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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白的的视线在墨锦戎身上来回的扫视了好几遍,在确定她真的没有其他伤口后才松了口气,只是却倔强的把自己的小手塞进墨锦戎的手心里,不肯退出来。.
无奈,回去的路上只能几人同乘一辆马车,因为宿白在场,墨锦戎只得闭目养神,乍一看上去似乎脸色要比之前刚下山崖时还要苍白些。
“宿白,你先回自己房间休息,明天再过来看我。”墨锦戎笑的一脸和洵。
司无尘并没有将墨锦戎直接送回墨府,而是将她带到了之前因为改良三弓床弩而修建的别院。
宿白的视线在墨锦戎和司无尘身上来回的绕了几圈,最后还是点点头跟知安一道离开了。
一直到宿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墨锦戎的脸上的神情才瞬间跨了下来,“司无尘,你快看看我是不是被荀卿下了什么毒药,特么痛死我了。.”
墨锦戎一边捂住胸口一边冲司无尘说道,原本还以为只是有点不适,然而着一路上却越来越痛,她不得不先将宿白给支开。
看着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摇摇欲坠的墨锦戎,司无尘随即一个箭步上前把人横抱而起踢开门跨了进去。
“司无尘,我不会是真的要死了吧?”墨锦戎躺在床上看着一边给她号脉一边眸光越来越沉的司无尘。
“你的脉象很奇怪,存在你身体里的毒素不像是刚下的,反而像是沉积已久。”司无尘收回手,脸色微漾。
听司无尘这么一说墨锦戎忽然想起来雨胭死之前说的话,“雨胭说过我貌似是被下了毒才会导致无法习武,不过解毒的那张单子貌似被荀卿拿走了。”
中毒?
司无尘微微低眸,神情了然,“世人向来对权利充满了幻想,或许你该庆幸她们没有直接要了你的命。”
“确实,所以我可得好好想想要怎么给她们回礼呢。”墨锦戎躺在床上,眸光凌厉。
“你身上的毒我虽然还找不到方法完全减除,但是抑制一下还是可以的。”司无尘的声线轻轻淡淡,似山间清泉般悦耳。
墨锦戎闭上眼,一时间心境祥和,“这病也要不了我的命,不过就是习不了武,没什么大碍。”
并不是她不想尽快解毒,而是有时候人情欠还起来容易,还起来实在是很麻烦。
“你当真是这么想?”司无尘眉毛微挑,语气绵长。
“不然呢?你觉得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们伟大帝师大人的帮助?墨锦戎照旧闭着眼睛说道,有时候司无尘的眸子仿佛是能看穿人心一般,所以对视什么的能少就少。
“你知道荀卿这个人吗?”墨锦戎忽然想起他离开时看她的眼神,那种盯上猎物的神情让她十分不爽。
“荀卿在江湖有个别称,叫邪医,他医术高明却行事古怪,身为医者却血案累累,或许他杀的人要比他救的人还要多。传言他的毒要比他的医术更厉害。”
这个信息到是让墨锦戎微微一愣,她实在是想出来荀卿那种人居然会是一个大夫,怎么着大夫都应该要有易云寒那种书卷气质吧!
(啦啦,今天星期一,大家有没有星期一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