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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几天,这事情依旧没有解决,到底是他们无声无息照原定计划分了家,还是那对孤儿寡母终究被欺负?玉玲不知晓,今日一老妈子就来到这里,说他们那边的家分好了,这让玉玲很讶异,这帮人愿意就此了结这财产遗物,而且听说是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些,那对孤儿寡母还分了不少,地还扩大了一些,雇佣了几拨人前去打理,之前还闹着吵着,这会儿安静些了。
老妈子告诉了玉玲,这些事情都是末然安排的,他自己出了一大笔钱给李师爷,说让他按情况将家产每个人都分到,这事也就完了,末然这做法合乎情理,自己也是这家子的女婿,算黄家老爷的半个儿子,能出力解决的,也能往脸上赚点面子,可是呢,并非这些东西都可以顺其自然的固定别人是怎么揣测他这种正常性的情理行为所引起的想法,例如玉玲,她只有一点感激,觉得他这是属于施舍,也有可能只是自己在逃避。
逃避现实的痛苦和不幸,是人类的天性,也只有通过自律,才能逐渐克服现实的痛苦,尊重事实,尽管这些会带来伤痛,但远比我们的个人利益和暂时的舒适更为重要,我们必须淡化这些不适应的感觉,追求真实存在而不是虚拟幻想,尊重本已经存在的事物,让心智走向成熟。如果你觉得不满,你可以改进,可以建议,但绝不能去轻易毁灭。玉玲就是希望可以毁灭对末然地一切行为,她不喜欢他的任何对她的做法,让她以后自己在他面前低声下气,她要付出点什么。
她找了末然询问了理由,“这样做,何必?”末然很淡定地回复她,“这有什么不对,你家里情况这样,我总该做点什么吧,难道看着你那些大姨娘,小姨太,还有你那些弟媳,嫂子,我算是见识到了她们的精打细算的程度完全可以取代你们那位远近闻名的神算子李师爷了。”末然嘴里的东西让人听着不舒服的事实,玉玲也没闲情逸致去吵,毕竟这回他做了一件换了其他女子都会以身相许的事情,她也不能跟平时一样,跟他说得太过。玉玲是需要一点健康的,正常的爱,但她觉得在这男人身上是暂时体会不到的,也不去考虑,因为当初嫁进来本来就对他这样那样的陋习和传闻反感。
“你那些钱,我想必还不了,这点还请你谅解。”玉玲的话说得不算理直气壮,但也没有半点谦恭之意。“你这女人,真是受不得半点好,要不这样吧,早日帮我生个男孩得了。”现在玉玲听到这话,反而心中没了气愤,看来这等价交换确实是这末然的想法,她心中嗤之以鼻,也不做答复。末然的三女儿站在门口,楞了一会,也走进客室来。烟台上还晒着半边太阳,老仆人蹲在凉棚底下修剪盆景。她三脚两步奔到烟台上,豁朗一声,将一花盆踢到了水里。老仆人吃了一惊,扎煞着两手望着她,还没说出话来,三女儿涵涵就倒在了料理吧上,脸挣得通红,只是干咽气,一女人就跑过来大怒道,“你这算是干什么。”涵涵见到了这女人害怕得要命,可是跑不动,忍着脚疼,那女人跟发了神经一样,对着涵涵就是一顿骂,还踢了她两脚,末然看到了,火急火燎地跑到那边,还把挂在椅子上的西装给弄掉了。
末然跑过去之后,拉住了那女人的手,涵涵才回过一口气,咬牙道,“哼,你纵容得好!爸爸已经跟别得女人结婚同居了,你知道不知道?”
恐慌的毒液在这女人的血管中沸腾,愁苦缓缓的煎熬着她孤独的内心,失去泪水的眼睛空洞地睁开,枯瘦而苍白的脸,仿佛死神,抽搐失控的嘴唇,悲哀地颤抖,那女人充满了痛苦和焦虑,像是在干草堆上苟延残喘------
她转过身看到了末然,“你看不起我,因为我爱你!你哪里有点人心哪——你是个王八!你——你看不起我!”
她扑到末然身上去,打他,用指甲抓他。末然捉住她的手,把她摔倒递上去。她在挣扎,尖尖的长指甲划过自己了她自己的腮,血往下直淌,玉玲眼睛都要掉下来了,心里却平静得很,不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将这女人困住了,涵涵便走到玉玲身旁,“你这回知道我们家是个什么情况,你又是个什么祸害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些人还是我害得不成!”
“莫不然,我妈刚才听到我爸爸身边多了一女人,会这样反应?”
玉玲听到涵涵说出这样的称呼,还有她刚才的行为,两人根本扯不上关系,“你母亲为何这般模样?”
“你夜夜与我爸爸一起,你不会自己问他。”
涵涵蹑手蹑脚地从她身旁走过,玉玲觉得自己很有犯罪感,她想要知道这女人更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