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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少昂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几秒的的沉默后便是邪佞的一笑,他同样恶狠狠的对阮维夕说道:“是,你又怎么配怀我的孩子?!我要的不过是你的身体!i”
“放手!我们已经再无瓜葛了!我爸爸已经死了不是吗?”阮维夕挪动脚步,试图与展少昂保持更远的距离,可是展少昂似乎步步紧逼,一步也不肯后退。
“呵~真是可笑,你以为你爸爸死了你就能逃离我了吗?别忘了,你是‘猫眼’的事情我可是直到的清清楚楚的。你以为你逃得过我的手心么?”展少昂的脚步虽然踉跄,可是眼眸却泛着不同寻常的光,如同猎豹看着他的猎物。
“展少昂,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该得到的,你想要羞辱的,你都做到了不是吗?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放过我吧。”阮维夕的哀求声没有引起展少昂的宽恕,更多的是引起了展少昂进一步征服的欲望。
“放过你?你要我怎么放过你?我还没有……”
展少昂的话说道了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大概是有什么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犹豫再三却没有再说下去。他慢慢的松开了手,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将身影隐进了夜色无边的黑暗里。
阮维夕这个时候脚下一软,竟然跌坐在地上,她紧紧的抱紧了双肩,试图让自己温暖点,可是身体还是不停的战栗着。她明白着这种感觉,那是害怕再次被展少昂伤害的感觉。
隐隐间,阮维夕觉得肚子有点痛,一种坠痛,她连忙拢好了衣服,跌跌撞撞的去按家里的门铃。
离开的展少昂默默的将自己的身子沉浸在了这夜色微凉的风中,他渴望这一丝爽意,能够去除他心中的烦闷。刚才那一半的话没有说完,他就觉得心里带着一种痛意,他看到阮维夕那双惶恐的大眼睛里的泪光。她是那么害怕再自己身旁,那么害怕自己再对她做些什么?她对自己难道就没有一点留恋吗?还是那些曾经的爱恋都已经被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磨折没了。
他现在甚至都有些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让阮维夕怀上自己的孩子,这样子她或许就真的跑不了了吧。
感慨万千后,展少昂看了看时间,自己出来买醉的时间不短了,若是再不回去,恐怕lirs又会怀疑到自己了。
阮维澈看到阮维夕的时候吓坏了,还以为她是遇上了什么坏人。只见她身上不知道是谁的大衬衫被扯坏了几处,扣子似乎也掉了几颗,而阮维夕惨白着脸,捂着腹部,额头上还冒出了层层的冷汗。
“姐,你怎么了?你……你出什么事情了?”阮维澈马上将阮维夕扶到了沙发上。
“维澈,去给我倒杯热水。”那腹痛让阮维夕觉得全身乏力阴寒,她急需要一杯热水为她赶走这样的感觉。
阮维澈一听,马上去为阮维夕倒了一杯正好的热水来,他还加了些红糖。他大概以为阮维夕的月事来了,才会痛成那个样子。
阮维夕接过那杯热热的红糖水,一口口的饮下,红糖水的温热气息不但熨帖了她的胃,还让她的腹部的疼痛缓解开来。
宝宝,你是不是在抗议你爸爸这么粗暴的对待我?阮维夕在心里自嘲的想着,也为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酒而感到内疚。烟酒对于胎儿的伤害是最大的,自己可以无视自己的身体,却不能对孩子如此不负责。就算她不打算要这个未成形的孩子,也要让这个孩子开开心心的度过余下的日子。何况她现在也还没有想好。
阮维澈看阮维夕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便问道:“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是不是……是不是有人对你……”
阮维夕摆摆手,意思是让阮维澈不要再问下去。她自己也不想再去回忆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情节。一切都发生的那么曲折又突然。
“澈,我今天很累了,想早些休息。对了,今天实习如何?工作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吧。”阮维夕转了话题,将问题丢给了阮维澈。
阮维澈耸耸肩,打趣的回答:“他们都当我是阮氏集团的太子,你觉得我的工作能有多难。就算是影印,也因为听说是我在而减少了一大半。我觉得我多当几日助理,会给公司省下不少纸张费用。”
“哈,我们的阮氏太子怎么可能总在最底层当一个小助理,你很快就会去适应各个岗位的工作。”
“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陈莎莎的小姑娘?”阮维澈忽然问道。
阮维夕思索了半天,没有任何印象,问道:“她是哪个部门,主管什么的?”
“她什么也不是,她就是咱们阮氏最底层的助理。可是我看她工作态度极其认真,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工作了那么久却还是没有一个提升的机会?”阮维澈跟着陈莎莎的时候,陈莎莎细心勤劳的工作态度深深的感染了他,而且陈莎莎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不阿谀奉承的人。她只是简单而快捷的将自己该做的事情分好类,写在工作计划上,根据时间一步步的将所有工作做完。没有出错,认真细致。她的工作虽然非常细小简单,可是她却做得很快而且无遗漏,这让阮维澈发自内心的佩服起她来。
阮维夕听了阮维澈的话,说道:“维澈,你这才去了公司的第一天,遇见的人少,遇见的事情也不够多,想要看清楚一个人是否积极上进,一天必然是不够的。看事情要客观些,不过反过来说,如果你说的那个人真的很有才能,那我想我会给她一个机会的。我们公司一直都需要勤劳肯干的新人。其实这也是我让你从底层做起的原因,这样你才能遇见许多得不到任用的有才的人,能让我们少损失些精英。”
阮维澈点点头,看来已经明白了阮维夕的话。这个时候,阮维夕已经有些精疲力竭,她摇椅晃的站起身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阮维澈看着姐姐的精神状态没有什么问题,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才重新回到屋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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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阮维清和李玄凯两人来到有名的情缘婚庆公司来策划自己的婚庆典礼,阮维清眼尖,一眼看见了VIP厅中站着无聊的展少昂。她脑海中想了许多事情,最后骗李玄凯自己去卫生间,然后向展少昂的方向走了过去,边走还边做出找东西的样子,仿佛是真的再找卫生间。
她假装没有看到展少昂的脸,拉住展少昂的衣服问道:“先生,您好,您知道卫生间在什么地方吗?先生……哎呀,展总。”
阮维清惊喜的声音并不大,在这有着音乐的房间里算不上什么,所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展少昂却一下子认出了这个女孩儿。这女孩儿正是阮维夕的妹妹阮维清。
展少昂本身对阮维清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她的身份是阮维夕的妹妹,他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原来是阮小姐。真是巧啊!怎么,今天你也是来看婚庆的么?”展少昂笑得很邪。
“这还要多谢展总的照顾,否则我又怎么会得到如此好的因缘。”虽然阮维清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还是在脸上装出一副假笑来。
“小事情而已,若是阮小姐还有事,尽管来找我!”
阮维清的眼波一转,脸上忽然一副犯难的神情。
“展总,这还真让你说中了,我还真是有事情要麻烦你的。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
展少昂虽然不知道阮维清心里想得是什么,但是他正巴不得这个女人求自己。他笑了一下,便在阮维清的耳边小声说道:“不如就晚上七点到我的总裁办公室去找我吧。展翼大楼十八层!”
说完,他邪气的一笑,便转身离开了,仿佛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过是有人问路而已。
阮维清也心满意足的返了回去,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这一幕。
阮维夕,别以为这一切都好像是你给我的,若是我阮维清想要,自然也是能够要的到的。我从小就立下过誓,你的男人,我个个都要夺过来。
夜晚的霓虹照亮了城市,阮维清将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在镜子前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容貌。若是单看阮维清,那也绝对是个一顶一的美女,不过气质上浮着一层淑女气息,但是有慧眼的人却能发现出一丝狐媚劲儿来,尤其是她那种若有似无的眼神,随便撇向一个人的时候仿佛像是带着钩子,想要生生将这些人的魂儿勾走一样。
现在的她摒弃了以往的妆容,却是学了阮维夕的妆,只是淡淡的上了层粉,稍微上了一点眼线和唇彩便什么都不再话了。镜子中的她竟然学的阮维夕有摸有样,端的是有了几分清雅飘逸之感。可是她的粉唇一撇,却带出几分魅惑之色。
展少昂,你好好的等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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