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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从心底里就从来不怕花悟寂,逗弄道“要躺着了哪能看见这精彩?对着父亲吼还那么大声,也不怕低下人看笑话。”
“谁敢笑话。”虽说嘴硬,可低了头,脸涨的通红。
“谁说没有?我啊。”依兰娇颜巧笑,做天真可爱状。
花悟寂懒得理她,从茶盘中端了杯茶,恭敬端到花剑瑞手中,“父皇,儿子刚才放肆了,您别生气。”
瓷杯中只那么一点点水,在外面冷风中等了那么久,早就凉透了。可花剑瑞手中的杯子却冒着热气,就这一会儿间,花悟寂用内力催热了给父亲的茶汤。
花剑瑞接了茶,摆了摆手。他当然不会和儿子置气,花悟寂的处事能力,另他十分的欣慰。不过做父亲的也有做父亲的尊严,拉了依兰坐到火炉边,笑道:“也就依兰丫头敢当了寂儿的面这么说话,寂儿这些年独自一人,也是野惯了,越发的不懂规矩了。依兰啊,以后帮了为父时时教训他,知道吗?”
“嗯,知道了。”依兰倒是不客气,笑着重重点头,花悟寂在一边红着脸,气得端起另一碗茶,一气都灌进了肚子,“来人,给爷续水。”
才玩笑了没几句,这其乐融融的气氛就在莲蓬的探头探脑中被打破了。当爷俩得知依兰下了床就晕了过去次,未吃粥药就强撑着过了这边时,才笑着的脸立刻挂了怒色。
花悟寂更是没多一句话,打横抱起依兰,往房间里去。
在书房的小卧室里,依兰依靠在床上,才被硬灌了半碗粥,正难受得不知怎么才好时,见花悟寂又端了碗又辛又苦的药走过来,委屈的泪水涟涟,直往后躲。
花悟寂坐到床边,一手揽了她的腰威胁道:“如果那么想死可以和爷说,爷不介意送你一程,也省了你受这零星的苦。”一手端了药凑到依兰嘴边,“还不张嘴?”
已经虚弱地眼冒金星的依兰哪里挣的开花悟寂的手臂,合着泪被灌下了药,靠在花悟寂的身上又咳又呕,虚汗淋漓。
“你给我好好躺在床上,到明日午时前休想下床一步。”花悟寂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却一点不见温柔。
抬起满含泪水,我见犹怜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一直负手站在床边的花剑瑞,“皇上,我。”
“你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寂儿说的对,你就好生躺着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依兰还想说句什么,话未出口就感觉睡穴传来微痛,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听外间有响动,依兰坐了起来。
莲蓬端了水走了进来,“小姐,睡的好吗?”
“我整整睡了一天?”依兰下床,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是啊,小姐,您被点了睡穴,只六王子过来给您灌了两次药,别的时候您都沉沉地睡着呢。不过六王子说等您醒了,身子就会好些了。”莲蓬过来帮她梳洗。
“我这是在哪啊?”这里不是平时休息地卧室。
“这就是您昨天待的地方啊。这里当中三间是连通的一个会客厅,西边的那两间是六爷的书房,东边的这两间是六爷平时休息地卧室,您平时都不去的,所以不认得。因着您昨日十分的不好,王子怕你出去受了风,所以六王子把卧室都让了给你。”莲蓬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服侍依兰更衣梳头。
难怪那花悟寂看上去皮肤细嫩由如少女,原来他的梳妆台上护肤的精油香粉一点不比女人少。打开盒粉看下,细白中带点微红,香气纯净,涂在身上白皙且润泽肌肤,品质比依兰平时用的还好很多。
想起昨日被灌药时的情景,依兰有些气不顺。恶作剧地把两种不同香粉掺在一起摇了摇,照旧放到原位。见莲蓬在后面笑,警告道:“别说出去,知道吗?”
好容易梳妆完,莲蓬端来了些点心来,“晚宴已经开始了,六爷让您醒了就过去呢。”
王上和花悟香仍旧坐在帘子后面,依兰上去见了礼,花悟香跳起来拉了依兰的手:“依依姐姐,昨日我不在你怎么就病了啊,是不是我六哥又欺负你拉?”
“嗯。”依兰直接点头,她的确被气坏了。
“依依姐姐你别生气,等等我给你报仇。”花悟香一脸气愤。
“依兰,依兰过来。”只听外间被美女环侍的花悟寂在叫。
依兰郁闷地直翻白眼,向皇上福了福,无奈走了出去。
依兰大概在什么时候能醒来,花悟寂自然最是清楚,他屏息静气等了好久,终于听到了依兰和花悟香说话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想依兰在后面由花悟香陪着聊天,花悟寂哪里肯,“不行,让她出来。”虽然知道依兰必定不肯如旁人般拥着自己,但想想她玉手轻轻捶腿也是好的。
“六王子。”依兰虽然上了榻却面无表情。
“哎呦,这鬼天气,本王的旧疾又复发了,腿疼的不行,依兰,给本王好好捶捶腿。”他哼哼唧唧,半倚半靠,慵懒而随意。引的榻上榻下众女人一阵骚动,在榻下的跃跃欲试想上去,瞟来的眼神中是无限的柔情蜜意。在榻上的更是卖力地又扶又揉,有两只大胆的手更是已经接近了危险的地方。
“无耻,妖孽。”依兰暗骂,“不是想捶腿么,好,有本事到散会你都别躲。”
依兰只低垂着眉眼安静的跪坐到了花悟寂腿边,攥紧拳头,高高举起,认清伏兔、风市两穴,狠狠地就往下砸,“就你会点穴?你试试,过了今晚,让你一连三天都要人抬着走。”依兰暗想。
只觉得一道劲风袭来,花悟寂本能的蜷起身子,避开了双腿,对着依兰怒目而视。上次那连片的淤青到今日都还没完全散尽,虽说无碍但毕竟是凡体肉胎,被砸了是会疼的。看今日那紧握的拳头,如果挨上一下,只怕今天就别想站起来了。
“怎么有你那么狠毒的女人。”花悟寂咬牙切齿,一脸悲愤。
“你趁我病重,如此灌药折磨,还点睡穴,怎么就不想会有今日。”依兰毫不退缩,迎着他的目光瞪回去。
“你有本事再不听话,还病着乱跑,让你次次享受被灌药的乐趣。”花悟寂想着昨日依兰难受得如小鸟依人般紧靠在他怀中,委屈的泪水涟涟,由着他轻轻安抚的样子只觉得又是心疼又是美好。想着目前她的这副身子,以后这样的机会只怕不少,耷拉的嘴角不由得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