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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抿了一下嘴唇,便抱拳退了下去,乾儿有点愣眉愣眼的看着她:“你在和外人一起糊弄你的父亲。”
“这可不叫糊弄,关起瑞王爷和周知府的事儿,也不是父亲的意思,他也是按皇命而为之。你们这样正好,要么我们还不知道如何的向皇上交待呢。”碧落拿起了桌上的一支墨条,细细的嗅着,皱了一下眉毛突然问道:“你是哪的人?是不是也来自皇宫?”
“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还用想出这样的笨拙的方法来救人?”乾儿真诚的表情伪装的十分成功,碧落相信的点了点头,歪着头充满疑问的看着他。
“其实是为了一个下人而已。要么,我也不趟到这个水里,深浅都不知道,哪有那个功夫。”乾儿自己坐到了靠门很近的椅子上,尽量的和碧落离的远一些,因为他目测了一下,自己的武功和她,应该是比不过的,别哪一句话说的不对路子,再挨顿打。
碧落仿佛也看穿了他的心事,嘴角轻轻的一撇,带着一丝瞧不起的目光看着他:“下人?”
“恩,我们前段时间救了一个女子,她是周知府的女儿,她的父亲是无辜的,把我们只想帮她而已,却没有想到,真正的高人是你。”乾儿小心的说道。
“唉,梦想吧?能救出来么?是皇上的意思呀,我父亲就是有那个心也是不敢的,而且,我父亲当初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文官,是和瑞亲王……”碧落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多嘴,便不说了,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吃上:“我真的好饿。”
“可不是,光顾着说话了,我带你去前面的厅里,让年子马上给你准备饭。”乾儿说完这话,就作一个请的姿势。
年子准备好饭菜摆上了桌子,才看见乾儿身边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立时有点傻眼,在心里犯着寻思:这是怎么了,桃花红运么?怪不得四公主来了,四公主,真是聪明,抓在手里的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姑娘,可也是挺好看呀,看来,危险是处处存在的,如果将来这个也成了主子的一个妃子,那么?一定是四妃之首,要么就是贵妃吧?这么俊!
如果小年子知道碧落的身手,他就不会这样想了,乾儿看年子傻呵呵的看着朱家的小姐,连个眼珠都不错一错,便假意的咳嗽了一下,年子才反映过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这位公公,给我整杯水呗。”碧落轻声的吩咐着。
“好!”年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哪里想到这是碧落的试探呢?
“我最讨厌有人骗我,闻到你的苏浸香墨,就知道你们是从宫里出来的,哼!”碧落把筷子扔到桌子上。
“是公公就非得是宫里出来的?就不能是没钱没有进去宫,或者犯错从宫里赶出来的?理由千千万呢,非得是你说的这一条?”年子为自己的失误和脑残感到了后悔,想自己给自己找回一些面子,说完这些话,他竟然还狠狠的瞪了碧落一眼,那表情和神韵,也是吐了!
碧落轻轻的笑道:“怎么,说到你的痛点了?心里不舒服?样儿吧,痛点还挺低的。”碧落觉得点了便宜,便笑着又拾起了扔到的筷子,认真的吃起了饭。
“真是的,还知道公公呢?小女孩样子不大,知道的还不少呢?明个再学学什么叫临幸……”年子在远处小声的嘣着话,虽然象是无意,其实是有心,却不知道这句话落到乾儿的耳中,是多么的可怕,他刚要阻止。
可是晚了,年子只说道这儿。就感觉到从桌子那边飞来一个东西,象花生?要么就是油酥豆,年子会为自己准备这个菜感到十分的后悔,只是觉得打在了自己的脖子下面,他满头白发的那一天,也都没整明白,他当时说话时,是低着头的,这个是怎么飞到自己的脖子上,而且还打的特别的正道。
年子吃疼,刚要喊叫,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他走到了乾儿的身边比划着,可是乾儿很温柔的推了他一把,又看了一眼碧落,仿佛是在证明,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
年子看着主子的表情,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当然也知道是谁对自己下的黑手。但是他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倔劲,他只是站在那里不求也不看的站着,不能说话又怎么样,我不说到头,慢点吃,别噎死了。
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了这个倔强的结果,竟然吃了将近一年的苦头……这是后话了,嘻嘻。
碧落吃完了饭,看着年子涨红的脸,理都没有理他,而是直接走到乾儿的面前:“走,回去睡觉。”
乾儿瞪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年子也瞪着眼睛看着乾儿,乾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追了过去,年子看着小主子消失的背影,竟然笑的很开心,因为,他想好了,明天……对就是明天,早上,刚刚起床的时候……四公主……去叫小主子吃饭,然后……
翌日
“你……是谁,怎么睡在我哥的房里?”四公主马佳墨的脸就象让人打青了一样涨的发紫。
“我?这个你得问你哥。”碧落仿佛此事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样子,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就从马佳墨的身边走了过去,四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但转过身来一只手直接奔着碧落身边的头发抓去。
背对着马佳墨的朱碧落,似乎看透了她的这一步,马上回过头来,还没等马佳墨反映过来,她就一动都动不了了,碧落走出门槛的一只脚又拿了回来,把马佳墨掖下的手帕拿了下来,塞在她的手中,口里说道:“这样,站一天,才漂亮些,要么手里显得太空了。”
乾儿瞪着双眼追了过去:“朱姑娘,我妹妹年纪小,不知道深浅,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和她的招呼,你可不可以先放过她一次,就一次,下次她一定不敢了。”
马佳墨听着他们的声音俞来俞远,自己又动不了,气的珠泪滚滚,后背上有两下酸痛,马佳墨转过身来,身后站着一个浓眉青鬓的男子,年纪不小了,她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最好别着惹她,这个小姑娘,不是善类,武功不在你哥之下,所以你小心为好。”祝安轻轻的叮嘱着,马佳墨看着他神色凝重的样子,知道不是在吓自己,便知趣的往自己的屋子里跑去。
祝安找到乾儿的时候,他正与碧落在吃饭。
“你回来了?东西是不是送到了。”碧落一边撕碎着馒头一边问他。
“送到了……只是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祝安轻声的问她。
“是不是府中十分的清静?没有因为我的失踪而有一点的忙乱?”碧落轻轻的抿起了中嘴,浅浅的笑去,落在乾儿的眼中,既妖娆又可爱,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祝安让他”借着缓坡下毛驴”之计,让自己对她用些心,突然觉得这件事情,自己很愿意,想到这儿,既瞅直了眼儿也忘了吃,直到碧落将一块碎馒头扔到他的脸上,他才反映过来,不好意思的把面前的粥喝个溜光。
“父亲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一些,他知道我的意思就好。”碧落小声的喃语着。
“朱小姐,你的意思是……”乾儿歪着头问她。
“当然是不能引起皇上的注意。然后再做其它打算。”碧落告诉他,想了一想又皱了眉头:“我想去趟银相府。”
“银相府?可是银消楼的银相?”祝安问她。
“正是,我想能不能通过他,或者说是借他一个名字,写下一封保书,然后再找一个可以为洛恩顶罪之人,这样皇上再有借口也得放人。”碧洛慢慢的告诉祝安。
“这个方法,有点狗血。”祝安小声的嘀咕道。
“是啊,我也觉得,但是此时这样狗血的办法,才能让皇上不生一点的疑问,毕竟银相国,是皇贵妃的父亲,皇贵妃可是后宫之中的一枝独秀!”碧落放了饭碗站了起来,往窗口走去。
“她……”乾儿想问点什么,可是想了想自己摇了一下头,放弃了。
“她抚养着太子,皇上甚是喜爱,皇上这样做,是心急了些,可是太子已然十岁,还进不了皇族宗牒,于他来说,这江山到时是谁的,还不一定,他如何能安枕无忧,天下父母,无不为儿女计。”碧落轻声的说道,其实她背对着乾儿和祝安,他二人并没有看见碧落滚下的两行珠泪。
“那这件事儿,还是交给我去办吧!银相国那里,你们尽可放心!”祝安对这件事情,还是十分有把握的,因为银相国银潼,多年来对追风一如既往的好,这个好不是假的,五年前,东河出洪,冲了追风名下所有垒于东河下游的布库、茶库、米库……一夜之间,追风所有的生意全部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