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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男人已经红着眼睛狠狠的冲撞了进去,速度又快力气又大的冲撞,女人受不住的哼叫。
“辰、辰枫,轻一点,我肚子里,有孩子。”
叶辰枫几乎失控的理智因为这一句话回笼,是啊,小薰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这么粗暴?
他的动作逐渐轻柔起来,抬手覆上夏若薰尚且平坦的小腹,眸子有温柔一闪而过,脑袋微侧,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夏若薰的肩膀和后颈。
男人的粗喘声混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在浴室里面延绵不停,一个小时之后,叶辰枫闷哼一声,尽数的朝着夏若薰的深处shi放,夏若薰的身体ruan绵绵的靠在他的身上力气全无,就连喘气似乎都用了最大的力气。
全身发软,累的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夏若薰懒洋洋的靠在叶辰枫怀里任由叶辰枫上下其手的帮她清洗身体,害怕夏若薰着凉,叶辰枫动作很快的替两个人洗干净。
然后把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顺手扯过一边的浴袍裹住她打横抱起朝着外面走去,而他则赤luo这身体,这个时候夏若薰也顾不得他是不是没穿衣服玩bao露,闭着眼睛缠着叶辰枫的脖子一切随他。
叶辰枫把夏若薰轻柔的放在床上扯去浴袍,拉下被子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就退了出去,做完剧烈运动她会饿得,他也是时候出去准备晚饭了。
很快叶辰枫就做好了晚饭,等他再次回到卧室叫夏若薰吃饭的时候,夏若薰已经昏昏睡了过去,他无奈的笑,看来刚才真的累到她了,他不该那么不节制的,这刻,二十四孝妻奴的叶辰枫开始深刻的反省起来。
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决定没有叫醒夏若薰,叶辰枫一个人吃了饭把夏若薰的那份热了起来,而他则在夏若薰枕边留了一张纸条出去。
***
地狱门z国a市总部暗室,叶辰枫高坐在龙头椅座上,地上扔着一个全身是血的中年男人,男人有一张很有魅力的西方脸孔。
两边是数百穿着整齐黑衣、脚蹬黑色皮靴,腰间挂着弯刀的地狱门成员。
叶辰枫闲闲的转动着手指的黑色地狱指环,抬眸凉凉的看着地上虽然满身是血却不显狼狈的男人,“亚森,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吗?”
地上的男人正是和周野勾结企图杀死叶辰枫的亚森,亚森失手之后便舍下周野逃走,而叶辰枫则在清理了周野的部下之时,视线锁定了亚森。
都是这个男人差点把他的小薰害死,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于是便派地狱门的人消灭了亚森的部下把他抓了回来。
可惜他一直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寻找夏若薰至上,并没有时间去理会他,如今夏若薰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而他自然有其他的心思来处理这个男人。
今天刚来地狱门便下令手下打断了亚森全身的骨骼,把他的骨头敲成碎碎的渣渣,不过,这并不是结果,他并不准备就此饶了亚森。
就算是死,他也会让他用世界上最痛苦的方法去死;深邃如墨染的眼眸泛着一丝丝的冰寒,唇角牵着冷厉嗜血的笑。
亚森气若游丝的半躺在地上,全身就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全身的骨骼都被敲碎,从此以后比废人都不如,眼下更痛苦的是身体几乎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剧痛,纵然有着如钢铁一般千锤百炼的意志,依旧忍不住的低声闷哼。
他落魄到如此也不见丝毫狼狈,脸上有着属于上位者的傲气,张唇想要大声冷笑几声,可惜他却没有那多余的力气,只好低低的吭气了几声。
一双眼睛怨毒又不甘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叶辰枫,“叶辰枫,就算你是地狱门的圣主也休想我求饶,最坏的结果不过一死,随便你怎么折磨我。”
他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折磨,向他们这种百锤而精选的人,早已经不惧世界上任何肉体上的折磨,生不如死几乎不存在他们的世界。
所以尽管全身的骨骼都被敲碎,亚森也没有露出半点绝望的表情,对他来说,世上只有死亡和活着,没有希望和绝望。
叶辰枫唇角的冷笑更深,的确是个硬汉子,如果不是因为他出手伤了夏若薰的话,他倒是会很欣赏他;可惜,就算欣赏他也不会放过他,敢动夏若薰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呵呵,这么嚣张狂妄啊,我倒是想看看你的骨气和语气哪一个更硬气一些。”下巴一抬对着手下冷气森森的下达命令,“来人,给我剁掉这位先生的两只手先意思一下。”
亚森只是冷笑并不说话,一来他没有力气去说话,二来就算他说话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一心想要杀了叶辰枫给侄子报仇,以至于他太了解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光风霁月,高贵淡漠,但是其实他比谁都要狠戾嗜血,所以他说要剁掉他的手也并不是说说玩的。
亚森很无所谓,反正他全身的骨头都碎成渣渣了,就算叶辰枫愿意到此放过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他也不去在乎一双手,尽管剁手的过程可能会让他很痛;可是再痛又怎么可能痛过全身碎骨。
地狱门的手下执行力度非常高,几乎在叶辰枫下达命令以后,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便走了出来,手中拿着斧子靠近亚森,毫不犹豫的手起斧落,‘咔’一声鲜血溅起,一只男人的手已经咕噜噜的掉在了地上翻了几个滚。
地狱门的手下看着鲜血浸染的手掉在他脚边,就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很利落的又是一斧下去,另一只手也立刻与胳膊分家。
鲜血如泉水喷涌,亚森的唇边一直挂着淡笑,只是眉头却紧紧锁了起来;叶辰枫眸光却是更冷,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懒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
“双腿。”
他说完话后,又是两斧起落,亚森的两条腿便和身体分家,整个人残缺不齐的吓人不说还极为恶心;而叶辰枫却并没有到此结束,他的本意是要把这个男人剁成肉酱喂狗的。
看着地上潺潺流淌的鲜血,眼中闪过一抹厌倦,他总是杀人太多杀到厌倦,几乎什么样的手段都用过,忽然就想起夏若薰,想起夏若薰肚子里的孩子,从来不曾慈悲的心有柔软一闪而过。
看着亚森也没有那么讨厌,于是便临时取消了把他剁成肉酱喂狗的想法,“把他拉下去扔海里。”
给他留一个不算健全的全尸已经是叶辰枫最大的宽容了,虽然这个全尸被扔进海里之后难逃被鱼虾分尸的下场,可怎么都好过被剁成肉酱。
地狱门的两个手下立刻抬起亚森退了出去,而立刻也有人来清洗被鲜血染红的地板。
叶辰枫坐在高坐上神思游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
夏若薰一觉睡醒,时针已经指到了晚上八点,转身没有看到叶辰枫的身影,秀气好看的眉头不由的蹙起,眼神一转,看到枕边压着一张纸条。
她拿起纸条一看,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体映入眼帘,“小薰,我有事出去一趟,饭菜已经做好了在保温箱里热着,你醒来之后直接端出来吃就可以了,我办完事情很快就会回来陪你。”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夏若薰把纸条折叠了起来放在床头柜的抽屉,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衣柜前拉开,一排排简单又贵气的衣服展开,全部都是她喜欢的风格和款式。
她很相信这些衣服一定是她的,虽然还是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不过有些事情凭着直觉就可以了。
挑了一件红色的抹胸吊带裙穿上,艳红的颜色很衬她的气质,使她看上去如同绽放的玫瑰一般美艳妖娆,把及腰的酒红色卷发简单的绑成马尾,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单根鞋走了出去。
走进厨房打开保温箱,里面果然整齐的盛放着三菜一汤,很简单的菜系却看得人有种流口水的冲动,夏若薰急不可耐的把饭菜端了出去。
前几天就吃过叶辰枫做的饭,因此早就知道他的厨艺比一般的厨师要好太多,夏若薰没满足的享受着只有她一个人才能享受到的福利。
可以让堂堂叶上将心甘情愿的洗手做羹汤的人怕是除了她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咚咚…”
夏若薰吃得正开心,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她抬头立即看了过去,难道是叶辰枫回来了吗?应该不是,叶辰枫有钥匙,他回来从来都不敲门的。
既然不是叶辰枫那又是谁?
夏若薰有些头疼的站了起来准备去开门,除了叶辰枫之外她不认识任何人,所以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去面对门外的来人。
透过猫眼夏若薰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女人,女人长得很漂亮,但是面色很差很憔悴,以至于有些狼狈,
心里忽然就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这个女人该不是来找叶辰枫的吧?她和叶辰枫究竟是什么关系?夏若薰早已经认定叶辰枫是她的男人,所以此刻看到门外的女人立刻有了种恨不得拍飞她的冲动。
强忍着心底翻天覆地的滔天醋意,夏若薰脸色很不好的打开门,看着女人的眼神很不友好。
苏蓝敲了好半天门都没有人开,一颗心立刻无错起来,难道夏若薰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吗?
她原本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找上来的,叶辰枫的房产那么多,夏若薰又是夏氏帝国的千金,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一直住在这里。
她找来之前也有给夏若薰打过电话,可惜夏若薰的电话一直都没办法打通,自从上次她从这套公寓走出去以后,她就没有和夏若薰联系过了,而夏若薰也没有找过她。
打夏若薰的电话又打不通,苏蓝忐忑不安的在想,会不会是夏若薰知道她勾引叶辰枫的事情了所以才会故意的躲着她。
她原本也是不想来找夏若薰的,可是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她爸爸因为贪污被被人举报,如今停职调查,只要找到充分的证据,那么她爸爸的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而她,从此以后也会被打上贪污犯女儿的标签,在所有人唾骂和鄙夷中生活,如今,能帮到她的就只有夏若薰了。
夏若薰不止是夏氏帝国的千金,更是叶家太子爷叶辰枫最爱的女人,叶辰枫在z国权势滔天、只手遮天,只要他一句话,她爸爸肯定会没事的。
所以,她才会几番挣扎之后来找夏若薰,平心而说夏若薰对她好的没话说,所以只要她肯好好求她,她一定不会不管她的。
敲了很久都没人开门,苏蓝很失望的准备转身离开,既然夏若薰不在这里那她还是回一趟B市好了,去找夏峰打听夏若薰的住处,夏峰肯定知道夏若薰的下落。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门忽然之间打开了,她立刻转身,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她此刻最想见到的夏若薰,只不过夏若薰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奇怪。
充满了陌生、敌意,没有半点的友好,苏蓝不解又诧异。
不友好她可以理解为夏若薰知道了她gou引叶辰枫的事情,所以对她有了隔阂;可是这个陌生是怎么回事呢?她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夏若薰就算怎么装都没办法装出这种陌生吧?
因为她们之间真的太熟了。
苏蓝虽然很不解,却还是很欣喜的看向夏若薰,声音有些莫名的委屈,“小薰?原来你在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原来是找她的吗?难道这个女人是她的朋友?听到苏蓝不是找叶辰枫的,夏若薰眼中的敌意退散了一些。
“你找我做什么?”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我们很熟吗?可是忽然转念一想她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搞不好这个女人真的是她的什么好朋友呢,所以就把到了嘴边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