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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落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只好和这个自大的人过几招,自然,她没有使用仙法,不能暴露实力,她还得到这里偷心脏的。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白天你粗暴的对待王爷我便没跟你计较了,而今,你居然敢趁着王爷沐浴的时候闯进来,妄图染指王爷。”
又是一道剑气划破空气,薄薄的剑锋发出了刺耳尖利犹如爆竹的声音,他这一剑来得十分凶猛,凌厉的罡风擦着空气中的火花,火星四溅,直有要将整个房子掀翻的势头。
特么的!这个男人疯了还是眼睛瞎了,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染指他的王爷了,她不过是不小心掉下来的而已,说的这么难听,这要她花倾落的老脸往哪里放。
花倾落低咒了声,蓦地腾空跃起数米之脯轻飘飘地落在被她砸了一个大窟窿的屋顶上。她优雅地立在了上爆凛然俯瞰着屋内的残影,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
“你眼睛瞎了是不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染指他了。”
残影持剑看着花倾落,脸上出现了一抹细微的龟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屋顶的花倾落,不敢相信,她一而再地轻松地躲开了他的攻击,要知道他方才处于震怒中,可没有留下任何的余地,剑剑杀招,可是就是这样她却轻轻松松就躲开了,而且,对方还只是一个女人。
南宫绝愣愣的站在原地,眼里蒙上一层喜色,如同春风吹来万物复苏一般,带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你是女人?”
花倾落看着南宫绝那欢喜的样子,嘴角猛地抽了抽,她是不是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弄出表情来是要做什么?
心里虽然疑惑,花倾落还是点了的头,然后,就见南宫绝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勾出一抹靡丽的笑容,似乎于瞬间点亮了整个无亘的天宇,于是,站在屋顶上原本一脸便秘似郁闷的人忽然被蛊惑了,身子微微倾了一下,一双眼睛逐渐变得猥琐,在南宫绝几近赤果的身子上徘徊着。
瞧着花倾落那猥琐的模样,和那双在南宫绝身上来回扫射的眼睛,护主心切的残影立刻如临大敌,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果然在觊觎王爷,没有多说一个字,残影直接提剑而上,他今日非得弄死这个女人。
“卧槽9来!”花倾落低咒一声,身子一闪过多了对方的攻击,一张脸黑沉的厉害,若不是看在他是王爷的护卫的份上,她一定分分钟让他下地狱,只是,现在,还不是冲动的时候,救那只兔子的心脏还没挖够呢。
冲动是魔鬼啊!
南宫绝趁着俩人打斗间隙,随意地在身上披了件外衣,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对着残影喊道:“残影,住手,这位姑娘,她……她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一切都是误会……”不知怎么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层粉色,却更加引人遐想了。
残影从型南宫绝一起长大,不管是前段时间奇怪的王爷,还你是现在的,他都没见过王爷如此的模样,当即就在心里让花倾落坐实了采花的罪名,利剑指着她,狠狠地咬牙道:“怎么可能没做什么?那方才两声惨叫是怎么回事?你说,是不是你想对王爷霸王硬上弓?”
若是前段时间的王爷,他倒是还相信,可是现在的王爷,他有绝对的理由相信,俩人之间一定有事,而且,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一定还威胁王爷不准事实说出来。
花倾落嘴角不住地抽动,亏他想得出来!语地转头瞄向南宫绝,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迅速地收回了视线。
霸王硬上弓?听着这么劲爆的词汇,她浑身打哆嗦,她的形象有这么强悍吗?
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怒目而瞪的人,花倾落丢下一句:“懒得理你。”然后,蓝色的身影便隐没在了夜色中,消失不见,那精湛的“轻功”让残影微微错愕,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武功好像很强。
似是想到什么,残影脸上闪过一抹凝重,转身,恭敬地单膝跪地,“属下保护不力,让王爷受惊了,还请王爷降罪。”
南宫绝无奈的看了一眼他,摇了摇头,“起来吧,她只是不小心掉进这里的,没有对我做什么。”
看了一眼南宫绝神色悠然自得,似乎还有点享受的样子,残影嘴角抽了抽,行了一礼,这才恭敬地退了出去,一张脸布满了凝重,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王爷这个样子……是看上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了么?
想到那样一个女人会成为他们未来的王妃,残影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女人看起来那下流,成为王妃之后府里的他们真的能保全清白之身么?
残影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越发的不好了。
花倾落回到客栈,匆匆的沐浴完毕,躺在床上,却丝毫静不下心来,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屋中一抹亮光闪过,回眸,只见一抹高贵黑袍的女子出现在了屋中,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有气无力的来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怎么?你家冥王终于愿意把你放出来溜一圈了。”
没有在乎她话语中的措辞,叶扶桑急急忙忙的来到她跟前坐着,那张绝美的脸上充满了凝重,“倾落,你是不是对凡人动情了?”
花倾落眨了眨眼睛,没有否认。
“倾落,你不能对凡人动情,抛开六界不说,你认为你过得了尊上那一关么?尊上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你……”
“等会儿,等会儿!什么叫尊上对我感情?”花倾落眯着眸子不悦的瞪着叶扶桑,能不大晚上的来刺激她么?凤玺对她能有什么感情,恨不得她死到还差不多?
叶扶桑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你果然不知道,天界,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尊上对你感情,而你,居然……君然这么迟钝!我以认识你为耻!”
花倾落似乎被无数个闷雷砸中,呆呆的坐在软榻上,只觉得,一定是幻听了,一定是。
瞧着那呆呆傻傻的样子,叶扶桑再次无语,知道有些事情只能让她自己去解开,便也没有揪着这个话题,而是又转到了纳兰倾墨的身上。
“倾落,如果你想亲眼看着那个男人死,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便试着收回自己的感情,不要关心,不要想,试着狠心,试着忘记。”
花倾落身子一怔,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叶扶桑,她是经历过这一切的人,懂得取舍,而她……
悠悠的叹息一声,花倾落眼里苦涩自然流淌,还能怎么样?在喜欢上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便知道,他们,注定是一个悲剧,而她,去不愿那个男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真的,就要就此丢下他么?
不,做不到,只要想到丢下那个男人,她的一颗心便痛的无法言喻。
叶扶桑伸手扶着她的肩膀,“倾落,在姻缘薄上,纳兰倾墨的妻主是蓝曦,不是你,如果你试图改变这一切,只会让他万劫不复你明白么?”
花倾落瞳孔一缩,只觉得寒从脚底,万劫不复四个大字重重的敲击在她的身上,似乎顷刻间将她的执念击的残破不堪。
不,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可是,凭她的能力,根本不是凤玺的对手,凤玺只是一根手指便能让她魂飞魄散,这样的她,要怎么保护倾墨?
看着面前昔日好友的样子,叶扶桑眼里伤痛一闪而过,从前,他也是从着剧痛中抽身的,没有人比她更能理解她此时的感觉,只是,她们除了放手,真的别无他法,有些时候,命运便是这么的会捉弄人。
“倾落,这是你的劫难,生死一念之间全凭你的选择。”丢下一句,叶扶桑的身影便这样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脸颓然的花倾落。
本来想还着到女尊国去看一下男人,现在……
“呵呵……”花倾落讽刺的勾了一下嘴角,就这样吧,放手,无所顾忌的放手,就算男人在自己面前走过也绝对不能多看一眼。
这一夜,花倾落在窗边坐了一夜,单手抚摸心脏,惊起的发现,这里,居然会痛,很痛,是不是病了?还是法术倒退了?神族是不会生病的不是么?可是,她这又是怎么了?
一夜无眠的又岂止是花倾落,天界,虚镜面前,一袭白衣飘然的风玺负手而立,那双冰薄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里面的人,那双清寒的眼里是沉痛,是悲伤,是无奈。
手一挥,空中的虚镜瞬间消散不见,风玺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住,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了过来,清寒如霜的眸子逐渐变得坚定,是他将她一颗心弄丢的,是他让她喜欢上那个凡人的,那么,这一切,都由他来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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