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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简直太妖了!
秦晋琛心血一涌,俯头就要亲下去,可桑桐眼睛一闭,挪动的膝盖就不小心碰到了某处,只听见身前的男人闷闷地一哼,她错愕地仰头。
这才发现,原来她方才一不小心就碰到了……
桑桐惊骇地垂下眼帘,轻轻地颤抖,狭长的双眸遮着因为慌乱而游移不定的漆黑双眸,但她也只是这么错愕了两秒,还未来得及说话,突然秦晋琛伸手揽住她,旋即大力一拽,在天翻地覆之间,莫名其妙地就被他封住了嘴。
她的身子立刻重重地颤抖了一下,可他那么重,紧紧压着她一动不动,桑桐颤抖得越发厉害,身子是惶惶不安的热,可双手却是不受控制地发凉,她想奋力推开他,无奈浑身根本使不上劲儿,眉头紧蹙,害怕得不得了。
她强烈预感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儿,那一刻的恐慌让她忽地就想起了六年前的某个夜晚。
那一晚,她被那个犹如凶兽般的男人狠狠地撕裂,那种被生生贯穿的钝痛感令她害怕得浑身发抖。自那晚之后,她和单南弦从未有过亲密接触,就是因为每当快走到那一步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那场可怕的噩梦……
一刹那,心头那根紧绷的弦就断开了,桑桐开始拼命挣扎!
她……终究还是害怕的!
她怕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她不想继续,只想立刻跳下车逃走!她想求他放开他,不要这样对她,不要再继续!
桑桐的全身因为这股强烈的恐惧感而颤抖起来,额头上、脸颊上、颈脖间、还有脊背都开始流汗,一股股的冷汗往外冒。
可是在她的心里,又有个声音在坚持。
——不行!桑桐,你得忍!你想让他反感你吗?你不能害怕,不能推开他,你一定会克服对姓的恐惧!你能行的,桑桐,坚持住!
理智在挣扎,身体却不受控制,她紧闭着眼睛,身体越来越僵硬,汗水也越来越多,几乎浸湿了她的衣衫。
感觉到她的僵硬,秦晋琛怔怔地松开她,这才发现她紧闭着眼睛,额头和脸颊上全都是如黄豆般清晰可见的汗珠!
“怎么出这么多汗?”他抬起头,用手背摩挲着她发烫的脸,蹙眉低问,“不喜欢?”
“……”她无法否认,也无法肯定,只能保持沉默。
她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低下了头,双手搂着自己有些凉的手臂,身上还披着他的西装外套。
秦晋琛放下车窗,点上一根烟——泄火!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拒绝自己,但秦晋琛选择了尊重她,她不愿意,他不能强要,毕竟两人还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
缓了片刻,两个人谁都没有再提刚才的事。
直到谷欠望的余温终于褪尽,秦晋琛这才把烟蒂捻灭,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肩,眼神温和地说,“别让刘伯和刘婶等太久了,我们进去吧。”
她还是有些畏惧,刚才就只差一步了,若是进了别墅,那漫长的夜晚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
他目光沉铸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放轻松,我不会在你不喜欢的情况下强~要你。”
她松了一口气,心里的自卑和罪恶感却因他这句话更深。
说完他拿了手机、打火机和烟盒,整理了一下车里的东西就打开车门下车,桑桐捂住月匈口轻轻地换了一下呼吸频率,调整好情绪。
打开车门,却见秦晋琛把手伸了过来,桑桐犹豫了一下,最终装作没有看到他伸来的手,自己下了车。
没想到刚落地,脚底那双足足十公分高的细跟鞋就崴了一下,他立刻用手臂揽住了她的腰际,再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尚未褪温的身躯便与她贴了个密实。
她僵了一下,秦晋琛却心无旁骛地说,“你小心点儿。”
他说话的时候,视线落在她那双高跟鞋上,担心她崴了脚,为了保险起见,他索性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
“啊——”桑桐彻底吓到了,天知道她有多害怕与他的亲密接触,难免大呼小叫,“秦晋琛,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抱你上去。”
她开始死命挣扎,“不用!”
秦晋琛的脸色暗沉了下来,站定,蹙眉看着她,“难道你想再崴一次?”
桑桐哑了口,秦晋琛不再看她,径直抱着她大踏步往别墅里走去。她偷偷地抬头瞄他,发现他始终目视前方,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打量的目光就有些大胆起来。
仔细近看,不免感慨造物主的偏爱,他这张脸真是精致俊美得让人嫉妒,不是那种表象的俊美,而是由内及外、成熟至极、气势逼人的俊美。
瞧他剑一般的眉,深邃迷人的眼睛,好看的薄唇,还有高挺的鼻梁,每一寸都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勾着她的眼,诱着她的心,也难怪乎他被冠为云海市最多金的钻石王老五,若没有这份容貌,也不会获封此殊荣了。
到了光线充足的地方,秦晋琛将她放下。
没有了他的帮扶,桑桐虚软的身子就往下滑,她本能地伸手环抱住他的腰,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可这样一来,她就像是一只八爪鱼一般攀在他的身上,看起来样子既狼狈又滑稽。
“呵呵——”他闷闷地笑,好整以暇地低头看她。
她的衣衫因为方才的拉扯有些不整了,白里透红的肌肤透出几分娇媚柔弱,秀人极了。
感觉到那股炙热且肆无忌惮的视线,桑桐赶紧松手整理自己的衣物,懊恼地瞪着他说,“现在可以让我自己进去了吧?”
然而腰间一紧,是他遒劲结实的胳膊紧紧地揽住了她的纤腰,秦晋琛口吻霸道地说,“还不行,我不放心你的脚。”说着几乎是单手抱着她往里走。
桑桐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下意识地挣扎,他忽然嗓音低哑地警告她,“别乱动!要不然你身上那件衬衫可就报销了!”
她怔了一下,惊恐地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果露在外的白白肩头上,唯恐他真的会直接把她的衬衫撕碎,桑桐果然乖乖不敢再乱动。
此时已是半夜,道路两侧的草地上大概有许多的露水珠,桑桐可以闻到涩涩的清新青草味道,前面的院子里一共有三栋建筑,侧面两个小栋,一栋是刘伯刘婶住着,另一栋是在放杂物。
而正对面的主栋则是最大的,之前她来过的那次曾在别墅的二楼洗过澡换过衣裳,而且还被秦晋琛看见过她的……衣果体。想到那副“惊秫”的画面,桑桐的脸变得更烫,像极了熟透的西红柿。
听见有人进别墅的声音,刘伯和刘婶已经从侧边的房子里迎出来。
看见秦晋柰桑桐一起回来,刘婶笑眯眯地说,“晋琛,主卧室里我都布置好了,你和小桑就早点儿休息吧。明天的早点我放在餐厅里,你们俩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热来吃。”
“行,我知道了。”
见刘伯刘婶还不走,秦晋琛就又说了一句,“刘伯刘婶,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和桑桐会自己看着办的。”
刘婶依旧不走,脸上始终是笑呵呵的样子,见状,刘伯难得开了口,“行了老太婆,别看了!你老杵在这里,叫人家两个年轻人怎么好意思上楼去?”
刘伯原本是抱怨老伴,无形中却打趣了桑桐,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想躲上楼去,奈何秦晋琛牵着她的手不让她躲,桑桐满脸窘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脸颊越来越烫。
等刘伯刘婶回到了别院,关上门,秦晋琛这才紧紧牵住桑桐的手,继续往二楼走。
他的手是干爽的,与之相比,桑桐的手却是湿出了一手的汗,身子也是惶惶不安的热,小手却冰凉得仿佛刚刚从冰水里拿出来似的。
“你冷吗?”他问。
“……不冷。”
她根本就不敢看他,只是从交错的手以及他镇定自若的步伐猜测出,他比她要淡定得多。
或许接下来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平常到仿佛一顿家常便饭,可是对桑桐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适才在车里,虽然他及时刹住了车,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但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隐忍、谦让和尊重,难免让她担心,待会儿去了主卧室,他很可能还会……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他牵着她走进去,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桑桐的脑子还在当机状态中,稀里糊涂跟着他进去了,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猛地一把抵在了门背后。
下一秒,他强劲的胳膊环住她的腰身,另一只大掌则撑在她的后脑勺,猛然间就压了下来!
冰冷的房门撞~疼了她的肩胛骨,桑桐皱了皱眉想要抗议,没想到秦晋琛已经压了下来,高大的身影在黑漆漆的卧室里像极了一只庞然巨兽,压着她。
略微冰冷的唇带着略显火热的气息,猛攫住她的唇,不同于之前压着她一动不动,这一次他凶猛得很。
桑桐慌得不得了,忍不住地开始挣扎。
无疑,她……是不愿意的,哦不,准确地说,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虽然已经跟他结了婚,可真正想要迈过那道坎却是不容易的,毕竟她跟他不是情之所至,对女人来说,这种事情若非发自内心,是不容易轻易做到的。
他火剌的热情很忠实地反应这一个事实——他想要她!
方才,他在车里的隐忍已是对她的尊重,倘若此刻再拒绝他,怕是……桑桐明知道自己不该再抗拒他了,却又无法掩饰心里的恐惧,一张白嫩的脸仿佛玉生的烟一般,上面写满了惊惧和惶恐。
秦晋琛却浑然不觉,只是在黑暗的房门后紧紧压着她辗转地吻,尝够了,才逸出一句话,“有没有人说过,你好香。”
桑桐惊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得更厉害,秦晋琛却是低低地笑起来,笑意而起的震动在彼此唇齿间震颤,叫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有轻捏住她的下巴,仔细俯视她的脸。
她紧闭着双眼,眉头微蹙,一双仿佛一直淌着泉水的眼睛也跳跃着晶亮的叙花,扇贝一样的牙齿微微轻咬着自己,像是在害怕,却美得惊人。
大概是猜到她很害怕,秦晋琛也不想逼迫她,可看着这样美丽动人的她,他还是无法克制地深吻下去,越来越凶猛……
桑桐吓到了,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可怕。
原来再温润如玉、彬彬有礼的男人,在兽谷欠的催动下都是可怕的,他的进攻所向披靡,她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计,在他霸道强悍的攻势下,她全身都禁不住颤栗起来。
就在关键时刻,她终是忍不住疼痛,使劲推了推,“秦晋琛,你停一停!停下来好吗?!”
秦晋琛气息逐渐粗喘,“开玩笑,你现在喊停?!”
可不是开玩笑吗?半个头都卡在关口上,她居然说要停?!
秦晋琛并未真的在意,只当她是怕痛,哄着她说,“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就要提竿而上,然而那紧密贴合处因为巨大的撑胀所产生的剧痛,使桑桐变得愈加清醒过来,她的脑海里蓦然浮现起六年前那场可怕的经历,对于姓事的抗拒很自然的流露出来。
她开始剧烈反抗,“不——你走开!别碰我!”
随即便是一阵又拍又打,浑身起了密汗,呼吸急促,月匈脯起伏得很厉害,她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窒息过去了……
秦晋琛也被她的反应震慑到了,之前只当她是怕痛,可现在看来她的反应不仅仅是因为怕痛,而是因为别的缘故。
有些懊恼,有些吃味,他抵住她的额头,低喃,“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总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回想起来,她一整天状态都不好,婚礼上单南弦闹过丑,她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有方才和他在车里亲热,她的反应也很抗拒。
她为什么会这么反常?难道是……
秦晋琛的眉头不禁紧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