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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回府的时候,已经过了四日有余,没有让他想到的是府中竟然会如此的安静,他以为不打个鸡飞狗跳,也得有几个定身、变哑的。
“事情进行的可顺利?”乾儿看着傻站在书房门口的祝安,小声的问道。
“顺利,全成了,明个早朝银相国就会启奏的。”祝安肯定的告诉乾儿,想到了什么,他又翻了一下眼珠,小声的问他:“你和她们相处的都很融洽?”
“呃?”乾儿被他问的迷糊。
“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追风少爷让把这个给你。”祝安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来。
“这是什么?”乾儿一边打开来一边问道。
“不知道……”祝安一边说着一边也瞪着乾儿一点点打开的纸包。
“好象是个石头?还是什么东西?玉不玉,翠不翠,金不金,银不银的东西 ?”乾儿拿到了手里,没有看出来有什么蹊跷之处,只觉得是一块没有雕琢的玉石罢了,想到是追风舅舅送的,便没好意思扔了,而是直接的别在了腰上。
“舅舅可还有什么吩咐?”乾儿抿着嘴,神思他处的看着祝安。
“有,让我告诉你,齐佳王府的和瑞亲王的旧部,还在司马一家的手中掌管,但是宫中已经半年没有发过一银的军响了,不是宫中不发,而是发不出来了。现下宫中的库银,连日常的开销都很费劲。”祝安皱着眉头说道。
“呃?我刚来东国的时候,听舅舅和我说过当今皇上,从小就为了争夺皇位作足了功夫,于帝王之道不会如此的不懂?怎么会闹成了国库空虚之景?”乾儿对这件事,十分的不解。
“有些东西,没有亲身经历,只靠着书上的一些东西教授,还是差点东西,而且当年他学的一切,都是要有忠臣想助的,难不成让他一个皇上事事亲历亲为?加上你舅舅的努力,他当然是……”祝安心里对追风是十分的崇拜的,现下的追风,手持玉拓,与自己手中的那封信,完全可以夺得九五之尊。
但是追风没有这样做,祝安一直不解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那天洛恩喝多了,才说出了追风这一切全为了等着慕容乾儿回来。六年来,洛恩是第一次喝多,他一直为不能让洛婉入土为安而感到自责和痛苦,慕容熙又扣着程光宗和心兰画,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甚至于是否还活着?
祝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小主子,看着象是无害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神中的深不可测,是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看见过的,再看他在朱小姐面前装傻充愣的样子,他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眼前之人的心计,不是平辈。
祝安想到这里突然想起来,拉着乾儿快步的走回了书房,然后把嘴附在了他的耳边轻声的低语:“我猜到周知府要保护的是什么了?”
“是证明慕容熙身份的东西!”乾儿扬了一下眉毛,紧紧的抓住了祝安的手,轻声的问道。
“正是,我们想的一样,我的养母,当年是你外祖母身边的侍女,与你外祖母是最亲的人,但是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太后的暗卫,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慕容熙当年被抱走,你外祖母不可能不留下什么证据,如果她不留下,我养母也不会不留,凭着他对齐佳祝雅的忠心,怎么会让她的孩子一失踪信?”祝安突然觉得心情放松了好多。
“所以,慕容熙的血才会和慕容如日融在一起,因为他们是父子。”乾儿突然问道。
“是呀,我怎么不明白,当时他们的血相融了,为什么还会让位呢?这只能证明他是先皇的儿子呀?那他夺位,岂不是忤逆?”
“这件事儿,我听舅舅细细的说过,当时他拿了太上皇的传位之旨,有人问拿什么来证明他是皇家的血脉,所以才与慕容如日滴血认亲的,当时事发突然,人人都以他为皇家血脉为重,而忘记了,他与慕容如日的关系,加上太后当时的默认,马上要成为新皇的人,谁会质疑?”祝安一点一点的和乾儿分析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太后当年肯帮他,一定是有条件的,可是不知道条件是什么,最后太后也死了,但是以她的心机,她一定会留下什么,所以一定是留了东西给徐公公,而如郡的周知府又是徐公公的养子,多年来一直受洛恩的照顾,这里面一定有关系。”祝安抱着肩膀费力的思索着。
“怕是已经受了刑,应该想办法,把他们先从狱中整出来。”乾儿小声的说道。
“要是受了刑,到是好办,只是不知道他说还是没说,如果没说可以留下一命,但要是嘴皮子浅了中,我看就够呛了。太监已经不算男人了。”
乾儿静静的听着,明白他的意思,如果真的受了刑,但是只要他什么也不招,不要了他的命,这样就可以找个死人把他换出来,如果一点刑都没有受过,那到是不好办了,如果把知道的全说了呢?怕是早就被灭了口了,“太监?!”乾儿突然站了起来,喊了一声。
祝安被他吓了一跳:“你是说这个周知府也是个太监?”
“对呀,他是徐公公的养子,听说很小的时候就送到了吕郡,那个时候,周家在吕郡只是个小郡主,后来徐公公才一步一步的把他调到了如郡知府之位,最后当然是周家唯一的这个儿子当了知府!”祝安将打听出来的东西一个字不落的倒给了乾儿。
“好呀,那周秋月必然不是他的女儿了?她……演技很好……”乾儿的眼中升起了一丝被嘲弄后的恨意。
“怎么了?主子?”祝安不太明白了。
“你想个办法去试试周秋月……看她是否会武功。”乾儿静静的吩咐。
“好!”祝安突然也明白了些什么“对呀,周知府是太监!我明白了。”
隐居虽然是个府邸,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后面有一个小小的人工湖,因隐居在东西街的最边上,抱着整条街的街尾,和护城河也是十分的近,当年修府之人便将护城河水引了一段绕着后院的一座假山而过,因为假山的后面地势稍高一些,就有一些水流的不是那么急促。
时间长了,但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面积不大,百十多步而已,却也用心的垒成了湖沿和引桥,加上水的日夜绵绵,这个玄的水质反而清澈寒洌。乾儿也是最近心思放开了一些,才发现了这个好的去处,最主要的是,小桥的那边有一个木制的小亭子,里面有几个小竹登,他很喜欢这里。
乾儿打发走了祝安,便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后院,年子因为不能说话,又不肯向朱家小姐说句软话,所以一直在哑着,他也不大出门,就窝在自己的屋子里,乾儿反倒觉得很轻松,这几天马佳墨也没有来烦他。朱家小姐和月儿也是安静的很。
但是他却不知道,风暴来景临之前,最是安静的吓人。
乾儿一个人坐在登几上,怔怔的盯着湖水,如果不是上面飘落的一朵花瓣,你根本就看不出来它的流动。
“我看你来这里好几日了,每次来就是这样的坐着,是不是犯了什么相思之症?”碧落的声音象莺鸣凤啼一般的好听。
“没有,就是很喜欢这里的静谧。”乾儿小声的说道。
“给……”碧落话音刚落就迎着乾儿的面门飞过一个酒壶,虽然外面包着毛皮,然后里面一定是硬质,因为乾儿抓到手中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一震。
“你想试探什么么?”乾儿一边拧开酒壶,一边又喃喃道:“起床二两酒,迷朦一小宿。”
“什么?”碧落没有听清楚。
“我说早上起来就喝,晚上还是迷糊的,你……比较有才……”乾儿眯着双眼瞄着她那微红粉嫩的小脸,抬起手来露出一段如玉葱般的手臂来。
乾儿突然自己拧起了眉头,是不是自己有什么毛病,算年纪自己也不小了,可是为什么对这样的女子竟然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呢?
“东都皇宫凌乱,孩子都能狗血一样的换来换去,你不会是我的哪一个妹妹吧?”乾儿苦笑着。
“什么?”碧落没有听明白他的话,看他醉心于酒的样子,便也停了问询,两个人不语的坐着,看着湖水流连,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我想回府了,出来半个多月了,玩够了,再不回去,估计我都把新教的舞步全忘了。”碧落打破了些许的宁静。
“好。我让祝安送你回去。”乾儿附和到。
“我想让你送我回去,顺便看一下父亲,你说可好?”碧落问他。
乾儿听了这话,一口酒全呛在嗓子里,乾儿在北辰的时候,很少饮酒,就是齐皇后允许,也是喝点少许的果酒或者亲酿的花酒而起,碧落给他的正是东都最出名的溅酒红,碧落的话,真的把乾儿呛个够呛。着走出侧殿,她们要一起迎来一段新的岁月,无论荣辱,注定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