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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月尾一双耳朵轻轻一颤,复又整整齐齐的垂了下去,肩膀抖了一下,带着哭腔的声音便想了起来,“不,月尾一点都不萌,不想给爹爹看,等月尾萌了以后爹爹在来看月尾。”
瞧着那委屈的小模样,花倾落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眼里宠溺一闪而过,转过身子,花倾落抬脚便往前面走去,顺便丢下一句,“别装了,回去休息。”
月尾那双皎洁的眼睛微微一闪,垂在头上的耳朵一下子竖直了起来,蹦蹦跳跳的追上花倾落,“爹爹,等等我。”说着,月尾强硬的将自己的手塞进花倾落的手里,这才安安静静的跟在花倾落身旁。
翌日,花倾落睁开眼睛的时候,月尾一张萌萌的脸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底,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垂在头上,偶尔一颤一颤的,可爱的不得了。
花倾落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干啥呢?”这大清早的是有毛补是怎么说?
月尾往花倾落身边挪了一下,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爹爹,我萌么?”
“……”花倾落嘴角猛地抽了抽,果断不理会如同抽风一般的月尾,翻身下床,“走了,去阁里看看。”
她寻思着还是去买点什么礼物送给凤玺去,虽然那货平日里比较不好相处,还总是欺负她,但是,看在他送了自己伏羲琴的份上,是怎么也得意思意思的,不然显得她花倾落很小气似的。
“哦。”见花倾落没有认可自己的可爱,月尾一张小脸一下子便了下来,一双幽怨的小眼睛瞪了花倾落一眼又一眼,最后,值得乖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花倾落出门的时候,太阳已经淋淋洒洒的照了进来,月尾一身毛茸茸的跟在花倾落身后,小跑几步,硬是将自己的手塞进花倾落手里这才作罢。
瞥了一眼他毛茸茸的样子,花倾落嘴角抽了抽,“你不嫌热么?”
花倾落话音刚落,月尾一张脸又皱了起来,很是哀怨的盯着花倾落,“爹爹,这是我的皮。”
“……咳!”花倾落尴尬的咳了一声,没有说话,牵着月尾往前面走去,这个死兔子,他我一定要这么诚实么?真是典型的没事找抽型的。
花倾落带着月尾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纳兰倾墨也走到了门口,看样子是要出去。
见到花倾落好像要出去的样子,纳兰倾墨眉头一皱,一句:“你要去哪?”就要脱口而出,可花倾落昨夜所说的话飘进脑海的时候,他突然住了嘴。
是,他们的[结][合]不过是因为女皇的一道圣旨,当初的他不愿意,她也是不愿意的吧,不然,就不会对他说那些话了。
花倾落正酝酿着纳兰倾墨打个招呼的时候,男人却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长腿一迈,直接抬脚走了,临走前,还十分傲娇的问了青山一句:“四公主是在茶庄等我吧。”
青山不知所以的看了看花倾落,再看了看纳兰倾墨,“呃……嗯!”
花倾落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这男人又抽什么疯了?她又没有惹到他,好好的怎么又成这个样子了?
月尾看了看花倾落不怎么好的脸色,牵着花倾落的手微微紧了紧,“爹爹,我一定不会跟其他女子去了的。”
花倾落皱眉眉头看了他一眼,“嗯。”
月尾是半妖,潜心修炼的话,应该可以登上仙途的,到时候可以去问一下凤玺,要个什么好一点的仙则可以给他修炼一下。
去噬魂阁的途中,花倾落眉头一皱,那张清秀透亮的脸上渐渐的浮起一丝惫,眉头渐渐的挤到一起,就连步子也逐渐变得沉重,变得漂浮。
月尾也终于察觉到花倾落的异常,一双兔子眼里面的担忧统统决堤而出,“爹爹?你是不是有吃凡间的东西了?”
听着头顶传来担忧的担忧声音,花倾落一颗心微微颤动了一下,脸上扬起一抹牵强的笑,朝着身旁那个担忧的兔子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喝了杯茶,我先回府休息一下就好了。”急急忙忙的说完一句,不等月尾反应,花倾落便小跑着朝着反方向跑去。
月尾站在原地,双眸看着那道逐渐淡出自己视野的身影,即便她掩饰的很好,他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同寻常。
花倾落一手紧紧捂住心脏,她居然忘了,今天是残月,是她发作的日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当每百年一次的残月来临的时候,她的心口便会痉挛般的疼痛,甚至,找不出任何疼痛的缘由。
“嗯……”剧烈的疼痛突然铺天盖地的袭来,似要将她一颗心狠狠扯做两半,花倾落身子一歪,整个人狼狈的跪在地上,一双眼睛不复之前的黑色,变成了她原本的蓝色,颜色却深沉无比,如同浩瀚身处的海域。
跪在空无人烟的旷地上,花倾落抬头看了眼天空,此时的她,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就连动一下手指也是煎熬,如果今日有人想要杀她的话,那可是轻而易举,别说她的法术被凤玺封印了,即便不封印,她也只有等死的下场。
幸好,整个六界,只有凤玺知道她的弱点,而那个男人,光明磊落,要杀自己堂而皇之的便可,绝对不会偷偷摸摸的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勾当。
只是,今年的花倾落好像特别的倒霉,所以,当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到临界点的时候,一道怨毒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呵呵!这真的是纵横六界的执法者么?在本仙子看来,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
“任人踩捏的蝼蚁。”女子的话音猛地拔高,犹如极北之地寒石之下的冰川,带着毁灭一切的尖锐。
“你不是执法者么?怎么会这么狼狈的跪在地上?你倒是起来啊!”随着女子一席刻薄的话落下,花倾落脸上忽然多了一个鲜艳的巴掌印,她似乎感觉到自己耳鸣了。
任由嘴角的血沿着嘴角滴下,花倾落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禁觉得可悲,此时的紫薇,哪里还有平日里高雅淡然的模样,此时的她,就仿佛一个被魔气侵染的毒妇,眼里,面容,揭示尖酸的恨意。
心口的剧痛叫花倾落没法多说一句话,只是无声的听着紫薇的怒骂。心里,则是一片惊天的凉薄。
凤玺,我果然还是高估你了。
她知道那男人小肚鸡肠,时常在报复她,虐待她,但是,他至少是光明磊落的,可是现在,他竟然把自己致命的弱点,轻轻松松的暴露给其他人,还是一个一直对她不满的人。
凤玺,就那么想要她死么?
下颚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接着,紫薇蹲下身子,一脸扭曲的看着花倾落,“怎么样花倾落,现在这感觉不好受吧?不然,我帮你解决一下。”
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紫薇站起身子,一道蓝光忽然朝着花倾落的头顶打下,那一掌,不足以打散花倾落的魂魄,只是,会让她失去所有,陷入永久的睡眠,以后即便醒了,她的灵魂也终将是残缺的。
花倾落有些愣怔,双眸惊惧的看着紫薇,不是因为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而是,她竟不知道紫薇竟然恨她如此之深,往日里,她们虽然也有一些摩擦,但是,却不至于到这种狠毒的地步吧。
瞧着花倾落脸上惊惧的表情,紫薇脸上缓缓勾出一抹近乎残忍的笑,只要没了花倾落,尊上便是她一个人的了,似乎是看到自己美好的未来,至尊的荣耀,紫薇一掌猛地打下……
“爹爹——”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忽然响起,接着,花倾落便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凶险的躲过了紫薇的攻击。
“不准伤害我爹爹。”
月尾本是半妖,而紫薇,则是神族,在神族面前,任何妖物始终是弱势的,他们也没有和神族对抗的资格,在神族面前,他们只能臣服。
在紫薇的威压下,月尾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双臂却将花倾落的身子逐渐抱紧,他怕,他很怕,可是,更怕没了爹爹。
花倾落一张脸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张了张嘴,终是艰难的从牙缝出挤出一句话,“月,月……尾……快,走……”
月尾坚定的摇了摇头,他身子娇小,有些抱不专倾落,便将她放到了地上,柔柔弱弱的身子却坚定的挡在前面,迎着紫薇不屑鄙夷的目光再次开口,“你,你,你不准欺负我……我……爹爹!”
“哼!”紫薇冷冷的笑了一声,看向花倾落的眼睛越发的鄙夷,“堂堂执法者,居然和低贱的半妖混在一起,我今天就替尊上除了你这个自甘堕落的执法者。”
花倾落躺在阳光下,阳光很毒辣,很热,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心口的剧痛一直在持续着,她想要这只不知轻重的死兔子快走,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却依旧张不开嘴,一句话也无法说出来,只能在心里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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