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见自己随口说说,晓柒竟然信以为真的停下了挣扎,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等待他的下文,慕天昇嘴角邪气地一撇,弯下身子,靠着她的耳旁低声吟语:
“不如……用你的宝贝堵我的嘴…如何?借我尝半个小时…怎么样…”
直直凝望晓柒突然变红的耳根,慕天昇乐得一口亲了上去,好可爱的小女人啊!
“哈哈,珍儿,你真可爱!”见晓柒满脸通红、小嘴微张,一脸惊讶却吐不出半个字,慕天昇却乐得胸膛都要炸开了,一把搂过怀中的,堵上了那微颤颤的嫣红小嘴。.
“你…又逗我!”一把推开满脸春风得意慕天昇,晓柒脸红的捶了他两拳,转身往门口侧面的洗涮间跑去!
砰——
直至一阵剧烈的关门声响起,慕天昇才稍稍收敛笑意。完了,好像玩得有点过火了!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啊!
“珍儿,开个玩笑嘛!虽然你叫晓柒,可是……别那么小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吊儿郎当地走到门口,慕天昇一脸笑意地哄着她,跟她在一起,他总能笑口常开!没发现,她的名字,还蛮有趣的。
“慕天昇?!你可恶!大坏蛋!大!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对着镜子,望着镜中春潮泛滥的动情女人,晓柒更是羞愧得没法见人了!她怎么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脸红成这个样子?她想抵赖都不成!
其实,晓柒也不是生慕天昇的气,就是想找个没有他的安静空间,好好降降温、平静一下活蹦乱跳的心!天知道,他的话说得她浑身多难受,总感觉自己的饱挺都像回应他似的有了反应!
“哈哈,好,珍儿,我走,我不惹你生气了!我去甲板上透透气,既然你不想理我,那我就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替补吧…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我家珍儿这么完美的女人……”
晓柒孩子气是赌气话语让慕天昇很是想笑,她啊,骨子里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特别是在情事上,单纯得让他担心!对着洗漱间的门又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里边人听到的声音唉声叹气的抱怨了几声,慕天昇转身往门外走去。
他还真怕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脾气一上来,两天三夜对他不理不睬!
听到清晰的开门、关门声,晓柒突然一点也不想一个人被扔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喊他可是又拉不下脸,呆呆地坐在马桶上,晓柒脑海中闪现的居然全是他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完美?他居然用了‘完美’来形容她?
◇◆◇◆◇◆◇◆◇
走下二楼,慕天昇一个人站到了一侧的甲板上,远远看着陆陆续续递上贺卡、递上礼物踏入游轮的客人,嘴角弯起了淡淡笑意的弧度。
温馨这个傻丫头,看来还真是捡到宝了!五年了,那个男人居然还如此郑重其事的宣誓他们的爱?这就是她所谓的‘真爱永恒’吗?他跟珍儿……五年后,会不会也还是一样吗?一想起那个跟他赌气的小女人,慕天昇眼里都点起暖暖的火焰。
“慕大哥,真的是你啊C巧啊!刚刚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熟悉的声音响起,回过头来,慕天昇看到了实在不怎么想见的女性面孔。
“王小姐,也是来参加周年婚庆的?”抬眼瞥瞥身旁一身白色长裙的王瑶瑶,慕天昇冷淡地回复道。
“嗯,我跟温馨姐做过一期节目,也算认识,今天我是替爹地来送贺礼的,爹地没空,我也不能久留……如果知道慕大哥在,我就不会答应今晚约见高导演了…慕大哥,以后你就叫我瑶瑶吧……”
“你不是还约见了导演?别迟到了,还不走?”不想跟一个讨厌的女人在这里闲扯,慕天昇有些催促地提醒道
“谢谢慕大哥关心。慕大哥,上次去你家,谢谢你陪了我一晚上,还不辞辛苦送我回家,我爹地对你印象很好,听说伯父、伯母好像也很喜欢我,我开始不知道你是百忙之中特意抽空赶回来见我们的,我真的好开心!慕大哥,我也很喜欢伯母的,喜欢她做的木瓜银耳莲子羹,真的很好吃!有空,我会经常去看她,好好跟她学的…。。”想起爹地给自己的转述,王瑶瑶对达成心愿,越来越有信心,现在,她已经近乎成功了一半,只要再赢得他的好感,她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王瑶瑶的喋喋不休,让慕天昇很是郁闷,不耐地刚想开口制止她,一抬头,居然看到船舱拐角处一抹熟悉的蓝色身影,慕天昇心倏地一紧,瞬间愣在了当场。
“呀!这么晚了!慕大哥,我先走了!下次去你家,我会提前通知你的!不会让你再匆忙往回赶!”一边看着手表一边转身往回跑,王瑶瑶还一边高声呼喊着,声音大得怕是千里之外都听得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惊醒过来的慕天昇却恨不得冲上前去扇她两耳光,她还真是个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远远瞪着慕天昇,晓柒不敢相信,他嘴里说的比唱的好听,原来他还是在骗她?他回家看家人是其次,见那个女人怕才是最重要的吧!
他陪了她一晚上还送她回家?他知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撑着抹药多辛苦、疼得捂着被子哭了整整两个钟头?
搅浑一池春水后,王瑶瑶潇洒地挥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留下的慕天昇却是满脸的乌云密布、愁云惨淡。
几个跨步冲到蓝色的纤弱身影前,望着紧咬双唇、瞪着水雾迷茫大眼的愤恨地瞪着他的晓柒,慕天昇心底一阵纠结的难受,伸手拉起晓柒的胳膊,试探地轻轻地唤了一声:
“珍儿?”
“你骗我?!”挥手推开慕天昇的手,晓柒咬牙切齿的委屈指控,字字珠玑,却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刺入慕天昇的心中,疼得他心直滴血。
“珍儿,不要生我气!我没有骗你!听我解释…。。”凝望晓柒直直退后着拉开了彼此距离的动作,慕天昇一颗心都紧张地提了起来,他多么努力才将她心中他那歪斜不堪的影子板正一点点,他不想因为这一点大的误会前功尽弃、再次被她打入谷底。.
“People-laugh--people-cry;Some-give-up,Some-alway-stry;Some-say-hi-while-some-say-bye;love-you-not-becauce-of-who-you-are,but-becauce-of-who-I-am-when-I-am-with-you;so-youd-better-give-me-a-only-choice。(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放弃,也有人执着;有人走进你的世界,同时也会有人离开;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怎样的人,而是因为我喜欢与你在一起时的感觉,所以,你必须要给我一个明确的选择!)”幽幽地望着慕天昇,对说不出口的话,晓柒选择了用另外一种语言去表述。
她实在不想再这样怀揣着一个奢望、委屈自己,如果他真的那般贪恋外面的花花世界,不管她再怎样喜欢他、爱他,她都可以强迫自己放弃这段没有未来的感情。她可以远远的看着他,独自啃噬伤痛!可是如果他心底有她,不管要她为这段爱承受多少的委屈,她也都甘之如饴。
“Honey,If-a-man-wants-you,t,nothing-can-make-him-stay。(宝贝,如果一个男人爱你,没人能妨碍他的靠近;可是如果他忘情,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离去)。”轻轻走到晓柒的身旁,慕天昇紧紧抱着她,抬起她纤美的下颚,低头吻上她柔美的红唇,自己的行动解答了她话里潜藏的疑惑。
“珍儿,我真的没有骗你,回家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舍下你去陪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如果我告诉你…那一晚我不怎么绅士的…眼睁睁看着一个美女落水变成落汤鸡却选择了袖手旁观,你心里会不会好过一点?”放开晓柒,温柔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脸颊,慕天昇千方百计想要抹去她眉间的不快。
“呵呵,虽然幸灾乐祸有些不太厚道,可是我真的很高兴听你这么说!昇,在你刚刚选择走向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答案!我知道很多时候,我比不过那些主动追你的女人让你来得省心,可是我不是不通情理,不是乱吃飞醋,我在乎你,看到你为了别的女人抛下我,我就控制不住地会生气、会委屈,我只是……想要你的在乎而已,我并不奢望成为你心中唯一的女人,我只是想要做你心中最特别的那个,你不知道,你的疼宠,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患得患失……”
轻轻将手搭上慕天昇的胸膛,晓柒轻轻拽着他的西装,说着心底最真的感慨,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对待过一个男人,他不知道,要她这样一个曾经保守的剩女,做到今天这种程度,对她来说,要负担多重的心理压力。
即便她先天再得天独厚,后天再努力成功,恋爱中,她终归还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她还是会担忧自己逝去的青春,还是会担忧自己不够完美,何况她心仪的对象还是一个万千女人风靡、觊觎、甚至倒贴的他。
“珍儿,我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可是我就是莫名的心疼你!除了你,我不会对任何的女人如此在乎、纵容、宠溺!你知道吗?没有人能让我离开你,包括我自己……”紧紧将晓柒抱在胸前,慕天昇想要她亲自感受自己为她而加速的心跳。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一个女人能如此牵动他的心!仿佛有了她,他的世界就一片的光明灿烂;少了她,他的人生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珍儿,答应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不管你怎样的伤心、生气,永远不要轻易的离开我!”
“真爱一个人的时候,怎样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包括不可避免的伤害,不是吗?等了二十七年才遇到一个让我愿意牺牲一切的男人,我舍不得放手。”乖巧地缩在慕天昇的怀中,晓柒紧紧贴上他的胸口,感受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与拥抱,万分满足地笑着保证道。
他不懂,男人的海枯石烂,即便是甜言蜜语的虚构谎言,也还是会有这样一个傻女人深信不疑。突然之间,晓柒似乎有些能够了解雅心无怨无悔的付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爱的本身没有错,只是不幸的是,她爱上的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而她不止没有擦亮双眼,还没有迷途知返。
“珍儿?”感动地望着晓柒,慕天昇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她嫣红如蜜的玫瑰唇瓣,浅尝深吻,缱倦缠绵。
夜幕渐渐降临,白色的游轮缓缓起航,甲板上一对吻得天昏地暗、难舍难分的交叠身影刚刚开始续写新一段的浪漫旅程……
直直凝望慕天昇怀中小鸟依人、美得出尘的晓柒,贺南还是有短暂的失神。
转头望着前方拥着白裙佳人的贺南,晓柒轻轻点头回应。对这个自己曾经极度心仪、让自己痛彻心扉、又爱又恨的男人,此时此刻,望着他拥着别的女人,她的心,依然会不舒服,只是,她却很明白,这只是人体或者人心的一种本能,这跟望着她身边的男人——慕天昇拥着女人的酸涩愤怒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不自觉地,晓柒慢慢抬手环上了慕天昇的腰身,将身子往他怀中靠了靠。
“你来了。”感受到怀中晓柒的本能反应,慕天昇很是不满。这个时候,她不该再受到他的影响,不该有任何的情绪反应!审视着前方的表弟,慕天昇却还是不自觉地搂紧了怀中的女人。
“我的女伴,Anna,我的表哥,慕天昇;他的……女伴,戚晓柒。”望着相拥的两人,贺南眼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多年后,对那段曾经迷茫的,他反而执着了起来,是因为这十年来心心念念的悔意吗?
寒暄的聊了几句,慕天昇随即拥着怀中的晓柒步入了舞池,他的心情却明显因为贺南的出现、晓柒的反应而受到了影响!他很厌恶这种无法控制的堵心感觉!
“温馨的老公来了,我去跟他聊聊!”
一想起表弟直视晓柒的深情,一想到晓柒看到贺南的反应,慕天昇心底就排山倒海的憋屈,他们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个十恶不赦、破坏表弟姻缘的刽子手!他很清楚,不管他多么口是心非的嘴硬,私心里,却是个极端重视亲情的人!
要他毫无忌惮地去伤害贺南,他真的做不到。推开晓柒,慕天昇转身往一侧的门口走去,他需要冷静的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否则,他怕他会失控!每次一遇到她的事,他的理智马上就会变成浆糊!
见慕天昇突然转身离去,将自己一个人丢在了舞池,晓柒突然警觉,从刚刚踏入舞池,他的不言不语就是反常的!望着那急速离去的黑色背影,晓柒嘴角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他生气了?他真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怎么对她就是这么不放心呢?每次看到跟她有过去的男人,就生闷气?!爱情中的人…都这样吗?
慢慢步出舞池,晓柒脑海中想得却是怎样去哄那个‘那般在乎’她的男人!
“晓柒!”突然瞥见晓柒一个人端着果汁站在角落,贺南不自觉地端着酒杯迎了上去。从踏入这里,他的心,他的目光都是随着她转的,不是他不想收敛,而是他控制不住。
“贺南?”既然已经放下,晓柒决定坦然面对,自己刻意拉开距离的逃避,也许只会让慕天昇更加疑惑、更加不安。
“你……看起来很幸福,表哥对你很好?”凝望一脸春意、美得心生的女人,贺南心底泛起无限的苦涩,能让一个女人绽放如此摄人心魂的魅力,表哥真的很厉害!
“嗯!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幸运!”想起慕天昇,晓柒嘴角不自觉浮现更加美艳绝伦的柔情,似是刹那绽放的昙花,一现的美丽惊天动地。
唯一的幸运?!晓柒的评判瞬间将贺南推入了冰冷的地狱,她的回答,否决了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美好一切;也否决了他心底仅存的一线希望、一丝渴望。对女人来说,表哥绝对是恶魔胜过天使,噩梦胜过美梦,可是,这样的男人,她居然用了‘唯一’?!
“珍儿?!”远远望见谈笑的两人,慕天昇急匆匆地跑了上去。
“你聊完了?!你不在,我好不安心。”听见慕天昇的呼唤,晓柒主动跑了上去,搂着他的腰身柔柔的撒起娇来,搞得慕天昇满肚子怨气顷刻吞回了肚子里,紧紧搂着她,低头给了他一个肆无忌惮的深吻。
“珍儿,时间不早了,玩一会儿我们该回房了X南,我们先走了。”松开怀中的女人,朝贺南点头示意地说完,慕天昇似是宠溺女儿的慈父,又似珍爱的老公,温柔的圈着晓柒往舞池走去。
“Why-am-I-so-afraid-to–lose-you-when-you-are-not-even-mine?(为什么你都已经不再是我的,我还是如此担心失去你)?”直直凝望两人离去的背影,贺南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
“南,你在说什么呢?陪我跳舞吧!”刚从洗手间回来的Anna见贺南望着空空的门口发着呆,不禁有些奇怪,拉起他的衣袖,就缠着他撒起娇来。
“我累了,你找别人吧!”突然感觉有些烦,贺南推开手臂上黏人的八爪,径自往一旁的自助餐桌走去。
百无聊赖,贺南一个人落寞地望着舞池晃动的人群喝着闷酒,直至觉得有些要醉的不适感,才起身回房休息。
站得太久,晓柒总觉得自己刚刚复原的脚踝有些不舒服,怕旧疾复发影响行走,周年婚礼的庆典一结束,她就想要先回房休息,巴不得将她藏得严严实实的慕天昇自然没有意见的舍命陪君子。
“珍儿,怎么这么慢?”
二楼的奢望套房门口,晓柒刚刚刷完磁卡,才将钥匙***锁口,身后一直不停动手动脚乱摸捣乱的慕天昇居然又在她耳畔抱怨出声。
放开手,晓柒转过身子,狠狠瞪着身后的男人,不满的训诫了起来:
“嫌慢…你不安分点?!”
真是的,该死的臭男人,自从进了二楼的楼道,一见没人,不是抱着她亲,就是逮着机会就往她身上摸,她好不容易站到了门口,他放在腰间的手就直线上浮,又揉又捏,搞得她光是应付他就够受得了!明明三分钟的路程,他们估计走了有三十分钟都有余!明明一分钟能开的门,她死活硬是打不开,因为他根本没给她机会让她开!
慕天昇强壮的手臂及时撑住晓柒下滑的虚软身躯,怜爱地在她嘴角亲了一下,随即抱起她往里侧的大床上走去。气喘吁吁地调整着紊乱的呼吸,晓柒睁开双眼,迷蒙地望着眼前迷醉的身影,却连出口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将滚烫泛红的柔软置于奢华的锦床,慕天昇直直凝望身下软绵无力、衣衫不整却泛着光泽的完美,俯下身子轻轻停靠在平躺的晓柒的一侧,轻缓地亲吻起她鬓角的发丝来,宠溺的吻,轻轻挑逗她敏感脆弱的神经,试图再次唤起她尚未褪尽的激情。
“好乖,珍儿,你好棒……宝贝…”
“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
轻柔的吻,不同于刚刚的烈焰激狂,宛若无力的柳絮轻轻搔挠着晓柒白里透红、滑如凝脂的血玉肌肤,带来阵阵更为的震颤回应。仿佛要刻意抹去刚刚强势占有的记忆,慕天昇每一个亲吻、抚摸的动作都极其的小心翼翼,像是对待最易碎的稀世珍宝,呵护备至。
“嗯……”
心有灵犀,感同身受,沉浸在慕天昇刻意传递的温情氛围中,晓柒渐渐享受地闭起了双眸,本能的娇吟出声,酥媚入骨的嗓音,甜甜柔柔的呢咛,似是点点喷洒的催情剂,瞬间引爆夜的激情火辣……
顷刻间,蓝色的礼服化作一朵绚丽的花朵,宛如盛开的蓝色妖姬,空中妖娆绽放后化作一滩蓝色的春泥,消失在随之轻覆而下的黑色蔓藤之下,紧紧相拥,浪漫交缠,演绎属于夜的唯美、夜的缠绵……
都市繁华的喧嚣渐渐被暗夜幽远的静谧取代,动情海浪的拍打慢慢奏响间神秘探索的新乐章,夜的美妙在写满浪漫的白色游轮的豪华仓房中…深沉延续……
◇◆◇◆◇◆◇◆◇
流水马龙的拥挤渐渐消隐猛退,十二点的钟声偷偷拉开新一天的帷幕。
黑暗笼罩的城市角落,一个被黑色牛仔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纤细身影,紧紧抓着手中藏着防狼器、防身刀、还有一张满载所有积蓄的银行卡的小汹包,一步四回头地往指定街道幽暗僻静的小道角落快速前进着。
刻意压低的鸭舌帽遮去了她大半的真实样貌,溶于夜色的黑色运动鞋亦成功地吞去了身体全部重量快速挪动的声响。
高楼掩盖的狭窄胡同内,到处堆满破旧不堪的家具、脏污凌乱的垃圾、横七竖八的木板铁棍,看起来像是堆积垃圾的垃圾站,又像是旧货受理站,更像是农家柴火堆积的杂物院。每一处都脏乱得似乎不属于繁华的都市。
狭长的胡同望不到头,黑色的瘦弱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一路狂奔,直至听到一阵杀猪般的痛苦哀嚎才倏地停住了步子,停愣了片刻后,大踏步地冲了上去。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你……钱我带来了…这是我所有的积蓄,密码……”挤近四人不停拳打脚踢围堵的小小包围圈,长发披散的黑衣女子颤抖着双手拿出银行卡扔到远处的地上,随即跟地下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沾染着血丝的男人抱成了一团。
“三百万?这张卡?你确定…你还得起?”一双晶亮的黑色皮鞋不屑地碾压上白色的卡片,随之而来的,还有刺骨寒冷、冷血无情的恶魔嗓音。
“三…百…万?”惊愕的抬眼凝望看不清样貌的黑色暗影,黑衣女子随即僵硬地转过身子,呆愣的望向了一旁血肉模糊的高大男人。
“我……只是想早点赚够钱把房贷还清,给你买个钻戒,娶你过门,我只是想试试手气,赢了十万,我就想多赚点,没想到……我只借了二十万,不到十天,就变成…咳…。。”怯弱的潋下眸子,男子青紫肿胀的香肠嘴颤抖着吐出含糊不清却也动人心弦的解释。
“你怎么这么傻!钻戒没有,我不介意;房子,我们也可以一起供……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跑去借高利贷啊!你不知道高利贷的利息,比滚雪球还快!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卖了我也不值三百万啊!……。不如…我们先把房子卖了…还债吧?!”
黑衣女子一边轻拍着被打得浑身是血的男人,一边无奈地思考着解决之道,她的卡没有二十万也差不多,再把房子卖掉,凑凑应该差不多了,度过一关是一关,以后的,以后再说吧。
“房子……”
“过了今晚,就是六百万了,你的房子…今晚可以卖出六百万?”男人的答案还未出口,冰冷的提醒凉飕飕的打断了两人的奢望。
“你们?!……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可以告你们!”黑衣女子气愤地瞪着两人,气嘟嘟地吼道!
“是吗?白纸黑字!你确定你有胜算?……你说到时候法官会帮谁呢?”抖抖手中的白纸,黑色的暗影宛如噬人的魔鬼,万分张狂。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没有,要命两条!”紧紧抱着身旁浑身颤抖的男人,女人豁出去了,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哈哈,有骨气!你比你那窝囊废的…男人可爱多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不过,没有这坨牛粪,我怎么能……如愿以偿!”呵呵一笑,男人随手往口袋里掏去。
“照着上面的做!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的今天,如果我看不到满意的答复……不止你窝囊废的男人会生不如死,你……我们走!”
随手扔下一团纸,男人阴森地冷冷一笑,挥手带着四个男人转身离去,黑色的阴影瞬间消失在一侧光亮的路口,留下的恐怖阴影却深深地印到了软瘫在地的两人的心底。
爬起身子捡起地上的纸团,黑衣女子颤抖着双手捡起了地上让她心跳加速的纸条,慢慢打了开来。
“不,不可以……”
熟悉的三个字映入脑海,黑衣女子倏地扔掉了纸条,抱着头痛苦地呼喊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她怎么能这么做?!
似是经历了千锤百炼的轮回,几经挣扎,幽暗的天空终于渐渐退去暗夜的深邃,转为清透、浅浅的淡蓝,海天交汇的一角,慢慢撕裂一道霞光,掩不住的红晕的光芒顷刻泄露而出,宛如初生的婴儿,带着薄薄的鲜红,降临尘世。
凉风徐徐,毫无杂质的蓝天,脆弱新生的红日,碧波滚滚的大海,自然地编织成海天一线的最美风景,让人陶醉!
海上的清晨,似乎总是要比陆地来得要早上许多。
浩瀚的大海碧波轻摇,高大沉重的白色游轮此刻却宛如飘落海上的秋叶,渺小的随波逐流。二楼客房的一角,门窗紧闭的舱室内,一个头发凌乱、衣着懒散的颓废男人此刻正斜倚着床榻闭目养神,手里还握着已经灌下了大半的威士忌酒瓶,地上躺着的,是东倒西歪的几个已空的啤酒罐。
头猛地一歪,酒瓶同时应声而落,倏地睁开眼,贺南瞬间惊醒。伸手揉揉头痛欲裂的脑袋,昨夜的一切瞬间清晰地浮现脑海,贺南倏地软下了身子,布满血丝的眼里难掩痛苦的哀伤。
从来没有这么自暴自弃过,更别说是因为一个女人X南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有烂醉如泥的消极一刻,从小到大,跟表哥的竞争,他从来没有真正的胜利过,却从来没有如此的挫败过!明明知道表哥不是那种会吃素的男人,为什么亲眼看到他居然会是这么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