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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皇上的后宫里的嫔妃众多,其中有不少都是当初孟太后为皇上挑选的人,这些人想必皇上也不愿抬举。.可惠妃与臣妾一样,都是南燕人,又一心为殿下,而她如今在北陵没有家世背景,比起那些家世显赫的宫妃,惠妃的位份再高,也不可能对皇上构成威胁。皇上多给她一些恩典自然也无伤大雅。”
拓跋衍听完她这一番话,深沉的俊眸掠过细光,或许,敢在他面前说出这些话的人,也唯有沐缡孀一人。可是王妙嫣已经是妃位,若再抬她的位份,那便是贵妃,皇贵妃。
都说女人之间的斗争比战场更为残酷,位份越高,权利越大,他并不是担心王妙嫣会威胁到他,而是担心,王妙嫣权利过大,会对沐缡孀不利。
见他久久不语,沐缡孀心中一叹:“皇上,你是不信臣妾能压得住她吗?”
经她这样一问,拓跋衍想起了当初她初进王府之时的情景。那时李媚对她诸多刁难,可却是占不到半分便宜。而后来王妙嫣入府,想要鸠占鹊巢,最后她不但让王妙嫣无功而返还逼得皇上下旨撤了王妙嫣的平妻之位。
这一桩一件历历在目,他如今却是这般担忧,倒真是有些过于紧张了。他的女人从来也不是软柿子,以牙还牙的性子,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好,朕便给她这个恩典。”拓跋衍释然一笑:“明日册封她为贵妃的圣旨便会颁下。”
闻言,沐缡孀黛眉微微一挑,王妙嫣要的可是皇贵妃。可是这时若她再说,只怕拓跋衍会不悦,她略略思衬,替王妙嫣谢了恩。
拓跋衍重新将她拥入怀,低低道:“孀儿,你可知这些时日以来,朕过的有多辛苦?”
是的,朝堂上的事再如何棘手,孟太后再如何难以对付,可这些都不足以令他身心疲惫。而沐缡孀无端的疏离和冷漠,爱而不得,恨而不能,才是折磨他至深的毒。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撩起沐缡孀心底最轻的柔软。她知道他过的很辛苦,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却是她迫不得已的无奈……
“边境传来消息,汜水边南燕兵马调动频繁。南燕和北陵之间,随时都可能开战,孀儿,你知道朕心中的愿望吗?朕的愿望是南北一统,两国百姓从此不再受战火之苦”拓跋衍环着她,深眸中掠过高深的光绪。。.
沐缡孀静静的听着,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两国交战,受苦的始终都是百姓。更何况,南燕,曾还是养育他长大的地方。于他而言,南燕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皇上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她轻轻的开口,美眸中掠过坚定,无论她还有多少时日,她一定会帮助他实现这个宏愿!
脑中忽的掠过一张阴柔俊美的脸庞,沐缡孀靠进他的怀中,深深闭了眼。
忘了吧,忘了萧凌绎,忘了那个曾是她发誓要效忠的男子……
从今往后,她带给他的,将是无法逆转的南北一统!
拓跋衍听着她笃定的语气,心头不禁一动,低头看着莹润白皙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眉眼,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带着迫切的热烈,灵巧的舌滑进她的口中,深深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气息绞缠,沐缡孀许久不曾被他碰过的身体变得分外敏感。许是觉出了她的紧绷,拓跋衍轻轻拔下她头上的金钗,如云如雾的墨发倾泻洒下,他扣住她的发,加深了这个热吻。
唇与唇的相贴,时重时轻,引导着沐缡孀回应。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使得沐缡孀过分冰冷的身体瞬间变得燥热。她不由轻轻回应,拓跋衍心头一悸,如琉璃的漆黑俊眸越沉越深,可是他并不急于得到,而是固执允吸着她口中的甘甜,等着她的身体渐渐因他而灼热。
数月的疏离折磨,她和他此时的亲近无疑是急切的。
腰间的祥云金凤腰带飘然落地,拓跋衍的大手探进她的里衣,攀上她的柔软,轻重缓急,拿捏的如此恰当,敏感的身体经他这般一碰,显得更发紧绷了些。沐缡孀被他吻得脑中一片空白,急促的喘息于两人而言,已成了最好的媚药。
不知何时,她和他衣衫尽褪,四周灯火明亮,将他们二人照的清晰无比。拓跋衍冷毅的面容此时变得格外柔和,他深深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她的每一寸美都被仔细的梭巡而过。
盈满颤巍的胸脯,凛冽似蝶翼的锁骨,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还有那笔直漂亮的白嫩细腿。她的美纵使看千万遍,他也觉得看不够,那双明明清冷,却又令他魂牵梦萦的灵透美眸,总是令他爱恨不得。
一阵天旋地转,沐缡孀低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下一刻,他已将她小心的放在凤榻上,大手轻轻一挥,层层纱幔飘飘洒洒的落下。眼前人影覆下,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上她冰冷的身躯。
“孀儿,你好凉……”拓跋衍深沉的眼中泛起怜惜,他深深吻上她的眉心,蜿蜒向下,吻上她冰凉的娇唇,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沐缡孀心中有悲有喜,看着他执着认真的吻着自己,她眼眶终是不争气的灼烫起来。除了伸手紧紧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回应他的热情,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说什么。
拓跋衍的吻无处不在,在她白嫩如玉的身躯上一寸寸细细吻过,娇嫩的软玉红梅被他允吸更发红的诱人。酥麻袭遍全身,紧绷的身体此刻变得柔软而敏感,使得沐缡孀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渐渐地,身体的不适越来越强烈,那种奇妙的感觉引导着她想要得到更多。
看着身下的人儿脸颊泛起了红霞,身体也渐渐变得灼烫。拓跋衍的炙热终于轻轻抵在了她柔软的花心上。
沐缡孀迷离的神智有了一瞬的清醒,泛红的脸颊此时更是红的似极了苹果。明明不是第一次与他欢爱,可这一次,她竟然没来由的害羞起来。
拓跋衍将她羞涩可爱的模样看在眼里,却是不愿她躲开。他牢牢的看着她,那么认真,那么执着,炙热的坚挺一点一点挤入她的蜜源,逼着她容纳,她脸上的任何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当他的巨大全部没入,沐缡孀不由娇喘一声,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脊,在他蜜色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璇旎的红痕。噬魂的紧致使得拓跋衍俊魅的脸亦是涨红起来,数月的时间,她的身体竟犹如处子一般!
两人的契合紧密的再无缝隙,仿若两人的灵魂此刻也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她和他的契合从来都是如此,一如天生。
“孀儿……”他伏在她雪白的胸前,轻轻叹息,无比温柔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缓缓动了起来,随之越来越快!瞬间的空虚带来的是更发强烈想要盈满的渴求,身体仿若是有了意念,不受控制的弓起柔韧的腰肢,接受他紧迫而深沉的探索。
动情的嘤咛就像是仙乐,此刻没有现实的残酷,没有即将分别的绝望痛苦,他们彼此只想死死缠着对方,就在这小小的罗账中,小小的一片天地间。
身下的春水泊泊溢出,湿了他的下身,沐缡孀只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身体变得格外轻盈。拓跋衍看着她绯红如霞的脸颊,眼中闪出奇异的光彩,她是他的孀儿,是他这辈子都想捧在心尖上疼爱的人……
神智已经迷离,身体已全然被他所掌控,除了随他的动作而动,紧紧攀附着他,她已无处可去。笔直修长的玉腿任由他掰成一个个羞人的姿势,每一下的力道都那么恰当,时轻时重,牵引着她和他一同攀上高峰。
在记不清究竟是第几次白光闪过,强烈欢愉感觉已经让沐缡孀无法睁开眼,随着他最后猛烈的冲击,低吼中在她身体里洒下一片灼热,她终于迷迷蒙蒙的昏了过去……
……
翌日,当沐缡孀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而身旁却是一片冰冷,零碎的朝阳透过精雕花窗射进来,打在洁白的玉砖上,折射出炫灿的光芒。殿中的一切都变得那般不真实,一如昨夜的缠绵似是一场梦。
她轻轻起身,全身的酸软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是真实的。她伸手想要掀开帘幔,却发现自己白嫩的藕臂上布满了璇旎的吻痕,耳根骤然一烫,唇边不自觉的有了一丝温柔笑意。
“娘娘,您醒了。”透过层层纱幔,凝萃见罗账中的人坐了起来,便知沐缡孀是醒了。只听她拍了两下手,伺候沐缡孀洗漱的宫人便鱼贯而入。
沐缡孀微微有些窘,踌躇了片刻终是让宫人伺候。看着宫人们一个个羞红了脸,她难免也有些难为情,倒是一旁的凝萃却是不住偷笑,直到沐缡孀瞪了她一眼,她才安分了些。
“哦,对了!”凝萃忽的想起什么,连忙折身出了殿外,待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碗类似药的东西,笑嘻嘻的对沐缡孀说道:“娘娘,皇上说您的身体冰凉,特让御医开了暖身的药,还让奴婢一定要亲眼看着娘娘喝下,娘娘若是不喝,皇上说要罚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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