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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人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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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东西竟然顺藤摸瓜将自己身上的二千两偷去。不过这利息他迟早会讨回来的。

香挽阁

‘嗯~’一声诱惑的娇吟从一张桃红色的小嘴里溢出来,冷珂伸了伸懒腰,翻了个身,慵懒的不想睁开眼睛,如果不是为了保存体力,让身上的伤尽快好,她也不会这样的睡懒觉呀,看了看豪华的房间,墙壁上都是暗花图纹,角落里站立式的香油灯,正袅袅生烟,有种很淡雅的清香弥漫在整个屋子里。

头顶是紫色的圆形纱帐,四面垂落下来,盖住的正是她坐着的檀木大床,噢,她想起来了,这里是丞相府的香挽阁。

就在冷珂打算起来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打开,冷珂皱眉,看向来人。进来之人一身黑衣,肤色为古铜色,身材修长笔挺,气势冷酷逼人,刚毅俊美的脸刀削斧刻,浓眉星眸,鼻子高挺,一双幽暗的黑眸锐利深邃,在在她脸上悄然的游走了一遍后,面部肌肉微微一紧,目光闪烁,在床前跪下,略带沙哑的性感声音沉声道:“小姐,属下是右丞相派来的。”

冷珂美眸睨了来人一眼:“你叫什么?当我这里是垃圾站吗?”

夜浑身一抖,袖子下的拳头紧紧的拽在一起,为何他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愤怒气息。

“属下叫夜”夜凝黑的眸子低沉道:“属下不明白二小姐的意思。”不明白什么叫垃圾站,但是听起来也不好听。

‘唔’冷珂桃色的小嘴里发出魅惑人的声音,美眸闪过一丝狡黠:“我只要绝对的忠臣,你的明白。”她可不想要一个监控器天天在身边。

“属下生是二小姐的人,死是二小姐的鬼”夜猛然醒神,手指甲再度掐入手掌。

“嗯,你先出去”冷珂满意的嘴角微微勾起,伸手轻轻的摸了下自己飘逸的长发。

“是”夜站起来,足足有一米九的个头,健硕挺拨,冷酷阳刚,一张刀削斧刻的脸上一片冷漠。

冷珂穿戴整齐,前往前厅,现在肚子有点饿呢?一路行来,她才知道丞相府有多大,小道迂回,曲径通幽,白墙黛瓦,花梁朱柱,挑檐翘角,镂窗花墙,景是好景。可惜她没那心情。

走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二人终于来到大厅。

一进门,便感到有一股沉重压迫的气氛迎面袭来。

冷珂不觉皱紧了眉头,抬头望去,就见大厅正中央主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目光犀利,略薄的双唇紧紧抿着,一身玄青色的锦袍,满脸的威严和肃然,一家之主的风范显露十足。

再往右边看去,那个风韵犹存,端庄高贵的中年贵妇就是丞相夫人了,她看向自己的眼光好不友善啊,厌恶,鄙夷一点也不掩饰,再往右就是丞相府的三千金冷媚,那娇媚的脸上,万种风情悉堆眼角。

正想着,一道尖锐难听的嗓音忽而响起:“见到爹娘也不知道行礼,一点教养也没有,下贱女果然就是下贱女,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懂,不过也难怪,一个不要脸的下贱丫环生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教养这种东西因人而异,有些人根本不配”冷珂凌厉如冰的视线直直射向出言不逊的冷媚。

冷媚一时气结,娇俏的脸有些扭曲,随即两步上前走至冷珂面前,抬起手欲狠狠的抽她一个光,那速度又快又猛,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的夜迅速捏住了她的手腕,死死的捏着,眼神冰冷。

“你个贱奴才,连主子都敢貌犯,还不快放手”冷媚见自己的右手被夜制住,更是气得面色铁青,死瞪着冷珂的双眸中闪着阴狠的恶毒的光芒。

冷珂走过那两人身边,看向稳坐于主位上一脸高深莫测,久久不发一语的冷墨,冷声说道:“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一分一秒,最主要我现在很饿,所以有什么话快说。”

话音未落,便见冷墨猛的一拍桌子,怒道:“放肆,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如此跟老夫说话!亏老夫派了死士到你身边保护你。媚儿说你没教养算是说对了。”

“古人云,养不教,父之过!你真是一位好父亲啊”冷珂冷笑,望着满脸阴冷,对自己一点温情都没有的父亲。

“夜,你到底是谁的下属。给我教训这没教养的丫头”冷墨抖着手指指着冷珂,命令着夜说道。

“现在属下只听冷二小姐一人命令”夜依旧扣着冷媚的手婉,冷声回道。

“你,你,反了,反了”冷墨一时气得说不出来话来。

“老爷,别生气了,为这种下贱的丫头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丞相夫人赶紧在一旁劝解,边说边伸手至背后帮冷墨顺气,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冷珂一眼“来人,将二小姐拖下去家法伺候。”

冷珂突然狂妄笑了起来,原本晶亮明利的双眸陡的变得阴冷狠厉起来,眉宇间无形流露出一股森然冷洌以及不可侵犯的凛然威仪,还有愈见的浓烈杀气。

杀气,那浑身散发出的冰寒杀气让丞相夫人和三小姐暗自骇然心惊,一时间竟被这样的冷珂给震慑住了,就连见惯大场面,素来波澜不惊的冷墨也有些震诧,不由眯眼看向冷珂。

“用膳”一道冷得仿似地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家之主冷墨满脸慈爱笑容的看向门口,坐于他旁边的丞相夫人亦是如此。

冷珂转过身,一楞。

冷拓五官犹如雕刻,一双狭长的如黑曜石般的眸兴,透着丝丝冰寒之气,两条弯眉浑如刷漆鼻梁高挺,唇瓣微薄,一身金丝绣的青色锦袍,在阳光照耀之下,灿灿闪光,精致的青袍表面犹如盖了一层薄薄的金黄光辉使得冷拓看上去霸气天成。

不知为何,她在他身上体味到了一种风雪夜归人的凄冷和悲怆。那是只有历尽沧桑的人才会有的冷然超然的态度,却出现在他这样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富家少年身上,他有着疏离淡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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