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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爽朗的笑声在宽大富丽的寝宫回响,好半响,殷朝炫才停止笑声,似乎几辈子都没这么笑
过一样,连眼角都溢出了水渍,抬手拍了拍殷止轩的肩臂,“多日不见皇弟,竟没想到你会变得如此风趣幽默
,看来,弟妹的作用可谓不小啊。.”
终于,那个嬉皮笑脸,飒爽风流的皇上又回来了。
林浦成眼睛抖了抖,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声音颤抖的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就是被震惊到了。
“你们。。你们。。?”
为何他们兄弟俩会这般亲密?
他们不是长年不合吗?是以殷止轩生病快亡那个做兄长的从头到尾都不曾关怀过一句,而自己在殷止轩重
病期间也曾以探访为由去看过数次,并也让御医确诊过数次,都是病入膏亡之兆,而这会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放他进宫的?又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大的能耐将他救治好的?
那毒只有东昌太子穆天勤才能解,这两日突然失踪,莫不是去帮他解毒了?不,不可能!穆天勤再没脑子
,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林相可是有很多疑问?无妨,本王有的是时间会一一的为林相解答。。”殷止轩缓缓的转过身,高大挺
拔的身影矗立在寝宫内,肃严而冷峻。双眼迸射出寒气扫视了一周已经颤抖不安的宫人,单薄的唇线挑起一抹
弧度,邪魅逼人。看似笑意却又让人觉得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天雪地之中。
在众人不及惊恐之下,一条光亮如镜、单薄如纸的软剑迅速的从某人腰腹中抽出,以雷厉般的速度迅速的
伴随着起舞的英姿在空中划过,只见一道道亮光划过众人眼前,像是白绫般在眼前飞过,惊恐的让人来不及出
声,就无声的倒向地面,狰狞的眸孔放大,只见数位宫人脖子中显出触目惊心的血痕,霎时间,空气中萦绕着
丝丝腥味。
“你!来人啊。。”林浦成紧握血管突兀的手,慌恐的朝殿外喊道。一阵悉索声靠近,更是让他像是见了
死神般双目嗜血。
“林相,还是省省力气吧,别做无谓的挣扎。。本王已发了皇榜昭告天下:林浦成身居朝廷重臣,理应顾
国安邦,却与他国合谋,图谋楚东国江山,密害殷王,软禁国主,勾敌叛国,欲谋朝篡位,与大将军郑开狼狈
为奸,故而削去宰相之职,关入大牢,听后发落!林相,不,林浦成,本王的这道皇榜可让你满意?”
“你......你无权剥夺我的权力!”看着自己被一群凶神恶煞、满脸杀气的青衣人包围,那一个个腰带上
殷红的‘黎’字让他触目恐慌,心知大势已去,却仍不死心的斥责。
殷止轩淡漠的看了一眼那个将自己置身事外的皇兄,眼角抬了抬,待对方轻笑的点了点头,才从怀里摸出
一块被明黄色包裹好的物件出来。走到林浦成身前,生平第一次对外人用着无比璀璨的笑容,将绣有祥龙的明
黄色的锦布打开,把玉玺摊在林浦成面前,“这个可是你费尽千辛万苦、连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你说本王有
了这个,还没有资格处置一个叛国之人吗?”
“为什么会在你那?!你......你不是那个将死之人!”他不甘心,自己处心积虑了这么久,没想到一开
始就盯错了目标!
“呵呵......林浦成,枉费你做了这么多努力,结果倒头来还是白忙了。关于你的问题,本王现在无需回
答你,待本王将一干要犯惩处后,再来慢慢置你的罪!有多间还是多想想,这么多罪状在你身上,自己应该如
何死才能平息我兄弟的怒火!带下去。。”
殷止轩似笑非笑的说完,转而冷冽威严的一挥手,随即转过身,负手于后,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眼似
的。
林浦成满怀愤恨嗜血的神色被黎帮的人强行带了出去。到死之前才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昨夜里,黎帮各地长老和堂主已带人悄然的入住殷王府,在一番密谋之后,先是让风、雷、电、雨堂
的四位堂主带领殷止轩精心培养出的200名死士趁夜赶到郑开府邸,夺了郑开手里的伏虎令,然后血洗了整个
将军府。照殷止轩的意思,不留一丝活口!依照郑开勾结乱党,以下犯上的罪,就是株连九族都不为过,何况
只是灭门而已。而四大长老侧是手持伏虎令到军队调集了将士,将宫里守卫的兵士全不剿灭并替换,而林浦成
这一进宫,无疑就是自己走进牢笼。
殷朝炫含笑风声的看了眼自家兄弟,不无打趣道:“这位子明显你坐比较合适!看在皇兄被软禁了的份上
,你这做皇弟的是否该让我稍微找地方压压惊?”
殷止轩随即冷下脸来,深邃的眸子半丝犹豫也不带,直接将手中的玉玺金册丢到某人身上,“自己好生保
管,本王已替你保管了多年,别不知好歹!”语毕,转身果断的离去。
殷朝炫长声的叹了口气,将玉玺金册收好,无奈的摇了摇头,俊逸的脸上没了嬉笑,深邃的黑眸里凝聚起
浓浓的深情,脑中却闪现一抹非男非女的身影,久久的挥散不去......
殷止轩随各位长老回到府中,将人安排妥当之后,才回到主楼凌轩阁中,快午时时了,却见小玉站在阁楼
外,见到他,赶紧躬身上前行礼:
“参见王爷!”不再称公子,小玉言语声中更是比以往多了几分敬畏。
“起来吧,王妃还未起?”依旧淡漠的语气,清冷的肃容,可深邃的眼眸中多了一分平和。
“想必是王妃前阵子睡眠不足,这两日都在补眠。”天知道她这个姐姐太能睡了,简直嗜睡到她根本无法
想象的地步。
“你先下去,替王妃准备午膳吧。”轻言的吩咐完,殷止轩转身朝寝房里去。
脚刚落到床边,就见床上的人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嘴角一咧,欣赏起那份独特的慵懒又可爱的摸样
。
“回来了啊?事情怎么样了?皇上救出来了吗?”月彤睁眼就看见他如沐春风的笑看着自己,心里猜想着
事情的结果,这可是他这阵子一来第一次笑的这么轻松。就笑风儿吹在心间上,让她都觉得心里凉爽起来,不
再那么压抑了。
“嗯,已无事了。”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不关自己的事一般。
月彤见他这般说辞,不由的撇撇嘴,心里暗暗的腹诽: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前几日还担心的要死,对
着她都是扳着个冷眼,好像跟谁都有深仇大恨似的,事情一办完,就又装起酷、耍起帅来了!装给谁看呢!
伸手要去拿衣架上的衣服,却被殷止轩抢先一步,将她要穿的淡紫色绣了流云图案的裙衫一件件的给她穿
戴好,最后系上粉红色的腰带,将人整个的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下巴轻靠在她肩上,有些自责的道:
“这几日冷落你了!”
“你这说的是哪国屁话?”月彤将他脑袋推开,有些好气的道。怎么听着好像她是那种受不了寂寞的人一
样。怎么的,难不成被冷落了,就要鼓励她去爬墙啊?要爬也的有墙才行啊!
殷止轩看她又一副要惊炸的摸样,对准她那殷红的小嘴就吻了上去,好一通轻咬慢啃,直到把人快吻得没
气了,才放开,深邃的黑眸却早已染上了炙热的气息。
月彤看他眼中有那种熟悉的暧昧的光泽,脑中警铃大振,赶紧推开他,在床榻边找到鞋子穿上,同时还一
副自我嫌弃的摸样,“别亲我啊,我还没洗漱呢?”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不爱卫生了?
哪知她穿上鞋,还未走出一步,双脚就被腾了空,慵懒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沐浴,一起。”不是
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月彤咬了咬牙,恨不得咬他两口,心说:你丫的既然要洗澡,为嘛还要给我穿衣服?
不过转头一想,这衣服反正是他穿的,要穿要脱随她的便,只要自己不动手就行了。
忿忿的看着面前的俊脸,感觉到他眼底那抹疲惫之色之后,月彤心下自己骂了自己一声,转而对他笑笑,
“嗯。”她不是瞎子,自己男人身上的疲惫她可是看得出来,心疼肯定是有的。
可真要把他累坏了,就没人来对她好了。
正当殷止轩抱着人朝内室的药泉走去,门外传来了周管事的声音:“启禀王爷,宰相夫人和郡主在王府外
求见王妃.”
“见我?”月彤抬手对着男人指了指自己,娇美的脸上全是不确定。但问过之后才想起来一件事,随即整
个小脸黯淡了神色,有些喃喃自语道,“她真的是我妈?”
“要见她吗?”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冷气,连那温柔的眸光都变闪过一丝冰冷,宰相府里的人他暂时派人
监视着没动,就是因为有杨柳欣这么个女人存在,在不确定这小东西是否和她相认之前,他暂时先留他们一条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