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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当我没说过,呵呵……”月彤发现说错了话,赶紧的打起哈哈来。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些词让他怀疑
起她的身份来,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她全当做了一场梦,并没打算将这些‘梦’告诉给任何人,包括他。
“想我了,嗯?”殷止轩眸光微闪,也没故意去深究她想逃避的问题,转而将她横抱起,往那张雕有祥云
图案的大床去。
“哎??干什么你,我不是来找你偷情的!”月彤捶他,想让他放手。她过来可是专门来打‘小报告’,
可不是来‘羊入虎口’的。
“偷情?”殷止轩挑了挑眉,低低的笑出了声,“这形容的好!”
这时间、这地点、这情节,也正像是有这么回事。
“好个屁,你先放我下来,我有事要说。”
“小声点,要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捉奸’了。”
“那你还要逗我?不行,现在不能做那种事!要不我一不小心叫出声来可怎么得了。”某个女人想也没想
的就自顾自的联想起等会儿的情节来。
某男人抱着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可见笑意隐忍的有多厉害。
被她安好的放在床上,见他没动作,月彤才明白过来别人根本没想那回事,都是她自己着急过头了,随即
别扭的扭过头,不想让他看出自己脸上的尴尬。
“累吗?”拾起她有些脏兮兮的小手,殷止轩有些心疼的问道。不是他不想碰她,也不是嫌她脏,而是害
怕两人欢爱过后留下一些‘证据’让人起疑。
“也不是很累,就是没法睡觉。”矫情了一会儿,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躺回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汲取
他身上淡淡的馨香,以求自己安心。
“再过好日就好,我的人已经安置在王府四周,等黎帮的人汇聚齐以后,就会有所行动。这两日辛苦你了
。”
被他揉着发丝,月彤心里既温馨又感动,她什么事都没为他付出,他却浑然没有意见,还愧疚把她累住了
。
感动的亲了亲他略微冰凉的俊脸,“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不过你倒是得担心你那个侧妃。”看他挑了
挑眉,月彤这才将楔给她说的事说了出来。正如楔那样,其实她心里对那些个死人还是挺害怕的,不找个
人倾诉出来,心里总是觉得毛毛的。.
察觉到她眼里的恐惧,殷止轩啄了啄她娇软的红唇,“怕吗?”
“有一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死人,你说听到这些能不害怕吗?这女人太毒了点,是不是要杀光你全府的
人才甘心啊?”
“别怕,我已派人在你身边保护着,她动不了你的。”深邃的眼眸在看向远处时,盛放的都是冰冷的杀意
。
“嗯,那你先休息,我还是回去了,免得让人起疑。”周管事给她单独安排了一间房,虽然不怕被人发现
她没在房中,但还是要避免万一。
她已经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在帮他添乱的话,那也太对不起他了。
“等会儿??”将她要离开的身子重新拉了回去,压下身下。虽然是张平凡不入眼的脸,但却让他眼中只
倒影着她的影子。
吻突然而至,月彤知道现在不能跟他挣啊扎的,索性回抱着他脖子,任由他索取。
知道彼此呼吸中气息凌乱,快要失控的时候,殷止轩才依依不舍的放过她红肿的樱唇。
面红耳赤的某个女人已经被吻的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身下顶着的某物让她瞬间转醒,轻轻的推了推他,
害怕他会忍不住一口把她吃干抹净。
身上的身影未动,只是埋首在她细腻的脖子中深深的吸气,好半响,才从她身上翻身下去,将她抱了起来
整理好被自己弄凌乱的衣裙。
“去吧,自己小心点,别到处乱跑,知道不?”冷冷的吩咐声道出了他的担心。王府四周都是他的人,倒
不是怕她出事,只是怕她受惊吓。这折磨人的小东西到哪都不会那么安生的!
“婆婆妈妈……,别瞪,我走了。”踮起脚,拉下他脑袋,给了一个吻别,月彤才又像做贼般摸索着出去
。
看到门被关上,一声清冷威严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寒!”
“主子,有什么吩咐?”一声如同地狱般传来的毫无温度却又恭敬无比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生人的气息
,如果不是因为地上的影子,很难辨别是否是人在说话,真正的如同鬼魅般。
“带两人跟上去,如若发现什么,一律绑了!确保王妃的安全!”
“是!”
出了风儿吹来的回音,不再有其他任何半丁儿声响。
月彤摸索到楼阁外,正尊在一颗高大的树干下,确定巡逻的侍卫走过去以后,这才准备起身穿花园的树丛
,按原路返回。却不想,走到一处树荫下,听见有脚步声过来,她赶紧蹲下身子躲到树干后,两手抱着头,像
个小母鸡蹲在地上下蛋一般,只露出耳朵细细的听起来。
“怎么这么晚才来?”
“才耽搁了一点时间,怎么就等不及了?”一阵略带邪气的轻笑声传来。
“奴家哪敢……”
关门声响起,月彤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心里却在唾骂:真是的,自己‘偷情’没‘偷’到,倒是碰到别
人偷情的了!
不过这俩声音怎么这么熟呢?
那女的……不是怜侧妃吗?记得怜香在刚进王府的时候她听过她的声音,温婉动听。跟下午时那个趾高气
扬的声音简直是天差之别。
真是不要脸,白天恨不得别人给她立牌坊,晚上却偷偷摸摸做biao子。这封建的古代还兴这个?
那男的声音,也好熟悉,只是忘记了再什么地方听过……不过能被怜香这么媚情对待的,应该不是普通人
。
要不要去看看呢?也算是帮自家男人收集情报吧,没理由送到面前的机会都不把握!
月彤将嘴上的面上捂严实后,对着那紧闭的门就走了过去,呃,也不是用走的,人哪有四只脚走路的?
爬到门口,将耳贴在中间的门缝上,只听里面传来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虽然看不清楚,虽然声音实
在不怎么大,但月彤一脸奸笑的还是敢确定里面在做什么。
靠,这种声音她也经常有好不好。只不过没屋子里那个女人的身影魅惑人心而已。
她撇撇嘴,将耳朵竖得更长。
“……殿下……嗯……殿下……继续……嗯。
“小妖精,本宫几天没喂饱你,都这么yindang了?今晚把本宫伺候好了,过几日就接你回去。”
“殿下……快……嗯……”
月彤摇了摇头,唉,这女的不去日本拍片,真是太可惜了。心肠歹毒就算了,照理说,那‘病床上’的王
爷可也是你夫君啊,没去看看,关心下病情也就罢了,还迫不及待的给‘夫君’带绿帽子。
真真是……用无耻来形容都是侮辱了‘无耻’这两个字。
听着听着,月彤一脸狐疑,耳朵拉得老长,一张小脸紧贴在门缝上,印上一道门印都不自知,只差没推开
门进去看了。
怎么两声‘啊’之后就没声儿了?难道经不住激动脑充血猝死了?
这种现象她可是听说过啊。好像报纸登过,就一老头去***,结果爽死在小姐身上。
那这屋子里的两人?妈丫,这世风日下,当真什么事都能让她碰见!
晦气,太晦气了!
月彤暗暗唾骂着,正准备在用狗爬式的方式爬走,却不想门突然开了,猛然的脖子上一阵疼痛传来,再她
两眼一翻之前只听到了一句话??王妃得罪了!
月彤醒来,只是简单的动了一下,却发现脖子异常难受,抬手揉了揉,她猛然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不属
于她的房间里,不,应该是自己男人的房间里。
而此时在她眼前放大的俊脸不是他男人还会是谁?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她好像应该是要回去的吧Z泽的眼珠转动半刻,月彤突然一阵暴怒,“M
的,是谁这么过分?竟然把我打晕!靠!老娘痛死了!”
可悲的是她连人都没看清楚就晕了过去,这下该找谁报仇去。
“我已让他下去受罚了,娘子别担心,为夫给你看看??”殷止轩一边愧疚的说道,一边试图去帮她检查
受伤的地方。
“什么?是你派人把我打晕?殷止轩,你是不是有病?”奶奶的,淡定不下来了,不要她走就明说嘛,还
要特意让人将她打晕带回来,这是有病吃错药了不是!
“我没有让人打晕你。”殷止轩叹了口气,知道她生气,也就由着她骂去。顺手将她抱起来靠着自己,默
默的检查起她的脖子,看到一抹青红色,深邃的眼眸暗沉了下去。
叫寒下去受20杖刑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把自己的主子,未来的女主人伤的这么重,怎么该死。
按照寒的意思,如果不将她打晕,她肯定会出声大叫,毕竟她不认识寒,而且又是从那个屋里出去的。
唉,这小东西,白受了一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