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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些人种跟太监也就模棱两可,威胁不到那些高高在上的“皇上”,至此,也威胁不到任何人,以为净了“身”进来这社会的后宫,便可以一阅百花,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沦落为那些后宫主儿的随身“公公”了。
既然已经进来了,也就不磨蹭了,都说要树立正确的目标,做社会后宫有用的人才,虽然副作用多了点。
其实景柳所遇到的其实真的是无奈,他未娶,有时候也并不想靠某种方式来自我盈利,他也想安稳的和社会中的某一个人来一段真实感人的爱情,不过,面对现在的一切爱情的前提需求,他基本上没有一样能满足,这样问题基于他内心某种责任观念,认为男人就得给女人安全,就给保护她们,可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谈恋爱和结婚都会是负担,所以只能迫不得已得跟垃圾一样,每天装啊装啊装,或许有一天这个垃圾袋破了,或许不能否定人们对环保袋的质量会要求得更高。
想想也罢,与其悔恨一个人,倒不如相向他也有可怜的地方。“别看了,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玉玲吼道,他这才缓过神来,“对了,公主殿下,不知道你和汤姆阁下邀请我们来这里有什么要紧事儿?”
郝莎莉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汤姆先生对这位玉玲小姐很是欣赏,觉得她资质不凡,而且流露出来的美感跟当下的东方女性很是不同,因此想要签约她作为我们的专属女郎。”这字眼听起来就很不雅观,让人浮想联翩,也不是传统道德理念所能接受的范畴,不妥!
“专属女郎?能否情公主说清楚一点。”隔壁的玉玲右手紧紧握住左手的四只手指上。
“我中文不太好,但意思很明确,让玉玲小姐定期来这里做一些采访调查,和说说女性的一些情况。”玉玲就纳闷了,这有什么好说的,女人也就尚且如此,这不让男人来说,更有体验?
“何须羞愧,谈一谈养生,谈一谈隐秘,你就觉得有失风范,可你这种大家闺秀都不去做的月份牌,你也做了,又何必介意!”郝莎莉不理会玉玲感受,直击要害,她怨起景柳让她弄了这样一趟浑水,“难道并无考虑余地。”玉玲想要有挽回,不耐自己已经跳了下去。“玉玲小姐,这个行业可不是随便能进就进的,现在很多国内外的商人很想一睹你真人容颜,你可就红遍整个上海,聪明的女人会利用机会的,能不能明哲保身,也只不过是你自己的取舍与安排。”玉玲并不糊涂这话,景柳更是清楚得很,玉玲细想,现在回绝也不可。郝莎莉说道,“吃饭罢,天也都黑了,外面雨又下得大,就在这里吃完回去。”
欧式装修的复古感,的确让人目不衔接,对于玉玲这个从未踏足过这里的人,进来之后,有点难以启齿的落魄感,而对于景柳,这里的熟悉程度就跟之前在杂志上见过的一样,只是突然变得真实起来,有点惊讶了,但他这会高兴的不是来到如此高档的住所,可外在确实如此简陋,而是和自己认定的女人在一起,手不自觉的挽住了玉玲的胳膊,她并没有反驳,只是给她一点面子,也是在提前适应这样的交际方式!几人坐下来之后,一直很寂静,玉玲在担忧接下来的形成,因为郝莎莉的威胁还完全没有放松,只是现在有了玉玲的把柄,可是得找个机会把这个把柄完全丢出去,一击即中------景柳则吃着,也看着,不想浪费这样美满的夜晚,但对面的玉玲轮廓分明的脸让郝莎莉联想到了一本书中所提到的山脉——它们有着冷酷无情和鲜明的棱角,还有那些被阴影覆盖住的山谷,可是这些都没有丝毫的柔情迹象。可能那时,某种思维惯性在生活的表面之下暗暗涌动,但是谁都没有发现——至少当时没有吧,郝莎莉摇头。
有种想要对上苍乞求的悲悯,让老天助玉玲一臂之力,让她真实的,但可以好好的表现自己,不要装得那么累;让她生活的喘息不会那么急促;最主要的是为她也找一个真实而特别的朋友,不要让她孤单了,因为就他现在的身份去接触的一切,就像在精神病院里面,等你恢复正常了,你还能跟那些精神患者生活在一起?
烛光摇曳,突然一个日式服装的女仆,走到他们面前,拉起了小提琴,玉玲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郝莎莉嘴中咀嚼的事物开始便慢起来,然后以比较快的速度咽下去:有啥好笑的?
玉玲喝了一杯红酒,然后将身子往前倾,小声呢喃:“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人,为了服务我们这两个中国人,不,两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