时的宫人,虽然我再也看不到她,但是回到宫中,我也细细查问,她……于半月之前,只是见过皇上身边的小曲子,如果不是皇上,许了她什么?她怎么会将这等大罪加于我的身上?”
“小曲子,不过是按照朕的吩咐关切一下戈儿的……”慕容熙语涩。
“呵呵。”洛婉放低了身子,跪坐在地上:“小曲子,重来没有来宫中看过汀儿,来的是秋公公。”洛婉瞪着双眼,紧紧的盯着慕容熙目光落在他处的脸。
“这……”
“皇上,我无心后位,我的孩子也无心帝位,我从心中祈愿,你有你的孩子,承继在统,还我一个平民身份就可,这四四方方的城,这齐齐整整的地,真的不适合我呆着,你放了我吧!”洛婉突然变了语调,哀求着。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太子就是太子,你也永远是朕的皇后,我这么做,有我自己的理由,你安然听命吧!”慕容熙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殿外走去,洛婉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云消哥哥,放过我吧,念在我们从前……”
“从前?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慕容熙俯下身来,抬起了她的脸:“朕给过你机会,可是你……太让朕失望了,一个处事不决,当断不断之人,你如此用心?……婉儿……值得么?”
“没有值不值得,他是我两个孩子的父亲,我们是捆在一起的,如果硬硬的把他从我的心中割去,那么我的心也是有了伤的,一直滴着血,一直……”慕容熙听她这样说,抬腿把她踢在一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寝殿。
洛婉爬在地上,脸紧紧的贴着地上,她不想抬起头来,她的泪一点点的氤氲在石板上,浸了进去,外面传来宫大关的声音,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静静的躺着……
不知道时光过了多久,一双手轻轻的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软榻下,紧紧的搂在怀中:“琴诗,你竟然能抱动我,我竟然不知道,你有这样大的力气。”
“我是德妃。”声音清晰的传入洛婉的耳际,她睁开了双眼,紧紧的盯着眼着的蒙面之人。
洛婉从她的怀中挣脱出来,冷冷的说道:“你也认为是本宫伤了你的孩子?是么?那么杀了我吧!”洛婉不敢也不能自杀,但是别人愿意帮她一把,她很欢喜。
“我不这样认为,我去看过汀儿了,她已然聋哑。”德妃叹了一口气。
“聋哑?”洛婉吃惊的看着德妃银诺。
“割舌、灌蜡……”德妃一脸的失落。
“所以说,我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了,是么?”洛婉淡然的苦笑,她没有一丝的泪,因为刚刚流尽了……
“是啊,她是唯一指证你的人,那五灵脂也是她放在你的寝室的吧?可是她现在这样,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德妃低下了头。
“没有关系,天要绝我,也没有办法,你这样的为我,没有误信诬蔑,我便死了,也安心了,要么,总是觉得对你不住。”洛婉坦然的笑了笑,她坐直了身子,静静的盯着远处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